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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安询问刘备婚事的处理进度,得知夏侯兰已与张家谈妥,只待刘备回来,便可下聘完婚。

第二日上午,刘安正在水池旁的木屋中指导木匠制作及安装支架,接到庄人来报,刘备已经回到庄园。

于是刘安嘱咐木匠下一步如何做,便脚步匆匆的跟随庄人去找刘备。

刘备等人此时已经进入庄园,正在庄门附近等待刘安。

刘安看到跟随刘备的护卫队中,有几人似乎受了伤,便问刘备怎么回事。

听完刘备汇报,刘安才知道他离开后第五天,一行人遭遇了一伙儿五六十人的马匪,幸好护卫队的人武力都不低,再加上刘备这名武力70以上的勇士奋力厮杀,才避免了损失。

那群马匪见刘备一行人难对付,留下几具尸体后,便落荒而逃了。

刘安上前检查了那几名手上的人,见伤口没有感染,才放下心来。

让手下去拿医疗箱为几人包扎后,刘安召集包括刘备在内的,在庄管理层,安排后续事项。

待人到齐后,刘安首先将为刘备定下的亲事说出。

刘备对此并无反对意见,道:“全凭叔父做主。”

如此,刘安算是了了一件心事,接着刘安又问刘备:“玄德,此前让你找的进货渠道,可曾找到?”

“回叔父,已经找到,只是尚未敲定。”

“这样,你写信与那人,将此事转接给刘明。”接着刘安又对刘明道:“德然,你拿一百万钱,买齐物资,择日启程去往塞外通商,将物资卖掉后,再择低价全力购买当地的牛羊马以及皮筋等物。”

“诺!”刘明拱手应道。

接着刘安又对冯严道:“冯严,你待会拿五十万钱,去涿县城里买两处稍好一些的宅子,两处宅子最好能挨着,一处作为玄德新房,一处留给我母亲和高升居住,之后顺便将内部布置好,尤其是玄德那处宅院,作为玄德大婚所用,一定要按规矩布置。”

高升武力极高,刘安让他和母亲住在一个院里,更方便保护母亲。

高升虽为县尉,但县令已经知道高升是刘安的人,高升自己也并未遮掩。

如此一来,几乎所有人眼里都已给高升贴上刘安的标签,那么住在刘安的宅院里,也没有什么不妥。

“诺!”冯严应道。

刘备却是张口想要拒绝,刘安却摆摆手抢先道:“玄德你刚刚才说了一切全凭我做主,现在就要反悔了吗?”

刘备犹豫片刻,只能无奈道:“备不敢。”

见刘备应下,刘安又对左唯道:“左唯,你挑一名有眼力会做事的什长和袖女,待我前往并州后,让其带领手下之人去城里侍奉我母亲。”

袖女是刘安之前定下的、和什长同等级的女性职位,手下都有九人。

刘安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而庄上始终没有建成他和母亲居住的宅院,刘安只能花钱去城里买一处,以保证母亲的生活和安全。

如今高升在涿县做县尉,县令和自己关系也不错,待在城里应该比城外更安全。

毕竟庄园不知何时又会遭受贼寇的入侵,而太平时候,除非要造反,不然贼寇是不敢攻城的。

刘安又看向曲泽道:“曲泽,你立刻拿五百万钱,带上庄人,去临县甄家粮铺将其铺内所有粮食买下,他若不愿,便以市价买下。”

“诺!”曲泽拱手退下。

刘安让人打听了,现今涿县城内的粮价已经涨到四百钱一石,几乎快比之前翻一倍了。

因旱情之故,粮价每日剧增,甚至可能下个时辰的价格就比现在高,所以越早买越好。

去除路上花费,刘备一共带回来了两千三百五十万钱,这些钱暂时够用。

接着刘安又吩咐夏侯兰拿十五万钱,去张家下聘,聘礼金额刘安选了个吉利数,定为六万六。

汉朝时纳彩都是直接送钱,无需再备其他礼品,不过也无人规定不能再送礼品,因此还是有不少人为了面子,纳彩时再送些礼品的。

此事刘安交给夏侯兰,相信以夏侯兰的能力,能够处理妥当。

至于剩下的钱,刘安让夏侯兰用在刘备的婚事上。

结婚自古以来都是大事,所需资金不少,婚服、酒席、场地的置备等等,处处都需要钱。

不过有这十五万钱,绝对够用了。

此外,婚事具体定在哪天,刘安也让夏侯兰与刘备一家及张家商议好,定好后报给自己。

紧接着刘安又给王持拿了五十万钱,让他再去买一千亩地,依旧买庄园附近的荒地,剩下的钱等曲泽回来交给曲泽。

同是受旱情影响,如今田地价格已经开始跌了,荒地就更加没人买了,一亩的价格已经降到了四百钱以下。

最后,刘安给自己留出七百六十万钱,让刘备代为保管,其中十万是刘安打算给高升用来应酬县中诸事的。

平日同事之间喝酒聚会之类的,他肯定不好意思找曲泽要,而他又没钱,刘安可不想自己的手下在县衙丢了面子。

另外五十万刘安则准备交给母亲崔氏,供她日常用度。

去城里生活,家里还有十名护卫和婢子,所需花费就比在家里多多了。

有这五十万钱,至少撑几个月没问题了。

高升同住一个院子,即便用完了也能知晓,届时必然会找曲泽要的。

剩下七百万刘安则准备带去并州,此去赴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身上留些钱用来应急总归是不会错的。

除此之外刘备所带回来的余钱,刘安则全交给了何关,让其在曲泽回来后交给曲泽。

将诸事安排好后,刘安又回到木屋继续准备水壶的支架。

今日水池便可完工,完工后刘安要第一时间将水壶拿来给水池中蓄水,如此一来今后再给田里灌溉便不需要用井里的水了。

此时木匠已经按照刘安的要求将支架做好,刘安找到那五名夜里给水井灌水的死士,将水壶取回,再在无人处放回系统。

接着来到木屋,让木匠退出去,在内部将门锁好,取出水壶倒扣于支架上。

随即水壶中的水便不停的流了出来,好生检查了一番后,刘安见没问题,便将水壶收了起来。

接下来只需要等水池挖好,就可以了。

之后刘安暂时无事,便拿了工具和庄人一起挖水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总归闲着也是闲着。

刘安环顾整个水池,及至午时一刻,水池已经挖了近五米深,刘安感觉差不多了,便让人打通和木屋的通道,自己来到木屋中,将水壶倒扣在上面,然后退出木屋并将其上锁。

这几日庄人不停歇的挖水池,都很辛苦,且正值刘安被任命为县长,还未来得及庆祝,刘安便让何关拿钱去城里买些菜肉回来,又将一包十三香交给他,让他晚上分别倒在煮菜的釜里,用以犒劳庄人这几日的辛苦。

此时曲泽已经买粮回来,刘安询问购粮结果,曲泽回道:“共买稻谷一万两千石,其中三千石是按一百八十钱一石购买,其余皆按市价四百钱购买。”

“嗯。”刘安点头,接着对曲泽道:“曲泽,你跟我来。”

刘安和曲泽一起来到木屋里,看着其内源源不断的流水的水壶,曲泽惊讶不已。

刘安慎重的对曲泽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将此事交与你和夏侯兰负责,门锁钥匙也给你两人一人一把,若水池中水满,只需将此壶正放,它便不会流水了。”

刘安说着,将水壶反过来摆正,示意给曲泽看,果见水壶不再流水。

接着刘安又将水壶倒扣,继续对曲泽道:“平日无事尽量不要让人靠近此处,从明日起,田间灌溉皆用水池中水。此外,我走之后,一律不允许外人进入庄园,我所说的外人,是除庄上现有人员外的所有人,在那之后投靠庄园的人也一律不允许进入,可懂?”

“诺!”曲泽严肃回道。

接着,刘安将两把钥匙交给曲泽,让其见到夏侯兰时将此间事转告与他。

夏侯兰此时已经去忙刘备婚事,并不在庄园。

此事安排妥当后,刘安便回了家。

崔氏在刘备回家后,担心自己在那刘备母子放不开,无法一叙久别团聚之情,便早早回家了。

刘安便将在城内买宅院之事告诉了崔氏,崔氏并未反对,她不希望儿子离家后还要日夜担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对于刘安安排了那许多护院婢子颇有微词,她有手有脚,什么都可以自己做,要那么多下人做什么?

对此刘安只能诡辩道:“他们留在庄园每日皆要做很重的活,跟着母亲去县城住与他们而言可不是做下人,而是去享福的。”

“你呀!”崔氏苦笑着点了点刘安的脑袋,儿子有孝心她心中自然高兴无比,既然儿子都如此说了,她便也不再拒绝,大不了到时候省吃俭用一些,那样即便人多,也花不了多少钱。

晚上夏侯兰回来时,回报刘安婚事定在后日,原本明日便是吉日,只是刘备说要广邀自己涿县附近的好友来参加酒席,只能往后拖了一天。

好在后日虽不是大吉之日,但也是小吉,张家倒也没有拒绝。

翌日,刘安来到庄园,得知冯严已经买好宅院。

刘安便在冯严的带领下,带着崔氏、吕氏、夏侯兰来到新房查看。

两处房宅确实相连,皆为二进房,不过一处精致,一处却稍微普通了些。

精致的那处花了十八万钱,普通的则花了十二万钱,刘安还未说话,崔氏和吕氏已经为了谁住普通的宅院争论起来。

两人都觉得自己应该住普通住宅,崔氏的理由是刘备新婚,理应体面一些。

吕氏则因刘安全权负责刘备婚事,聘礼酒席全都包揽便已经很过意不去,再接受刘安赠送的宅院就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想到自己当初因为一些草席草鞋便给刘安脸色看,人家转眼却回馈了价值百倍的东西,吕氏脸就燥的通红。

只是自己听儿子说了刘安的话后,便也不知该如何拒绝。

但此时此刻,她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崔氏的好意。

两人争论不休,刘安见两人再继续下去也争不出个结果,便站出来劝崔氏道:“母亲,那边就交给嫂嫂吧,想来玄德知道后,也不可能让您住那处普通宅院的。”

崔氏又坚持了两句,最终还是被刘安和吕氏两人劝服。

刘安一行人进入两处宅院分别看了看,那处普通宅院其实也不差,已经比刘备家的宅院精致了不知凡几。

反正吕氏很满意,对刘安连连道谢,之后刘安从冯严那里接过房产证明,将普通住宅的房产证明交给吕氏,另一份则交给了崔氏。

中午几人顺便在城里吃了饭,之后夏侯兰叫来几十人为刘备布置新房,刘安和崔氏也一同帮忙,冯严则自己回了庄园。

一日时间很快过去,第二日,便是刘备大婚的日子。

刘安看着穿着一身黑红相间婚服的刘备,刘安才发现,刘备长的也挺帅的。

之前刘备一直穿着粗布衣,无法将其气质完全显现出来,如今一看,刘安觉得刘备长的可能也就比自己差点而已。

结婚礼仪比之冠礼不遑多让,甚至更加复杂,天未亮就开始准备,一套礼仪完事,时间却已至午时。

参加刘备婚事的人极多,刘安刚为其买的二进宅院甚至都放不下,临时又在隔壁刘安家里摆了酒席。

其中光是刘备邀请的好友就有一百多,刘家村来的人也不少,此外还有张家的人。

酒席上,刘安还看到张飞,便凑过去与其一起喝酒。

刘安看到张飞时,其不知已喝了多少,脸色涨红,说话粗声粗气,借着酒劲将胳膊搭在刘安肩上,傻乎乎的笑道:

“想不到俺姐夫竟是那日比斗的好汉,哈哈哈!如此一来,俺张飞岂不是可随时找姐夫切磋武艺了?”

“……”刘安无语,刘备在你心中就只有这点价值吗?

张飞不待刘安答话,大笑着拿碗碰了碰刘安的酒杯道:“来,喝!今日高兴,俺要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