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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远不知道咋回事,许毅却眉毛一挑,“官差中可是有个长着连毛胡子的大汉?”

能当猎户的眼睛都尖,要不然咋能从枝节横生的树林子里打着动物嘛。

他都不用仔细想,就点头,“是。”

那人长的膀大腰圆,比他可壮实多了。

那就对了。

应该是周全他们抓到人了。

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够慢的了。

既然人能抓住,也就避免了东市爆炸的惨案。

不过,他还是决定最近不往东市去了,那边估计还得热闹几天。

反正他想要的拿到手了。打开布包以后,入眼是十来种鲜艳的绣线,不勾丝,不起毛,保存的十分好。

每匹布上外头还包着一层干净的白布。

一共三匹白布,许毅放在牛车上,随便打开一匹检查。

入眼便是十来个颜色鲜艳,质地轻薄、表面光滑柔软的丝织物?。其织纹为斜四边形,使得经纬交织点少,织物较为稀疏,从而达到轻薄的效果。

脑海里瞬间就蹦出来“薄如蝉翼一词。”

把手指放在下面,朦胧的雾感让手指看上去更加细腻修长。

难怪京城的裁缝铺子总是挂着些凌布挂着的里衣呢。

朦朦胧胧的,确实不一样。

许毅咋舌,后悔自己买少了,他摆弄了下手里的凌布,在心里暗自嘀咕。

要不拿这块布先给媳妇做个里衣瞧瞧?

他闷声不吭的摆弄布料,让许远有些没底,忍不住问,“二弟,可是哪里出问题了?”

“啊,没有没有。对着呢。”

许远耿直的眼中闪过不解,“那你耳朵咋红了。”可不是嘛,许毅的耳朵根红似滴血。

听大哥这么一说,许毅伸手去碰..好家伙,热热乎乎。

虽然许远不知道,许毅还是尴尬的摸摸鼻子,“热的,热的。”

确定凌布没有问题,许毅赶紧包上。

可不能胡想了,他血气方刚,再想就得丢人了。

重新包好,他的脑子也清明了,开始琢磨正事,这凌布纹理特殊,布料又过于轻薄,十分考验绣工。

他有点担心自家娘能不能绣出来。

若是不能,这绣娘还得另想办法。

第二个布包是绢布,?绢布?通常采用平纹组织,质地轻薄,坚韧挺括且平整。

常见的种类包括天香绢和筛绢。

许毅选的是天香绢,因为名字好听,更容易俘获女子芳心。

相对凌布和罗布来说,它的结构紧密,抗皱性强且非常结实。

对绣娘的要求不高。

用乡下的土话来说--抗造。

罗布?表面具有纱空眼,质地轻薄且通风透凉。

罗布的经线在织造时会不停地抬升再下沉,经线互相绞缠,纬线再从相绞的经线中穿过,使得经纬较为稀疏、通透。

这种结构使得罗布特别适合在高温天气下穿着,但同时也比较脆弱,容易撕扯?。

咳咳。

许毅从心里暗骂自己,先干正事啊。

这种布料比绢布对绣工要求更严苛一点。

可以给自家娘用来练练手。

要不...?

许远和老二哥面面相觑,想啥呢这是,给脸都气红了。

-

清远县县令这些天寝食难安。

无他,朝廷下了死令。十分肯定通缉犯逃到了他这来。

甚至都能确定跑到了哪个宅子里。

按说这派去人轻轻松松就给提溜回来才对。

他还派出了衙门最厉害的周老虎,那可是能一打五都不会输的。

他拍着脑袋给朝廷下派的钦差保证,“您就瞧好,不出三天下官肯定把人送来。”

哪知道三天又三天,那通缉犯跟会飞天遁地了一样,院子也找了,东市也搜了,愣是找不到人。

再找不着,钦差掉脑袋之前肯定把他小命收走。

正发愁,前院传来嘈杂的声。

“快走别磨叽!老子咋知道的?老子碰到个活神仙。”

“差一点就能炸死我们?吹你的牛逼去吧。”周全嗤了一声,完全不相信这个通缉犯的话。

提着通缉犯衣裳往前推,“老实点。”随后拽住绑人的绳子头,高兴的喊道:“老爷,您快出来瞧瞧。”

周全能力出众,衙门有些凶案都靠他呢,是县老爷面前的红人,不用通报就能来去自如。

这抓到人,迫不及待的把人带了回来。

县老爷愁啊,愁的时候周全吵吵闹闹,又神仙又吹牛的,红人也不顺眼了。

恨恨拂袖,让管家出去,“你去告诉他,人再抓不回来,提头来见。”挺大个活人咋就抓不着嘛。

管家领命出去,没一会,匆匆跑进来,呼喊声比周全还大,“老爷能活了,老爷抓到了。”

县令:“...”

下一秒,周全扯着人进来,“老爷,那个狗东西抓着了。”

他很贴心的把通缉令递给县令,然后按着通缉犯的脑袋贴在桌子,强制他别过头,叫县令看的清清楚楚。

真抓着了?他不用死了?脑袋上的闸刀能拿下去了?

三个想法一出现,县令忍不住仰天大笑,声音洪亮连外街都听的清清楚楚。

通缉犯收押,他眉开眼笑,“周全,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县令不似之前那般焦躁模样,叫佣人泡了壶好茶,换上了最喜欢的紫砂茶具,颇有闲情雅致的拨弄着升腾的雾气,喝上一口,眯眼享受。

周全是个实在人,许毅相当于救了他一命,这个功劳他不愿自居。

拱拱手,如实招来,“回老爷,这次能抓到人多亏了许小哥的功劳,若不是他提醒,我不能抓到人。”

他咬牙切齿,“那耗子从院子炕底下挖了个直通东市茅房的地洞,难怪咱搜不着。”

县令正给茶水吹气,闻言手一抖,茶水洒出来,烫的他一个哆嗦。

“有这事?”他心中警觉,脑补了一场分赃不均,出卖同伴的大戏。

周全:“...”不至于。

“此人县令必然听过,从前姓张,现在姓许,正是两年前张家传的沸沸扬扬的假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