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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手,嘴对着袖口的白色警徽处吹了一口气。

一身制式服装确实挺唬人的。

“没!我没钱,不要找我!”

母亲别过头,身体不停的往后挪动,要不是背后还有一把尖锐物体顶着自己,她早就退出八丈远了。

王朝没有理会这点小插曲,眼睛始终盯着清夜的方向,看得清夜心里发毛。

清夜开始感觉氛围有些不对劲,从母亲的眼神中他看出了躲闪和愧疚,那个陌生男子刚才离远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可此刻在他的眼中,清夜感知到了浓重的危机感。

他的内心十分的嚣躁,一直后悔自己为什么就是逃不开亲情,非要过来。。。

眼睛始终在保安和、母亲和陌生人三人之间打量,时刻等待着逃跑的机会。

“靠!你这老太婆耍无赖是吧!孩子不看管好,摔了东西做家长的还不想赔钱,哪有这种好事儿?”

保安气哄哄的伸手,向着母亲抓过去。

在母亲背后的王朝,空出的另一只手,紧握着飞镖,时刻准备着投掷出去,视线集中在了保安的手腕儿处。

肌肉绷紧,大臂带动小臂上提,下一秒便要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

停好车的马汉及时出现,一手握紧保安的手腕,稍稍用力侧摆,疼的保安泪水直流,双膝下弯,连连求饶。

“啊啊啊,疼疼疼,快放开我,钱我不要了,啊!!”

马汉一松手,力道一歇,保安直接栽倒在地上。

眼见如此场面,清夜拔腿就跑,还不出十步距离。

嗖的一下

王朝提手翻腕,寒芒闪现,飞镖平滑的螺旋飞过,擦着清夜的眉头,削断一缕头发后,没入便利店门口的牌匾。

吓得清夜汗水冒出,脚步顿时停下,保持着摆臂前倾的跑步姿势,迟迟没有动作。

“小孩,你妈都在这里,还想跑去哪里啊?”

王朝还保持着投掷的手势,转而高举头顶,比了个少先队员礼节,然后落下时候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夜僵硬着身子转过来,看向了出声的王朝,除了半张脸有个隐约的手指印外,就只剩下了强势。

看着王朝又背手摸索,清夜没有犹豫,乖巧的小跑回来,静静地现在一旁。

殊不知王朝背后的手扣了扣屁眼,放到鼻子闻闻,暗骂了一声可恶的痔疮,真痒。。。

马汉蹲下和保安了解情况,开始还极不配合,在友好的蹂躏下,保安摊着肿胀的双手,声情并茂的描述着。

“手机摔了?嗷!小事。。给我看看。。。”

保安用手腕夹着手机递给了马汉。

马汉一把从他的双手腕中抽出,疼的保安嗷嗷直叫。

马汉没有理会保安,眼中冒光的看着手机,侧着机身,解开了钢化膜。

“切,我以为多大的事呢?这不就是外膜坏了吗?等着!”

说着,马汉解开大衣,惹来王朝好奇的目光,大衣掀开后两侧密密麻麻摆放着各个款式的钢化膜?!

只见马汉从容的按照几排几号的位置拿出了一个包装完好的钢化膜,之后,在王朝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清洁、除尘。

等贴上钢化膜后,

保安被这两个神经病整无语,一下子抄起手机,不甘心本来几百几千的赔偿,落个如此结局。

“手机修好了也没用,我给你们说,耽误我这么长时间,还有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掰着手指头在那里数数,

王朝听不下去了,错开母亲,活动着手腕,亦步亦趋的走向前。

吓得清夜赶紧躲闪一边,光怕下一个飞镖直接误伤自己。

在保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朝一个手刀,他的眼前瞬间变黑,整个人晕倒在地上,抖动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王朝满意的对着手腹吹了口气。

马汉摇了摇头,掰开了保安的手指,从手掌心拿出了刚才的手机。

“唉,太着急了,你看你!这么多的白边。”

神秘兮兮的从里侧的内搭兜里,掏出来了一小瓶填充油。

绕着钢化膜的四周滴满了边缘,涂完后把残存的小的白边用指甲挤了一下。

“你看,这样不就挺好的嘛!”

马汉拍了拍保安的肩膀,来回摇晃也不见有任何反应,无奈下,把手机放在了旁边。

一手抓着清夜,一手提溜着母亲,当当两下扔进了车里。

“走啦,别耍帅了。”

一巴掌呼在了王朝的后脑勺,八字手势食指沿着鼻梁方向摆放,下一秒差点杵到了眼睛。

王朝当即一脚踢在了马汉的屁股。

“羡慕了??我没痔疮!”

马汉仰着头,一脸的傲娇。

王朝作势要从兜里掏出飞镖,吓得马汉伸手推了回去。

两人打闹中上了面包车,回去的路上很是惬意,吹着口哨,等着红绿灯,不插队不飙车,妥妥的好青年。

“收到!”

“到!”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朝和马汉恭敬的扯下蒙住的眼布。

母亲倒是很熟悉,一睁眼就要寻找孩子和丈夫。

清夜则是一脸懵,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实在呛人,引起眼睛里酸辣滋味,揉了许久,一层泪雾附着表面,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周围。

“直接送到我的手术室来,别撂这里。”

看着清夜青春的年纪,老二激动的搓手,橡胶手套都被揉搓的起了好几处皱褶。

王朝和马汉看着老五,等待命令!

老五一副自在轻松的模样,抬手阻止。

“二哥还不着急,不和孩子解释一下,我这心里总过不去。”

“你,,随你吧!”

看着老五又犯病,老二双手揣进白大褂两侧的兜子里,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咣当一声,摔关了手术大门。

“唉,我这二哥,太不近人情了。”

老五看着老二回屋后,才摇头苦笑,怀疑自己这二哥妥妥的性冷淡,估计除了手术生活里没有别的了,怪不得结婚第二年,就把老婆解剖了卖钱。

“小家伙,第一次来到这里,什么感觉啊?”

尽管老五表现出笑盈盈的模样,但落在清夜的眼里,更像茹毛饮血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