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空壳
孟熙华眼睛瞬间亮了。
“你居然记得我！”
那次直播常语疯狂找存在感，只有她亲近的人才发现她也在直播间。
“我的记忆力比较好！”
姜宇从来都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
“主要是云云的直播我从来不会错过！”
他得意地说，哪怕当时实在不能看，他也会去看直播回放。
“我也是！！”
孟熙华基本也没错过云苓的直播，“最新的一期你看过没？”
“孙悟空面具！”
两个人隔着中间的云苓和李李聊了起来。
“我跟你说……”
孟熙华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姜宇身边，司徒慕见有人跟姜宇说话了，求之不得，赶紧跟孟熙华让位置。
“李李，要不你跟慕慕换个位置吧？”
云苓招呼着司徒慕坐在自己身边，司徒慕毕竟是女孩子，跟陆星宇还是第一次见面，要是真换过去跟陆星宇坐在一起难免尴尬。
李李自然无所谓，他坐在哪儿都一样。
“云苓，你知道这次为什么叫我们过来吗？”
司徒慕刚坐下就小声地说：“我是临时接到公司的通知过来的。”
云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昨天临时接到的通知。”
“是不是……”
司徒慕的猜测还没说出口，就被陆星宇打断。
“等到了就知道了。”
他像是知道点什么的样子。
车上人多，前后还有人看着，哪怕是再好奇，认识的人也只是简单地打了几声招呼就闭嘴了。
姜宇和孟熙华除外，他们还在讨论云苓最近一次直播，在好奇要怎么样才能种得出那种款式的甘蔗。
车行驶了三个多小时，车上的人都忍不住睡着了，停下来的时候，惯性让所有人往前一晃。
云苓睁开眼睛，车门已经打开，唐俊明率先下车，站在车门口。
“到地方了，大家下车吧。”
云苓她们几个位置比较靠后，等前面的人都下车之后，她们才跟在后面。
车子停在一栋平平无奇的房子面前，路边全部是稻田，已经到了丰收的季节，稻田里黄澄澄的一片，看着让人开心。
“云苓！”
老肖站在门口，看到云苓很是激动。
“肖老师！”
认识老肖的人不少，纷纷过来打招呼。
“大家都好！”老肖笑得勉强，“突然召集各位前来，有些唐突了。”
“请大家跟我过来。”
老肖带头走进了房子里面。
进去之后，外面看着平平无奇的房子大有乾坤，云苓看到的都是市面上少见的最新机器。
“小武，叫王教授他们过来开会了。”
“是！”
老肖喊了一声，跟在他身边的人立马跑了出去。
“废话我就不说那么多了，今天几位能站在这儿，就说明各位肯定有自己过人之处，我现在带着大家去签订保密协议，然后就能参加会议了。”
说着，老肖带着十个人，走进了一间大办公室，唐俊明带着人给十个人发了一份文件。
云苓看了一下，确定只是针对这次行动的保密协议之后，毫不犹豫地签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行十人，三分钟就已经把保密协议签好了。
原本已经准备好解释的唐俊明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老肖满意地点点头，等唐俊明收完最后一个人的保密协议之后，带头走了出去。
“跟我来吧！”
他推开另一扇门，那是一个大的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气氛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吧。”
老肖指了一下空位，自己先找一个靠前的地方坐下了。
云苓跟李李自然是挨着老师坐，司徒慕她坐在了一起，另外三个人则是坐在了后面的一排座位上。
等所有人都坐下，王教授站了起来。
“大家好，我叫王雪峰，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我的名字吧？”
云苓点点头，王雪峰就是上次跟老肖一起去云村看五裂黄连的王老师。
“给新来的朋友说一下现在的情况。”
云苓一下坐直身体，心想来了！
“大家都知道，d省是我们国家最重要的粮仓，这里产的粮食占全国的75%，而且，因为科技的进步，粮食的产量一直在增加。”
“但是，去年我们发现，收起来的粮食产量居然比上一年还少，本来以为只是意外，没想到今年的产量更少，几乎是只有去年的一半！！”
王教授心痛地说，“现在还有一部分水稻还没收割，但是经过我们的检查发现，里面几乎有一半也是空壳！”
“说来惭愧，我们一行人，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但是没有一点收获，我们检查了土壤，肥料，种子，甚至周围的环境，最后还是没有得出结果。”
“会不会是生病了？比如说稻瘟病、纹枯病这些都导致水稻空壳。”
姜宇举手问道。
“不是，我们已经做过检测了，确定不是疾病问题。”
“是不是肥料没给够啊？！”孟熙华发言也很踊跃。
“也不是。”
王教授耐心地回答大家的问题，“大家可以看一下面前的文件，里面是我们目前所尝试、检测和已经知道的所有消息，请大家认真看看，给大家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带大家去地里看看。”
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大家就已经看完了。
“王教授！”
一个男生小跑着站到王雪峰面前，小声地问：“我看了一下所有的数据，发现大家能考虑的问题都考虑了，请问有没有可能是授粉的问题？”
“授粉不成功的话，不是也会出现空壳的问题吗？”
云苓就站在老肖身边，她注意到，听到这个人的问题之后，老肖的眉头一皱，周围几个老师们都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
那个男生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紧张了起来。
老肖跟王老师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可能不是授粉原因，如果没授粉的话，那从结穗开始就都是空壳，早就会被处理了。”
“这些水稻，原本不是空壳，只是在一段时间之内，突然变成了空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