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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琴有些不解:“娘娘为何要对阮美人说那些陈年旧事?”

丽嫔笑着朝水里撒了一把鱼食:“广撒网,多敛鱼。一时想起来了,就随便跟人聊聊罢了。”

而在凉亭里的阮美人恍恍惚惚的回了懿祥宫,沉默的在窗前坐着,从日中正烈做到暮色四合。

“银桂!掌灯!”

阮娇娇坐到书桌前,铺开纸张,端正秀丽的小楷跃然纸上。小心翼翼的对折起来。

“银桂,给家里传信!”

乾清宫。

“奴才去了青县,端惠敏贵妃生前侍候的旧人李忠说了一些情况。贵妃娘娘整个孕期还算平顺,诊脉期间他基本都在场,并未听到脉象异常的时候。

后来月份大了,柳稳婆来了之后,看了几次怀相,说是胎儿体位不正,恐怕生产不易。”

黄钟顿了顿,正了正神色接着说道:“后来,柳稳婆一直给端惠敏贵妃调整胎位。贵妃生产时,柳稳婆说是胎位没正过来,生产艰难,又耗时太久,所以......”

宗政嘉兴听到这里神色有些愤怒,但还极力克制着。

“柳稳婆找到人了么?”

黄钟立刻回道:“奴才去了她的老家渭阳,但没找到人。走访了几家亲戚邻里,给了几处位置,奴才先回来复命,再去查一查。”

“好,尽快找到人。”

当年他才四岁,好些情况都已经记不清了,但母妃生产时,那一盆盆鲜红的血水,始终留在他记忆里。

父皇说,那个没能出生的是弟弟,一尸两命,母妃再也没能踏出那间产房。

而他,也被现在的沈太后接过去抚养。

去年,宗政嘉兴查襄州贪腐案的时候,抓到一个沈家家奴,可惜是个短命的,受刑没多久就死了。但即使如此,也让他知道了一些隐秘。

至少沈太后抚养自己的目的不纯,自己是被她选中的皇子,这件事已经确定。

宗政嘉兴闭了闭眼睛,只要母妃不是因为他被选中而死,他就给沈家留一个活口,若不是.........

宗政嘉兴眼神瞬间冰冷,那沈家就不必留了!

*****我是分割线*****

建福宫。

“啪!”

兰芷被这一巴掌扇的头晕目眩,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

谨嫔一脸的怒色:“谁给你的胆子!敢来刺杀大夏的帝王!”

兰芷满脸不忿,倔强又不服的说道:“差一点就能杀死狗皇帝了!”

“啪!”

又是一巴掌。

“帝王出行,不说暗卫,只单单御前侍卫就有三百人!更遑论营地还有不计其数的御林军!”

兰芷仍有不服:“若不是珍嫔那个贱人,狗皇帝早就凉透了!”

“啪!”

又是一巴掌,兰芷被扇倒在地。

“糊涂!宗政嘉兴本就是习武之人,即使没有珍嫔,他也不过就是受点伤,区区二十人,就想取帝王首级,你是怕南芜百姓死的不够快么?!”

兰芷默不作声,南风吟被气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伊颜更是不敢劝,此事一旦暴露,不止是她们活不了,南芜疆族恐怕会面临生死浩劫!

“不服气?觉得自己没做错?!”

兰芷理直气壮的说道:“她们身上都纹了北辽皇室的图腾,根本不会查到南芜那里!”

“蠢货!如此明显的嫁祸手段,你觉得大夏的平南王是吃干饭的?!看不出来你们的把戏?若是身体干净,稍加引导就能撇清南芜,现在好了,除了北辽,都有嫌疑!”

兰芷被这番话震惊到了,神色有些慌张,突然开始后怕起来!说话都有些抖了:“娘娘,娘娘,那现,现在可如何是好?!”

“把你们做的事,从头到尾详细的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兰芷连忙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说了一遍,主仆三人正想办法补救。

承乾宫。

崔璨靠在床榻上吃小桃新研制的酥酪,心情美滋滋。自从封了妃,前来巴结的人也多了起来,每天不是有人送贺礼,就是有人前来探望。

最近风头太盛,崔璨总有种要被算计的感觉。索性直接把宫门关了,一心一意过自己的小日子,对外就说受伤太重,需要静养。

“主子,小孟子来了,说是有事禀告。”

“嗯,让进来吧。”

小孟子进来先打了个千儿:“主子吉祥!”

“让你办的事,可有眉目了?”

“回主子,奴才一直盯着建福宫,今日瞧见兰芷肿着脸出来了。打听了一下,说是兰芷打碎了花瓶,被谨嫔掌掴了。但奴才瞧着,像是内讧。”

崔璨点点头:“继续盯着,有事就赶紧来报。”

小孟子答应着退下了。

月落日升,又是一天。

平南王带着调查结果进了乾清宫。

宗政嘉兴并没有发现平南王的别扭感,态度一如往常般亲近,随意的招呼平南王坐下。

“查的如何?可有眉目了?”

“臣查看了现场,刺客身上带有北辽皇室的图腾,但追查行踪的时候,并没有找到他们与北辽的联系。

仵作查看尸体的时候发现刺客大部分身材矮小纤细,并不像北辽人的体格。因此,微臣断定,刺客与北辽无关。反而更像南芜、云岚、蛮巫等地的人。”

宗政嘉兴点点头,北辽自黎北璨逝世后,虽然多有冒犯,但并未有过激刺杀的事情发生。

“那可查到是哪边的?”

“刺客都是死士,没能留下活口,暂时只能从其行踪查找线索。还有一事比较古怪,此次刺杀看似是朝皇上而来,实则另有其意。

一般来说,若是想刺杀帝王,死士一般存有死志,但领头的黑衣人最后竟然有撤退的想法和行动。

臣斗胆猜测,此次刺杀或是有别的目的。”

宗政嘉兴认同的点点头:“按照你的想法继续追查,南芜、云岚、蛮巫等地也不要放过。限你五日排查清楚!”

“是!”平南王领命。

按理说他应该直接离开,但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只想亲口问问那个人是否好一些了。

宗政嘉兴有些疑惑,遂开口问道:“九昭还有事?”

墨九昭艰难的开口:“臣先退下了。”脚步沉重的往外走。

宗政嘉兴望着墨九昭有些沉重的背影,脸上的疑惑更甚,转头问立在一旁装死的于德海。

“朕给的时间太短了?”

于德海低头装鹌鹑,不敢答话。宗政嘉兴啐了一句:“老油条!”

于德海谄媚的笑了笑,给皇上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