“不错,大哥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血域这段时间也是动乱不断。”
阳火尊者一拍脑袋,抱怨道:“都怪天庭,荒古一战,分明可以一举将这些禁区消灭,非要把它们留下,还美其名曰十万年一次的禁区动乱说对蛊州的磨练。”
“二弟慎言!”
阳龙尊者神色凝重,沉声道:“天庭有监天仙蛊,别被它们给听到了。另外,据我所知,荒古一战,并非天庭不想除掉禁区,而是禁区背后站着地皇天,一旦真动起手来,怕是蛊州都将崩裂大半,若是引得其它州修士来攻,蛊州怕是会不保啊。”
“大哥,可是你看看魔域,早在荒古,魔主就放话驱逐禁区,如今魔域没有一个禁区,反倒是蒸蒸日上。反观我们四域,被禁区动乱折磨的痛苦不堪,要我说,要不等无极出关,我们直接把血域和荒窟灭了,岂不痛快?”阳火尊者抱怨道。
“此事,与我们无关。”
阳龙尊者言语淡淡,“禁区动乱虽说对我们阳陨皇朝造成了不小得冲击,可也催生了不少天骄,此事有利有弊。”
“唉……”
阳火尊者重重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二弟,三弟,当务之急还是先将红衣的事处理好,三弟,此子你见过,你觉得他天资才情如何?”
“呃……”
阳炎尊者沉吟片刻,一脸严肃道:“平心而论,这小子的确不一般,哪怕是八转后期的我,在其面前心底也有些发怵,我觉得这个小子绝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哦?”
听着阳炎尊者的解释,阳龙尊者明显起了兴趣,“连你都觉得此子不简单吗,此子的身份可曾查清?”
“此事我早已派人去查,但是除了东方家族,查不到此子的任何信息,这也是我最顾忌得一点。”阳炎尊者沉沉开口,脸色凝重,“说实在的,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拥有蛊皇中期的修为,还拥有着能威胁我的底牌,哪怕是放到九州,都属于绝顶天骄,未来必定晋升仙尊之列。”
“三弟,此事当真?”
阳火尊者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
阳炎尊者无奈地点点头,脸色像吃了屎般难看,点头承认道:“虽然我很看不惯这小子,但是这小子只比我说的更强。”
“嗯!?”
阳龙尊者听的一头雾水。
比老三说的更强,那得有多强。
老三年轻时可以说眼光极高,如今虽老了,眼光却没有丝毫下降,他都说这小子强,那这小子到底有多强?
“大哥,现在怎么办?”阳炎尊者问。
阳龙尊者回过神,露出一抹微笑。
若是三弟说的不错,将红衣与这小子撮合到一起倒也不错,日后他阳陨皇朝岂不是又能多出一位九转仙尊!
“此事,只要查清那小子没有歹心,就由着他吧,红衣也大了,也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管的了,强行插手,反倒不美。”
“这……”阳炎尊者有些迟疑,但很快他就想通了,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对了,三弟,无极这次闭关冲击九转后期,为何这么长?”阳火尊者追问。
“想必是有所领悟。”
阳龙尊者接过话语,“不管怎样,当务之急还是监视两大禁区,无极闭关的这段时间,两大禁区一直蠢蠢欲动,想必是察觉到了无极闭关的变化。”
“嗯。”
阳火尊者点点头。
……
姜红衣宫殿。
姜红衣正伺候着刘帝沐浴,她双手抚过,轻轻捏着刘帝肩头:“主人,舒服吗?”
“嗯。”
刘帝点了点头,还在思虑褐衣男子之事,之前褐衣男子说的帝尊轮回身。
他可以确信,他绝对没有听错,而且褐衣男子说的,是他。
那圆满的沉寂是不是与此有关,或者说,自从与白骨天尊一战昏迷之后,他在昏迷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关键就发生在昏迷的这段时间。
“我若真是帝尊轮回身,那莫非是本体救的我,可我有自我意识,若是融合,我还是我吗?这岂不是夺舍。”他越深究褐衣男子的话,心底越是发寒。
若是自己真与帝尊融为一体,心慈,修缘……他们怎么办?
“主人,你在想什么?”
姜红衣搂着刘帝肩头,对着其耳朵轻轻问道,少女的幽香让他心头一阵心猿意马,一把将姜红衣拉入了浴盆。
“啊!”
姜红衣惊呼,却也没太多抗拒。
哪怕此刻的刘帝不着片缕,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乖巧地躺在了刘帝的怀里。
“红衣,我要回家了,你要和我一起吗?”刘帝搂着姜红衣,低声问道。
“主人去哪,红衣就去哪。”
姜红衣乖巧地回答让刘帝十分满意。
二人还在厮磨。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女声:“公主,大皇子和二皇子带着让过来了,现在让你出去见他们呢。”
“咦?”
姜红衣轻咦了一声,哗啦地从浴盆中起身,浸满水的身躯尽显曼妙的曲线,但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欲火中烧。
“当真是尤物!”
刘帝暗赞一声,又将其拉了回来。
“主人,我大哥和二哥来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聊。”姜红衣糯叽道。
“没事,让他们等着不就好了。”刘帝满不在乎,继续着手中动作。
“啊!”
姜红衣一声惊呼,双颊绯红,花自飘零水自流。
“主人,你真坏!”
刘帝抽出手掌,哈哈一笑,重重吻了姜红衣一口,这才起身。
二人收拾完,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庭院内。
大皇子姜辰和二皇子姜毅正静静等候。
姜辰一席红衣,手持折扇,神色平静,反观姜毅则是衣着火红色炎袍,手持炎刀,正磨刀霍霍。
“大哥,待会见到那个小子你先躲开,别把血溅到你身上了”
姜毅磨着刀,小声提醒道。
“二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小妹的心上人,咱还是收敛点吧。”
“哼,有什么不好。”
姜毅冷哼,旋即拔出长刀,寒声道:“大哥,你想想,我们呵护十几年的小妹就这样被那小子拱了,你我如今都千余岁了,就这一个小妹,你忍得了嘛,我不管,哪怕说不服小妹,我也要那小子尝尝我的厉害,免得日后这小子欺负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