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龙矖安排好蓬莱阁的事情,趁着夜色,带着南卿和一队人马,朝着城外离开了。
在城门口遇上了凤惊澜和凤惊鸿等人,寒暄了几句,便分开行动。
她们离开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宫里。
“李来喜,她们离开这段时间,蓬莱阁和逍遥王府一点纰漏都不能出。”
事到如今,凤归爵也很困惑,那个什么岫怜究竟多大的本事,能让荣王凤莫寒一家都俯首听命。
而这个岫怜跟琳琅那丫头又有什么样的恩怨呢。
如果可以,凤归爵还真想见见这个人物。
李来喜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赶忙低头应声。
“陛下放心,老奴省的。”
龙矖等人离开后的上京城,虽说明面上看起来与平日无异,可暗地里波云诡谲,风云变幻,一切又都好像不同了。
几天后的晚上,一伙黑衣人悄悄围住了逍遥王府。
领头人一身黑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围墙上,看着黑衣人的一切行动。
埋伏在暗处的凤无瞧见后,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等待时机准备一网打尽。
逍遥王府顿时烽烟四起,灯火通明。
让黑衣人奇怪的是,这逍遥王府怎会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的人这些日子一直观察着逍遥王府,逍遥王府一切如前,根本不会是一座空府。
可人呢?
黑衣人搜查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结果都一样。
黑衣人向领头人复命,领头人黑袍下的双手紧握,目光如炬的盯着逍遥王府的上空。
凤惊澜皇甫琳琅,你们当真是好算计。
竟然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可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目的呢?
如若是此,那凤惊澜和皇甫琳琅还真是不能小觑。
“走!”
领头人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全部拿下。”
此时,鬼蜮暗卫和王府侍卫从四面八方而来,将领头人和黑衣人统统包围。
领头人瞧见如此,双眼依然没有任何惧意。
“就凭你们想拿下本座,痴心妄想。”
领头人袖袍一挥,直接挥倒了一大片的侍卫。
哼,真是不堪一击呢。
领头人说完,又是一击落下。
只是她这次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她的重击被人拦下了。
究竟是谁,能拦的下她的一袭重击。
“玉罗国师,真是幸会。”
声音空灵清澈,龙矖一身红衣从天而降,像极了天仙入凡尘。
国师抬头望去,眼中的嫉妒之意盎然,哼,做作。
龙矖讥讽一笑,轻飘飘的落在了国师面前。
“该叫你国师大人呢,还是应该叫你岫怜,哦不,应该叫你莲若才对,是吧?”
岫怜摘下帽子和面巾,露出了她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容。
“皇甫阁主知道的还挺多,还有什么?”
龙矖围着岫怜转了两圈,这身姿这容貌,确实不俗,再加上南疆人独有的魅力,也算是上上乘。
怪不得,能让那几位高高在上的男人,都围着她团团转。
“国师大人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岫怜抱着胳膊冷笑:“从刚刚王府的事情来看,本座早就知道中计了,我能想到替身,皇甫阁主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皇甫阁主,你难道没想过,南卿那小妮子自己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吗?”
龙矖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我能让她安全回去,自然也能让她完好无损。南疆的事情国师就不必多心了,咱们还是来说说,你为何多次派人暗杀于我吧。”
岫怜突然双手撑开,身子迅速的向后退去。
“想知道答案,先打赢本座再说吧。”
“所有人给我上,生死不论。”
龙矖诡异的笑了笑:“想跑,门都没有。”
啪——
龙矖抽出腰间的软鞭,注入玄力,直直的朝着岫怜挥了过去。
两人在半空开打,其余的两方势力,也开始混战起来。
岫怜瞧见龙矖的玄力如此之强,之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皇甫阁主应当不是普通人吧?”
刚开始她根本看不上这个商贾之人的,可在凤莫寒和自己派去的人全都死了以后,才关注到皇甫琳琅。
派去调查皇甫琳琅身份的人,皆是一无所获。
如果不是这个人太干净,那就是这个人的身份太过神秘。
怪不得,那个男人说,这王府的小郡主身份不简单,是个大气运之子。
龙矖淡然一笑,应道:“本阁主自然不是普通人,可国师更胜一筹,不然又怎能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且都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呢。”
岫怜听出来龙矖话里的讥讽之意,可那又怎样呢,他们愿意。
“怎么,皇甫阁主羡慕?”
“凭着皇甫阁主的姿色,定然要比本座更加的游刃有余。”
龙矖眼中厉色闪过,嘲笑道:“我可不是国师大人,我嫌脏。只是国师大人的儿子,究竟是谁的种呢?”
“已故国师的?桑吉的?还是上官峰呢?自然不可能是南疆前族长的。”
“也罢,回头挨个滴血验验亲就知道了。”
岫怜听到龙矖的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龙矖剥皮拆骨。
“欺人太甚。”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就让你们天圣所有人给我儿子陪葬。”
龙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国师大人,你儿子真没你的骨头硬,还没问什么,就受不了的将你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不可能,我儿子在玉罗好好的呢。”
她来之前已经交代桑吉好好照顾儿子,而且儿子宫里的侍卫个个都是翘楚,怎么会轻易的让皇甫琳琅抓住呢。
而且,皇甫琳琅的行踪,一直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她怎么有时间去抓自己儿子呢。
再说了,即便玉罗出事,她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龙矖见她有些自乱手脚,面上闪过一丝笑意,继续扰乱她。
“国师在玉罗这么多年,肯定会知道一个女子的恨意,能支撑她做很多事情。前段时间回去的月落,国师大人可还记得?”
“国师大人可知道,当时回玉罗的路上,我给过月落逃跑的机会什么都替她想好了。可月落为什么不选择逃跑,而是回去了玉罗,难道她对桑吉还有父女之情,还是说她对玉罗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岫怜不可思议的看着皇甫琳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