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二人已回至寝殿。
乾隆抱着萧云跨过门槛,径直走向床榻,轻轻将她放下,仿佛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还未等萧云站稳脚跟,乾隆已欺身而上,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那细腻如瓷的肌肤,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将她淹没。
紧接着,乾隆微微低头,温热的双唇急切地覆上萧云的樱唇。
萧云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微微仰头,回应着这份亲昵。
乾隆得此回应,心中大喜,舌尖轻轻撬开萧云的贝齿,探入那片甜蜜的领地,肆意纠缠。
二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气息交融,心跳声仿若雷鸣,在这寂静的寝殿内奏响爱的乐章。
养心殿内,红烛摇曳,光影在雕花窗棂上舞动,似也在为这一室旖旎添彩。
许久,乾隆才缓缓松开萧云,他额头紧紧抵着她的,双眸仿若燃着炽热火焰,满是眷恋。
他那目光似要将萧云整个人都看穿、融化。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因情动而起的沙哑,低低说道:“云儿,你可真是深谙撩拨朕的门道,这手段,简直要命得很。”
萧云双眸含情,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
她伸手轻轻环上乾隆的脖颈,手指在他颈后轻轻摩挲,娇声问道:“那弘历,你喜欢吗?”
乾隆低头凝视着身下这仿若能勾魂摄魄的女子,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喜欢,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云儿,春宵苦短,良辰美景,咱们也别浪费这口舌了,还是尽情享受此刻吧。”
话音未落,乾隆再次倾身向前,急切地吻住了萧云的红唇。
这一吻,比之前更加热烈、深沉,似带着要将彼此吞噬的决然。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手指灵巧地游走,轻轻挑开萧云衣衫上的系带。
慢慢褪去那一件件遮挡娇躯的衣物,动作虽急切,却又带着对心爱之人的珍视,仿佛在拆解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与此同时,乾隆自己身上的龙袍也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有些凌乱,他索性一把拽掉,全然不顾及这象征皇权的服饰落地的声响。
此刻,在他眼中,唯有萧云,唯有这满溢的情爱。
不一会儿,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烛火映照着他们的身躯,勾勒出一幅如梦如幻的绝美画面。
乾隆轻轻将萧云放倒在床上,俯身而上,唇齿相依间,爱意汹涌。
他们在这柔软的床榻上翻滚、缠绵,每一次触碰、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娇喘,都交织成一曲爱的旋律,于这寂静的养心殿内奏响。
养心殿内,红烛燃尽大半,烛泪堆积,仿若也见证了方才那一场炽热缱绻。
云雨初歇,萧云双颊仍染着醉人的红晕。
她星眸轻启,朱唇微张,轻声说道:“弘历,咱们要不要叫水?”
乾隆闻言,瞬间心领神会。
这皇宫大内,规矩森严,眼线众多,与圆明园的自在随性截然不同。
方才二人浓情蜜意,那欢爱的声音,难免隔墙有耳,若云儿再如在圆明园时那般随意施展法术,必定惹人猜疑。
乾隆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扬声唤道:“来人,备水。”
小路子那机灵的声音即刻传来,“皇上,水已经备好了。”
乾隆侧身,长臂一伸,拿起一件柔软的中衣,小心翼翼地为萧云披上。
随后,他自己也迅速套上一件中衣,轻轻将萧云打横抱起,稳步朝浴房走去。
萧云乖顺地靠在乾隆怀中,两人的身影在烛光映照下,拖出一道长长的、暧昧的影子。
待沐浴归来,水汽氤氲尚未散尽,小路子按照宫中长期以来的惯例,上前一步,微微低头,轻声问道:“皇上,留不留?”
这一问,仿若一道突兀的警钟,让乾隆瞬间愣住。
思绪飘回圆明园的那三日,他满心满眼只有与云儿长相厮守,沉醉在二人世界里,日夜与她相拥,几乎不曾考虑过子嗣这般长远之事。
此刻,被小路子这一提醒,他才惊觉回宫之后,诸多现实问题纷至沓来。
萧云尚在乾隆怀里,听闻此言,心下也是一愣。
【留不留指的是子嗣吗?修道之人子嗣艰难,我和小四倒是不用避孕,孩子本就是,上天最珍贵的礼物。
要是有了,顺其自然生就是了,反正我有法术傍身,生产之时,也不会多痛的。】
乾隆自然听到了她的心声,心间一暖,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深知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多少鲜活的生命在产床上凋零。
若能抉择,他宁愿舍弃子嗣,也绝不愿云儿有分毫危险。
想到此处,乾隆目光一凛,狠狠瞪了小路子一眼,寒声道:“以后这个问题,不要再来问朕!”
小路子心中叫苦不迭,暗暗腹诽:我又何尝想触这霉头?
在圆明园,主子们逍遥自在,他自然能装作不知。
可回了宫,按例询问乃是职责所在,稍有差池,脑袋搬家都有可能。
不过,皇上今日这反应,倒真让他有些意外。
看来这云主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重若泰山,甚至盖过了子嗣传承,这般情形,也不知是福是祸。
无奈之下,小路子只得躬身行礼,应道:“奴才遵旨。”
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乾隆抱着萧云,缓缓回了寝殿。
将萧云轻轻放在床榻上时,乾隆神色格外郑重。
他拉过萧云的手,目光深深凝视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云儿,咱们两个好像还没有,针对子嗣的问题探讨过,不如今日就谈谈如何?”
萧云微微仰头,望向乾隆,眼中透着几分疑惑与好奇,轻声应道:“好呀,弘历,那你先说?”
乾隆微微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凝视着萧云,眼中满是关切与自责,缓声道:“云儿,此事是朕思虑不周了。
在圆明园的那些时日,朕满心沉醉,日夜与你缱绻。
如今想来,没准儿你的腹中已然悄悄孕育了朕的子嗣,可朕却从未问过你的意愿。”
说到此处,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愈发深邃,似是要看进萧云的心底,“朕现在郑重问你,云儿,你可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