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仿若被一层薄纱精心过滤,透过那精美的雕花窗棂,丝丝缕缕地洒下,宛如细碎的金子。
乾隆搁下御笔,那支狼毫笔在笔搁上轻轻滚落,发出细微的声响,刚刚写就的册封紫薇为固伦格格的圣旨平展在案几之上,墨香悠悠地在静谧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乾隆微微侧身,他深邃的双眸此刻只聚焦在怀中的云儿身上。
那眼中的宠溺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能将世间一切冰雪消融,又似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藏着无尽的温柔与期许。
他微微低头,靠近云儿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声问道:“如何?可还满意?”
那语调,仿若在与她私语这世间最隐秘的情话。
萧云听闻此言,眼眸仿若被点亮的星辰,轻轻一转,波光潋滟间,便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神情。
须臾,她朱唇轻启,仿若绽放的娇柔花蕊,悠悠吐出一句,“弘历,你和夏雨荷的情缘怎么没交代呢?就这么一笔带过啦?”
那言语间,带着几分促狭与玩味,仿若在故意撩拨乾隆的心弦。
乾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那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内轻轻回荡。
他抬起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带着对世间最珍贵之物的珍视,轻轻掐了掐萧云粉嫩如桃花瓣的脸颊,可那力道,轻得仿若只是一阵微风拂过,哪里舍得用力半分。
他无奈又宠溺地轻叹一声,“云儿,你还真是懂得怎么拿捏朕,饶了朕,好不好?”
那眼神中的无奈,与嘴角勾起的宠溺笑意,形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
萧云瞧他这般模样,也不再与他调笑,神色稍敛,仿若收起了往日的俏皮,变得正经起来。
她微微仰头,望向乾隆,目光中透着关切与认真,轻声问道:“行,不过弘历,这般破格册封,会不会让你为难?”
乾隆心中一动,本想脱口而出那句“不为难”,可念头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若在谋划一场甜蜜的“阴谋”。
他凝视着她的双眸,那目光仿若能穿透灵魂,深情款款道:“云儿,朕自然是为难的,但云儿开口了,就是再难朕也会去做,所以云儿要不要给朕一些补偿?”
那眼神,仿若暗藏着汹涌澎湃的波涛,深邃而炽热,似要将萧云卷入一场激情的旋涡。
萧云心头一跳,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此刻哪里还不明白乾隆打的什么主意。
【这小四,心机可真深沉,他这就是想占便宜,不过,最后我们两个还不知道谁要占谁的便宜。】
这般想着,她忽而眼神一凝,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几分果敢与俏皮,主动倾身向前,仿若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吻上了乾隆的唇。
乾隆只觉唇上一片温热柔软,仿若触碰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瞬间沉醉其中,甚是享受。
他下意识地微微闭眼,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甜蜜之中。
然而,云儿这一吻,仿若一把烈火,不但没有缓解他心内的躁动,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那股火焰越烧越旺,心底的渴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令他想要索取更多。
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仿若融为一体,仿若一幅绝美的图画。
不知不觉,乾隆的手仿若不受控制一般,缓缓探进了萧云的衣服里,先是在她的胸前停留了许久,感受着那微微的颤动与温热,仿若在探索世间最神秘的宝藏。
待他的手进一步探到她身下的时候,仿若一道惊雷划过心间。
乾隆陡然从情欲的迷障中清醒了几分,他气息不稳,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只说了一句,“云儿,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朕的?”
那声音里,既有无奈,又有几分被欲望灼烧的痛苦。
萧云此时亦是眼角含春,仿若被春雨润泽过的花朵,带着几分情动后的妩媚,娇嗔道:“这也怪不得我呀。”
乾隆深知再这般下去,恐难以自持,无奈之下,只得强迫自己放开云儿。
他清楚,若不如此,难受的终究还是他自己。
可萧云却仿若不依不饶,瞧着乾隆那隐忍的模样,非要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乾隆哭笑不得,仿若陷入了一个甜蜜的困境,在她这般“任性”之下,也只能由着她。
待他们两个情潮渐渐平息以后,乾隆重新坐回椅子上,还未及平复紊乱的呼吸,萧云仿若下意识一般,不自觉地就凑了过来。
乾隆见状,心中竟有些害怕,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生怕这小火苗再度被点燃,惹,生怕这小火苗再度被点燃,惹出一场无法收拾的“大火”。
他身子微微后仰,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求饶,仿若在向萧云示弱,惹得萧云不禁“扑哧”一笑,这才作罢。
此刻的漱芳斋内,虽静谧依旧,但那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却久久未曾散去。
乾隆坐在书桌前,目光扫过那堆积如山、尚未处理的奏折,他心中深知,国事如泰山压顶,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乾隆原本一直觉得,红袖添香乃是文人墨客、帝王将相都梦寐以求的雅事一桩。
可如今,当云儿真切地站在他身边,他才恍然惊觉,一切都与想象大相径庭,想象中,那娇柔温婉的女子在旁,轻摇罗扇,添香研墨,既能驱散政务的疲惫,又可为这枯燥的朝堂之事增添一抹旖旎风情。
可只要云儿在侧,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像有着无形的魔力,轻而易举地勾了他的魂去。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被云儿吸引,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哪里还能分出半分心思去琢磨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斟酌朝堂上的利弊得失。
这般下去如何是好?乾隆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决断。
还是让云儿出去吧,若她继续留在这儿,自己怕是真的要彻底沉沦,无心处理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