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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皇子无端暴毙在异国他乡,齐国使臣惊怒不已,吵闹着要大庆给个说法!

皇宫这头,崇德帝也是惊疑不定,要是死的是其他人,他都不至于这么头疼,那可是一国皇子!

“陛下,这事儿若不能给齐国一个交代,恐会引起两国争端啊!”

外头的齐国使臣还在吵着要见皇帝,首辅皱着眉一脸忧愁。

崇德帝神色阴沉:“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人死在大庆的地盘上,齐国皇帝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依臣之见,目前最要紧的是尽快查出杀害二皇子的凶手,将凶手捉拿归案交给齐国处置,也算是咱们给的交代。”

崇德帝权衡再三,沉声道:“说得容易,这事儿交给谁来办?”

下头的人皆是唯唯诺诺不敢言。

明眼人都知道,这案子就是个烫手山芋,办好了不一定有赏,要是办不好,那肯定是要领罚的!

本该负责此案的刑部尚书更是不敢夸口应下来。

就在这时,池宴上前一步:“陛下似乎忘了一个人。”

见崇德帝看过来,他不紧不慢接道:“柳大人善断疑案,这案子交给他来查证,再合适不过。”

皇帝眸光微动,显然在考虑,下头有人不赞同:“柳疑复自己都是戴罪之身,如何能交给他?”

池宴气定神闲看过去:“那谁来查?这位大人,你有信心吗?”

他语气似笑非笑,那人顿时涨红了脸垂下头:“笑话!本官又不是大理寺的!”

池宴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望着崇德帝正了正色:“陛下,依臣看这正是柳大人戴罪立功的好机会,眼下情况紧急,齐国使臣等着咱们给个说法,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崇德帝也想放柳疑复,奈何没有合适的时机,眼下不正是么?

刑部尚书也拱手道:“陛下,微臣也认为柳大人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要不是落到他头上,他都谢天谢地了!

犹豫再三,崇德帝终于松了口。

——

柳疑复被池宴从诏狱带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切实际的感觉,但他知道池宴必定花了不少心思,于是语气郑重道谢:

“此番着实多谢池兄你。”

池宴眼神复杂瞥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先别急着谢,知道来龙去脉后你不一定还笑得出来。”

柳疑复:?

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你是说,齐国皇子暴毙在自己房中,陛下让我来查此案?”

池宴摸了摸鼻子:“是我给陛下出的馊主意。”

柳疑复:“……如此,还是谢谢了。”

……

两人来到驿站,案发现场已经被封锁起来,里里外外都被官兵把守着。

柳疑复看了眼守卫重重的驿站,眉头忽地一皱:“不应该啊。”

池宴偏头看过来:“什么不应该?”

柳疑复神色有些凝重:“你说昨晚陛下遭遇了刺杀,那么作为怀疑对象,驿站附近理应有不少官兵把守,这样的情况下,那刺客还能潜入进来刺杀二皇子,莫非有什么神通不成?”

池宴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这正是此案棘手之处。”

柳疑复定了定神,听他语气复杂,“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密闭的房间里,二皇子的尸体就倒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桌上有打翻的酒杯,还有些没来得及收拾的残羹冷炙。

柳疑复蹲下身来,见姜珩紧闭着眼,面色惨白,唇瓣透着青黑色,眉头一皱:“这是毒杀?”

他看向桌上的饭菜酒水,“那些饭菜让人验过了吗?”

池宴挑了挑眉:“事发第一时间就让人送去验了,结果还没出。”

柳疑复点点头:“是谁第一时间发现的?”

“姜珩的婢女,今早进来伺候梳洗时发现的。”

柳疑复叫来婢女问话,对方脸色惨白,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但整体来说还算对答如流。

“大概是辰时初,奴婢敲门,没有听见殿下回应,又等了一会儿,才大着胆子进门,谁知就瞧见……”

婢女嘴唇微微颤抖,脸色煞白。

“昨晚睡前,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他?”

婢女认真回忆了一下,犹豫地点点头:“公主来过一次,殿下心情不好,将她赶了出去,公主出来的时候还在哭。”

柳疑复眸光微动:“怎么不见你们公主?”

他们来了这么久,那位七公主还没露过面。

池宴在旁边闲闲地接话:“人晕过去了,现在还没醒。”

事发之后,七公主瞧见姜珩的尸体,便吓得晕厥了过去。

“……”

柳疑复转移了话题:“你们殿下最近有和人结仇吗?”

婢女眼神微闪:“隔壁的北狄皇子,就在昨日,殿下和他发生过争执,两人还打了一架。”

柳疑复于是抬头问池宴:“北狄皇子呢?有问过话吗?”

池宴神色一言难尽:“那北狄皇子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燃,前去问话的人都被他打了出来。”

柳疑复:“……”

一个两个都不大好惹的样子,难怪要让他来呢。

——

沈棠宁在家中坐立难安,仔细回忆着上一世的记忆。

压根儿没有姜珩被刺杀这一件事,直到他离开大庆的时候,他人都是好好的。

怎么如今就偏偏出了事?

他国皇子就这么死在了异国他乡,可想而知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背后的人居心何在?

她思绪纷乱,有些坐不住,决定做些其他事转移注意力,谁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抬眼瞧见气喘吁吁的八两,眼神蓦地一变:“可是公子出了什么事?”

八两愣了愣,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呢,是公子让我请少夫人过去一趟。”

沈棠宁一怔,下意识问:“去哪儿?”

“去驿站。”八两愁眉苦脸,“您有所不知,那齐国七公主死了兄长情绪不大稳定,除了哭就是哭,谁来都不好使!”

“公子想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那儿又都是男子多有不便,于是想请少夫人过去劝劝。”

沈棠宁一时哑然,想了想点头:“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