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串儿关闭窗户,顺着外墙装饰凸起爬上楼顶,小心地观察着楼顶的每一个角落,忽然在楼顶的正中间发现一个人静悄悄的趴在屋檐上,身前架着一只狙击步枪,枪口指向南边大门的方向。小串儿附身在楼顶上,伸手从包里掏出一个吹管和一只吹针,对准那名狙击手的脖子就吹了一下,狙击手也正在犯困,这个时候的人是最困最难熬的时间,正在犯困的狙击手就感觉右侧耳朵下面脖子的位置上猛然像是被虫子咬了一下,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困意就凶猛来袭,狙击手也实在抵御不住,就闭了一下眼睛,就再也不想睁开了。
小串儿跨过狙击手的身体,顺手捡走吹针,灵巧的来到房顶的最东头,俯下身仔细观察着周围,没有发现其他的守卫。掏出折叠弩箭,箭羽后绑上凯夫拉绳子,对着东边的墙外的扁柏树的枝干就射了过去。箭羽碰到扁柏的枝干后就缠绕在枝干上,绕着枝干转了一圈,扣住了绳子。
小串儿使劲的拽了几下凯夫拉绳子,箭羽扣得很牢固,小串儿把绳子绕在府邸卫生间通风口的管道上,把绳子握在手里。从包里掏出静音滑轮挂在绳子上,扣上保险,将胸前的肩带挂钩挂在滑轮上,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周边情况,没有什么可疑的,对着对讲机麦克风就吹了两长两短的口气,对方回吹了一口气。小串儿来到楼顶的边缘,看看没有人注意,双脚用力一蹬,人就顺着凯夫拉绳子滑向扁柏的树冠。速度越来越快,在越过围墙的时候,小串有意把腿抬高,眼看着就要撞上扁柏的枝干了,小串右手渐渐地握下刹车,从容的抬起双脚,蹬在枝干上,双手抱住枝干,迅速翻身坐在枝干上,摘下滑轮,快速的回收着凯夫拉绳子,然后就双手攀着树干,滑到地面。这时一辆没有开灯的三菱吉普缓缓的停在小串儿的身边,左侧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小串儿像狸猫一样窜上三菱的副驾驶,还没关上车门,车子就窜了出去,在微微发亮的天空下,一路向东开去。小串儿扭头看了一下司机,居然是张蓓蓓。小串儿笑着说:“蓓蓓,等哥多久了?”
“好好说话,我怎么感觉你在占我便宜呢?什么叫等哥多久,你是谁哥?小屁孩,以后见面叫姐,姐给你买冰激凌。”
“叫姐就叫姐呗,只要不让我叫妈就行。”
“你喜欢叫也行,我没意见。”
“叫你妈,我爸肯定是高兴,就怕我亲妈有意见。”
“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大儿子。”
两个人叮叮当当的吵了一路的嘴,一直吵到天光大亮,居然没有分出胜负,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半路换车后就回到了各自的酒店。
汪伟接到小串儿的电话后,非常高兴,他也非常担心小串儿的安全,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汪伟让小串儿先睡觉,回头再联系。
等小串儿一觉醒来已经是12点了,立刻给汪伟打了一个电话:”我睡醒了,有没有人请我吃饭呀?“
“你个抠门的家伙,过来吧,我请你,把你赢的钱都带过来。”汪伟说。
“好嘞,有人请吃饭我就高兴,等着马上到。”小串儿说完起来扒拉一把脸就急匆匆的来到了汪伟的房间。
伸手敲了两长两短,门被打开了,小串儿走进房间,向往床上看了一眼,又看看卫生间。汪伟笑着说:“你在检查卫生吗?”
小串也笑着说:“我看看跟你撒狗粮的八婆在不在?”
“你想要她在?我马上打电话让她来!”
“别别别,我改还不行吗?”
“别废话,快说说情况。”
“那这没有水我可说不下去!”
汪伟赶紧给小串儿沏了一杯茶水,双手递上:”请串串大师用茶。“
小串儿接过茶:“嗯哏,好说好说。”
汪伟抬起右腿对准小串儿的屁股,小串儿一看立马跳起来:“你看你看,你这个人怎么不经闹呢?怎么也不讲规矩,上来就动脚的呢,动手的环节怎么就跨过去了呢!你得先来动手环节,我喜欢按规矩来。“
汪伟气的在小串儿屁股上就是一脚,小串儿赶忙说:“屁都踢出来了,停,停,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小串儿马上正经起来,把他躲在壁橱里看到的角根净村第一时间打开照明,就用眼神瞟不亮的筒灯的事,仔仔细细的说给汪伟听,汪伟听了也唏嘘不已,这个老家伙太狡猾了,藏在筒灯里谁能想到。
小串儿接着讲:“这个老家伙还在屋顶安排了一个狙击手,我差点着了他的道,我用吹针麻倒那个狙击手才逃回来,估计那个狙击手应该醒的比我早。“
小串说着就拿出相机递给汪伟:”都在这里了,尽快处理吧。“
汪伟接过小串儿地过来的相机说:“还有一件事,我把角根净村的不记名债券全都拿回来了,我跟范春梅商量了,打算将上次敲梅川孝夫的10公斤黄金和这次的债券全都兑换成美元,准备成立一个基金会,专门用于资助像孙强这样为国捐躯的战友的父母和家人的生活,帮助他们的家人改善生活条件,不能让让我们得战友流血,还要让他们的父母家人流泪。我们现在不是从角根净村那里得到了本子国的经济分析的真实数据了吗,我还打算用这些美元抄底本子的股票,现在本子的股市在白头鹰的打压下就开始进入低迷,我们现在在本子的股票熊市的时候多购进一下大公司的绩优股,等着他们涨起来时再出手,这样我们的基金就比较充盈了,可以为我们牺牲的战友的父母家人做更多的事。“
“这是个好主意,我赞成,以后有机会了我就为基金会多多输血。”
“这件事我已经让范春梅跟国内报告了,等着国内答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