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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瞒着许多人在一起了?

这个秘密。

只有他一人知晓。

崔海又是长叹一口气。

这这这——

崔海实在是不理解。

现在这事儿算什么啊。

陛下现在算什么?

若是日后公主有孕,孩子的母亲自然是公主,那孩子的父亲怎么算?

毕竟,公主府男人不少。

公主府。

温时欢回了自己的寝宫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了一瞬。

这发髻怎么看怎么像个金字塔,而且,每一层都插了簪子。

云荷为她一个接一个的放在桌上,温时欢随手拿起一个,感到到不轻的重量。

她揉了揉脑袋,她就说为什么能这么重。

这么些东西在她头上,能不重吗?

而且,这簪子应该是实心的。

温时欢看着满桌的金子,突然发现,好像是甜蜜的负担。

这再来一次,好像也可以。

她感觉,自己今日带了几十万在头上,这一下子整日的脖子重,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云荷静静为温时欢拆发髻,这发髻不是公主可以挽的,是陛下做的吗?

云荷想。

“公主,这些要收起来吗?”

温时欢拿出几只来,“其余的,都入库,明日,戴这几只。”

“是。”

萧懿推门进来,温时欢抬眼看向他,“有事?”

萧懿道,“不知公主是否用膳,微臣带了些鱼汤来。”

温时欢运动了一番,虽然在宫中用了晚膳,现在却也还能吃下。

“拿过来吧。”温时欢说。

萧懿从中拿出瓷碗,放上勺子,放在温时欢手中,“公主请用。”

温时欢喜欢吃鱼,更是爱鱼的鲜味儿,萧懿的做的菜越来越符合她的口味了。

她喝着,萧懿就静静的站着。

温时欢放下勺子,“味道不错,你的厨艺精进了。”

“公主喜欢便好。”萧懿说,“明日晚膳,公主可还要用鱼汤。”

温时欢点头,“嗯。”

萧懿笑了,公主说用晚膳,就是在说晚膳之前会回来。

“那微臣不扰公主,微臣告退。”萧懿将瓷碗放进食盒之中离开。

温时欢今日也累了,很快收拾好上床休息。

冬日里,更喜欢在被子里面,不过惦记着去箭圃,她用过早膳后,便出发去了皇宫。

李承钰已经在箭圃等着她了。

练箭容易,躲箭却难。

随着运动开来,温时欢的发髻都乱了,甚至刚刚一个不防,她的一缕发丝都落在地上。

温时欢并不心疼自己的头发,而是自己多次都没有一丝进步。

“再来。”温时欢直接用绢布绑了死结。

李承钰看着她,与自己单独练时完全是不同的体验。

李承钰的体力本就好,带着温时欢一起从天亮到天黑。

只是堆积的奏折又多了,李承钰直接扔给温时欢一大半儿。

温时欢一看那一堆折子,就想起被作业支配的恐惧,直接带着云荷回了公主府。

只是,公主府前,有人提着一盏灯,不知在寒风中吹了多久,一直等着她。

温时欢下了马车,第一眼见的便是萧懿。

萧懿见温时欢回来,露出一抹笑容,“公主。”

温时欢自然牵过他的手,“这么冷怎么在外面站着。”

“微臣等着公主一起用晚膳。”萧懿说。

温时欢愣了一下,皇宫实在太累了,她完全将这回事儿忘到了一旁。

“你还没用膳?”温时欢问。

萧懿点头,“微臣还熬着鱼汤等公主。”

温时欢心中多了分愧疚,“快些进去,这样冷的天气,一直在外等着。”

“若是下次本宫回来的晚了,你便不用等,自己用膳便好。”

“微臣想等着公主,与公主一起。”萧懿说。

温时欢明知道萧懿不是这样的性子,但是此刻听着,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明明能看透对方的心思,还愿意纵着。

有人在你未归时还惦记着。

尤其,对方的厨艺还甚好。

“走吧,一同进去。”温时欢与他一同进了房中。

纯白的鱼汤被端了上来,温时欢陪着喝了一些,萧懿轻轻拉住温时欢的手,语气带了些轻轻惑人的意味,“公主。”

温时欢也才看清了萧懿此刻身上衣衫的不同之处。

她就说萧懿这样的身子骨,那手怎么能如此冰。

原来,这衣衫居然只是薄薄一层。

温时欢,“……”

如果有人大冬天穿一件单衣出去晃,她一定会认为对方可能喜寒。

但,萧懿这样做。

温时欢勾了勾他的手。

萧懿抬眼。

温时欢说,“回去换衣,若是得了风寒,你便在好之前不能进本宫的屋子。”

萧懿点点头,“微臣知晓。”

“本宫今日也累了,你先回去吧。”

“下次,不必在门口等着。”

温时欢将人打发走了。

正要上床 ,她的窗边传来了响动。

温时欢打开了窗户,与一人四目相对。

温时欢目光一凛,刺客?

她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掐住那人的脖子。

正要用力扭断对方脖子时,那人发出几声音响,“公主,是我啊。”

温时欢将人按在窗户边的墙壁之上,借着屋内的微光看清的来人。

柳扶慈。

“你来做什么?”温时欢松开了手。

柳扶慈被松开后,疯狂咳嗽,“回公主,微臣只是多日不见公主,想来看看公主。”

温时欢还没有与他算账 ,他倒是自己跑来了。

柳扶慈可是好不容易让看着他的人松懈了,才能从自己的小院儿跑了出来。

驸马直接派人看着他,让他安分守己。

柳扶慈可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公主,微臣是公主的侍君,公主为何不召幸微臣,是驸马不喜欢微臣吗?”

夜一已经到了跟前,“公主,属下死罪。”

居然被人闹到了公主跟前,而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他真是松懈了。

“你如何进来的?”温时欢问道。

柳扶慈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就走过来的。”

“说实话。”温时欢盯着他。

柳扶慈低着头,“就是走进来的。”

温时欢眸色渐冷,“夜一,将人带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