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领命后,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那股味儿能把人熏一个跟头的议事洞穴,一边跑还一边嘟囔:“可算出来了,再待一会儿,我都得被这味儿腌入味儿咯!”此刻,他满脑子就一件事儿:带着四十万腐魇部的糙汉子们,把仙境国那二十万部队打得屁滚尿流,给腐魇部长长脸!
一到部落营地,好家伙,那嘈杂声就跟炸开了锅似的。巴图麻溜地跳到营地中央的大石头上,扯着嗓子喊:“腐魇部的铁汉子们,抄起你们的石刀石斧,准备跟我出去大干一场!”
这一嗓子喊完,整个营地瞬间就像被点着的炮仗,炸了!族人们嗷嗷叫着响应,扛着武器,跟蚂蚁搬家似的,迅速在巴图面前站得整整齐齐。巴图眼睛瞪得像铜铃,挨个儿扫过每一张斗志昂扬的脸,开始扯着嗓子点兵。
点完兵,巴图把几个平日里打仗不要命的将领招呼到一堆篝火旁,打算合计合计怎么干这一仗。“听好了,现在那仙境国的部队离咱们也就七八天的脚程,可咱们只有三天准备时间,得麻溜儿地速战速决!”巴图一脸严肃,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可那衣服上还沾着刚才不小心蹭到的草屑,莫名有点滑稽。
一个将领挠挠头,皱着眉说:“现在正是春天,天气越来越暖和,行军倒是方便,可咱清一色的步兵,跑起来哪有骑兵快啊,这不是个事儿嘛!”
大伙正发愁呢,另一个将领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嘿,他们在江边上,咱们顺着江往下走,说不定能像摸鱼一样,悄咪咪地摸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还能顺便用水路运物资,多好!”
巴图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可拉倒吧,江面上那么显眼,人家要是有防备,咱们这四十万大军还没靠近,就得被发现,到时候可就成了活靶子!”
又有人冒出来说:“要不从草原走?草原宽敞,步子能迈得开,行军速度能快点。”
巴图白了他一眼:“草原是宽敞,可要是碰上敌军骑兵,咱们这些两条腿的,还不得被人家四条腿的追着跑?”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一直不吭声的老将领慢悠悠地开口了:“从山里走咋样?山林密密麻麻的,能当掩护,咱们可以像偷偷摸摸的小耗子一样,悄悄靠近敌军,打他们个冷不丁!”
巴图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可没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山里路七扭八歪的,难走得很,而且一不小心就迷路,到时候可就成了在山里瞎转悠的无头苍蝇。”
讨论一下子陷入僵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辙。巴图眼珠子一转,一拍脑门:“这样,再派几拨侦查小队,分别沿着江水、草原和山路去探探路,看看哪条路对咱们最有利,顺便把敌军的布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大伙一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巴图手脚麻利地安排了侦查任务,侦查小队领了命,像一群敏捷的猴子,“嗖”地一下就消失在山林里。
接下来的时间,巴图带着四十万大军开始没日没夜地练兵。营地里,喊杀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不行。巴图在队伍里窜来窜去,一会儿扯着这个战士的胳膊,大喊:“你这刺杀动作软绵绵的,跟挠痒痒似的,能不能有点气势!”一会儿又跑到那边,对着一个举盾牌的战士嚷嚷:“你这盾牌举得歪七扭八,敌军一刀就能把你劈成两半!”
在等侦查小队回来的日子里,巴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地里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咋还不回来呢?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望着远方连绵的山脉和一望无际的草原,咬咬牙,暗暗发誓:“不管最后选哪条路,我都得带着腐魇部的兄弟们赢下这场仗,让仙境国那帮人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不然以后我巴图名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