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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表演

赵池休妻的事,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府邸,又迅速在坊间传开。就在这风波未平的第二天,月姨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赵府门前。门房见是她,轻车熟路地将她带到赵池的书房。

赵池正坐在书桌前,神情落寞,满心还沉浸在与李甜甜分离的痛苦与自责之中。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月姨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无奈。“你来有什么事吗?”他冷冷地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月姨却仿佛没有察觉到赵池的冷淡,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书房,随手关上了门。下人们见状,识趣地纷纷退下。月姨走到赵池面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我听说你休妻了,怎么,舍得下她?”她的声音娇柔,却让赵池感到一阵恶心。

赵池别过头去,不愿与她对视,“这与你无关。你到底想怎样?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别再来纠缠我。”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月姨却不以为然,伸手轻轻搭在赵池的肩膀上,娇嗔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把你怎样?不过是关心你罢了。现在你孤身一人,正好,以后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赵池猛地站起身来,甩开月姨的手,愤怒地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和你之间,不过是一场噩梦。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此刻的赵池,心中充满了对月姨的痛恨,若不是她,自己与李甜甜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月姨伸出手,轻轻摸着他的脸,眼神中满是扭曲的爱意与自得,娇声说道:“你真是口是心非,你这都不是为了我休妻了吗?还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对我念念不忘。”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让赵池心中一阵作呕。

赵池涨红了脸,愤怒与屈辱交织在心头,大声反驳道:“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对不起她,所以给她自由。”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试图用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与无奈。

月姨却不以为然,只是轻轻咂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她的手指如蛇般继续在赵池身上划过,从脸颊缓缓下滑至脖颈,那触感让赵池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别嘴硬了,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月姨的声音越发轻柔,却如同利箭般刺痛赵池的心。

赵池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月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束缚。他用力抓住月姨的手,试图阻止她的侵犯,咬牙切齿地说道:“够了!你别再胡搅蛮缠,我和你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你不要再纠缠我!”

然而,月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顺势贴近赵池,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从我们第一次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人。”赵池听着这些不堪的言语,心中的绝望愈发浓烈。

月姨眯起双眼,眼中闪烁着痴迷与疯狂交织的光芒,她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尽数扑在赵池脸上,娇声喃喃:“你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脸红,真是让我记忆深刻,又好心动。那些时刻,你是如此鲜活地存在于我身边……”她的语调如同在回味一场迷醉的美梦,可在赵池耳中,却好似恶魔的诅咒。

赵池满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他猛地扭过头,竭力避开月姨那令人作呕的视线,带着哭腔喊道:“你不要缠着我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此刻的他,内心满是绝望,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月姨的纠缠。

月姨却像是丝毫不在意赵池的痛苦,轻轻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她伸出手,想要抚摸赵池的脸庞,被赵池狠狠拍开。“宝贝,别这么抗拒嘛。你我之间,已经有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干嘛要分开呢?”月姨依旧不依不饶,试图再次拉近与赵池的距离。

赵池连连后退,后背紧紧抵着墙壁,仿佛这样就能与月姨拉开足够的距离。他双眼通红,声音颤抖地说:“这不是美好回忆,是噩梦!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对我的折磨!你走,走啊!”他双手抱头,痛苦地闭上双眼,希望当他再次睁眼时,月姨能够消失,这场噩梦能够终结。

然而,月姨却缓缓逼近,眼神中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然。“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除非……”月姨拖长了尾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在盘算着一个新的阴谋。

赵池满心绝望与愤怒,却又被月姨这句“除非”勾起一丝摆脱困境的侥幸,忍不住问道:“除非什么?”

月姨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慢悠悠地说道:“除非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坐花船。”

赵池听闻,顿时眉头紧蹙,一脸厌恶与抗拒。他自然知晓花船,那向来是妓女们表演取悦客人之所,充斥着暧昧与放荡的气息。“那不是什么妓女表演,才弄的吗?”赵池的声音中满是质疑与排斥。

月姨却不以为然,轻轻扭动腰肢,媚笑道:“你是男的,你又不会表演。不过是去凑个热闹,感受感受那氛围罢了。”

赵池狐疑地看着她,实在难以相信月姨竟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他心中暗自思忖,月姨必定另有图谋,这花船之行说不定藏着更大的陷阱。可此刻自己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若不答应,月姨不知还会想出什么更过分的招数来折磨自己。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去那种地方,传出去让我如何自处?”赵池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月姨凑近他,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威胁道:“你若不去,我可不敢保证,那些我们之间的‘趣事’,会不会被赵府上下,乃至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

赵池心中一凛,深知月姨绝非虚言恫吓。想到自己的丑事若被公之于众,不仅自己名誉扫地,整个赵府都将蒙羞。他紧咬下唇,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在月姨的步步紧逼下,无奈地吐出一个字:“好。”

月姨似乎真的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一路上都没有再对赵池动手动脚,直到赵池极不情愿地跟着她一同出了门。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大街小巷灯火通明,却无法驱散赵池心中的阴霾。他们来到河边,一艘装饰得五彩斑斓的花船在水面上摇曳,花灯闪烁,丝竹之声隐隐传来。赵池望着那花船,心中满是抗拒,可又不得不跟着月姨登上船去。

一上船,月姨便拉着赵池来到船舱内。她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赵池,催促道:“快换上。” 赵池接过衣服,触手一片丝滑,仔细打量,发现这衣服虽雅致,却少了平日里他所穿着的那些服饰的繁琐精致。款式简洁中透着几分随性,可在赵池看来,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

“为什么要换衣服?”赵池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月姨笑着走到他身边,轻轻推搡着他,说道:“来这儿就得入乡随俗嘛,你那身衣服在这儿太扎眼了。听话,换上。” 赵池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在月姨的注视下,无奈只能走进屏风后更换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赵池感觉浑身不自在。月姨上下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笑道:“嗯,这样才好看嘛。”

赵池身着那套陌生的衣服,满心不自在地跟着月姨穿梭在船上。船上分布着几个小房间,或许是时辰尚早,人并不多。除了他们,还有几位乐手正调试着手中的乐器,咿咿呀呀的弦乐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无端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

月姨熟稔地带着赵池来到船中间的位置坐下。这里两边通透,江风徐徐吹来,撩动着船帘。透过宽敞的空间,能清楚地看到江面上过往的船只,那些船只或大或小,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穿梭,灯火闪烁,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然而,如此景致在赵池眼中,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兴致。

赵池警惕地看着四周,又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月姨,心中的疑惑与不安愈发浓烈。“月姨,你到底想做什么?”赵池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旁人听见。月姨却只是笑而不语,眼神中透着神秘,她轻轻摆手示意赵池稍安勿躁。

月姨笑意盈盈地端起茶壶,给赵池倒了一杯茶,那动作轻柔舒缓,仿佛真的只是在尽地主之谊。赵池一路上被月姨强拉着,又一直担惊受怕,确实感到口干舌燥,便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入喉,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可他并未察觉到其中暗藏的异样。

没过一会儿,悠扬的音乐缓缓响起,那旋律在这江面上流淌,本该是悦耳动听,却无端让赵池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与此同时,他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像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从心口蔓延至全身。

就在这时,月姨的手指如灵蛇般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动作暧昧且放肆。赵池浑身一僵,瞬间清醒了几分,惊怒交加地喝道:“你干什么?”他想要推开月姨,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有些绵软无力,反抗的动作显得有气无力。

月姨却充耳不闻,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眼神中满是迷乱与疯狂。而此时,船只也缓缓开动,向着江心驶去,船身微微摇晃,仿佛在为这混乱的场景增添一份诡异的节奏。

赵池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中了月姨的圈套。他试图大声呼救,可声音却被江风与音乐声淹没。看着月姨那扭曲的面容,赵池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如同噩梦般的处境,可那股燥热却让他的力气渐渐消散,在这茫茫江面上的花船之中,他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孤立无援,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可怕的结局。

赵池惊恐地瞪大双眼,此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已然陷入了月姨精心设计的残酷陷阱。由于花船两边通透,岸上的人群清晰可见,他们的目光如同尖锐的芒刺,直直地投向在船中被月姨压着的自己。

那些岸上人的眼神中,或有惊讶,或有好奇,或有鄙夷,仿佛他是一场闹剧里的主角,供人肆意观赏。赵池满心的羞耻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原来真正的“表演者”竟是自己,这残酷的现实让他只想立刻逃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月姨的压制,可喝下的那杯茶中不知被下了什么药,身体绵软得如同失去了骨头,丝毫使不上力气。月姨却像是全然不顾周围的目光,愈发张狂,双手紧紧禁锢着赵池,嘴里还喃喃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赵池的眼眶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心中充满了对月姨的痛恨以及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双腿无力地蹬踹,却只是在月姨的掌控下做着无谓的挣扎。岸上人群的指指点点,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砸在他的心上,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尊严被彻底碾碎,而他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这场噩梦继续,不知何时才能迎来解脱的曙光。

赵池双眼通红,满是屈辱与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不用你说,全城人都知道了!”此刻他满心绝望,只觉自己的名声彻底毁于一旦。

月姨却一脸得意,咯咯笑着回应:“离得远,别人看不清你的脸,更何况,别人怎么会想得到,赵公子在这当小倌表演妓女的活呢。”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如同钢针般扎在赵池心上。

赵池听着这恶毒的嘲讽,身体因愤怒和羞耻剧烈颤抖。他试图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推开月姨,可四肢绵软无力,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他知道,即便岸上的人看不清他的脸,这不堪的场景一旦传开,种种猜测与流言也足以将他淹没。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赵池声嘶力竭地吼道,眼中满是不甘与痛苦。月姨却凑近他,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爱到想把你彻底占有,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她的话如同恶魔的呓语,在赵池耳边回荡。

此时,船仍在江面上缓缓前行,岸上的喧嚣声、惊呼声隐隐传来。赵池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被无尽的羞辱与绝望包围。他不知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更不知自己回到岸上后,该如何面对即将如潮水般涌来的流言蜚语,以及那已然破碎不堪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