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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八零,易孕美人专治禁欲绝嗣大佬 > 第一百零八章 三兄弟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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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三兄弟追妻火葬场

三年后。

屋外落日余晖洒在孟氏中医馆的牌匾上。

孟抒悦帮最后一名病人抓完药,正想关门时,一个戴口罩气质卓然的男人突兀地挡住了合上的店门木板。

男人逆着光,孟抒悦看不清他的相貌,看着他的身形只觉得神情一阵恍惚。

他的身形竟像极了沈靳萧。

孟抒悦怔怔地看着他,眼圈不自觉泛红,“你是……”

“我来看病。”

男人的声音一出口,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白擎丰将口罩拉了拉重新踏入这间窄小的医馆。

自上次回港市再过来,已经过去三年。

不知为何,一下船,他就迫不及待想来医馆看看这个曾经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

当年他因为港市有急事,不得不带着烟烟立马回去,临出发前,他才得知沈靳萧死亡的消息。

听到消息时,他站在车前笑了好久好久,竟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那么高兴。

他想着再过些时日,他要再回来这里去笑话一下这女人,讥讽她当年那么不知好歹不让他碰,活该这下场。

后来的三年里,他每每想过来,却因为继承公司后的许多事情给耽搁了。

就在刚刚,他看着时隔不见几年的女人,看着她蓄满泪水的样子,以及她乌黑发顶上露出的一小截白发,竟有些于心不忍讥讽她。

孟抒悦坐到枕脉席上,示意他坐。

白擎丰眼神瞟向医馆后头的小院子。

大树下,有一男一女的小不丁点在嘻嘻哈哈地踢着毽子,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在认真地抛捡石头。

他看得有些愣神,没想到她三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同志,你哪里不舒服啊?”

女人轻柔的话语唤回了他的思绪。

白擎丰看向眼前眉目沉沉的女人,心脏还是狠狠漏跳了一拍。

这女人不施粉黛的样子还是那么漂亮,可就是不怎么爱笑了。

“我就是腰有点不舒服,听说你这针灸不错,帮我扎几针吧。”

孟抒悦并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打开针灸的盒子,示意他躺到到一旁的小床上。

白擎丰有点失望,她竟然没认出自己的声音。

原以为针灸的时间会久一点,没想到还没针十五分钟,他就感觉到身旁的女人就开始急躁起来。

孟抒悦看着墙上的时间,飞快地收了背上的针,解释道:“同志,你改天再过来吧,我六点就必须关门了。”

白擎丰有点不舍地起身,刚掏了钱,就见她着急忙慌地合上木板就要关门。

他一脸懵圈,前脚刚退出店门,后脚店铺的门板就迅速合上。

白擎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转身就撞见提着大包小包的宋家三兄弟。

这下全明白了。

只见三兄弟眼神暗潮汹涌,肩膀抵着肩膀互相挤兑着朝中医馆店铺冲来,吓得戴着口罩的白擎丰赶忙躲一边去。

“抒悦,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猪头肉,你就给我开个门呗。”

“我们百货今天进了几条港市刚过来的连衣裙,裙子上还有珍珠呢,我给你留了一条,你要不要开门看看?”

“不是,你们以为抒悦是爱吃爱打扮贪慕虚荣的女人吗?”

宋时璟一脸嘲讽反驳两人,扒着门缝大声说道,“抒悦,我可给你带了现在市面上最好用的小孩子特效退烧药,外面买都没地方买……”

三兄弟纷纷拿着手上的东西扒着门缝求开门。

白擎丰被这阵仗惊得连连后退几步,退到对面的混沌铺门口。

混沌铺老板拿着扫帚在店门口扫地,扫着扫着便凑到眼神吃惊的白擎丰身旁,一副见怪不怪的语气解释道:“小伙子,你也是慕名来看这小寡妇的吧,别灰心,这三兄弟几年来天天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那小寡妇,不过人家小寡妇都不理他们,我看你这身板和她那死去的老公挺像的,估计有戏……”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擎丰怒目圆睁,吞吐着为自己辩解,“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个寡妇!”

说罢,他再次拉了拉口罩,生怕被人认出般,着急忙慌地走了。

馄饨铺老板啧啧摇头,“就嘴硬吧你……”

对面的三兄弟见店铺正门没人理会,便纷纷拐进店门旁的巷子,纷纷狗狗祟祟地爬上了后门的院子。

院子里。

孟抒悦盛了一人一碗鸭子汤放到孩子们面前。

四四方方的一张小桌子,三个孩子坐得歪歪扭扭。

小头望着妹妹奶糖碗里的鸭翅膀,拿着筷子就去抢。

奶糖眼角瞥见鸭翅膀被抢走,也赶忙眼疾手快地就去夹二哥哥碗里的鸡腿。

转眼间两双筷子你来我往,夹得飞起,两小子边抢还边不忘狂炫口中的鸭腿肉和鸭翅膀肉。

伴随着桌子上油腻的鸭子汤四溅,孟抒悦“啪”一声摔了手中的筷子,板着脸严肃道:“你们再这样抢,等下嘴巴里可要长抢吃泡泡喽!”

口腔溃疡对孩子们来说绝对是阴影。

果然,奶糖一听,就赶紧筷子塞嘴巴里,将梳着朝天辫的脑袋摇成波浪鼓,眼里含着一泡泪道,“娘,奶糖乖,不长泡!”

小头也是吓得不轻,筷子都吓掉了,这才记起上次被奶糖传染了满口泡泡的痛事,立马噤声安静喝起汤来。

孟抒悦见两个毛孩子消停了,这才慈爱地摸了摸一旁不会讲话的大头的脑袋,叮嘱道:“大头慢点吃,别再烫到喉咙了。”

大头乐呵呵地笑着,不住点头,还沉默着将碗里带鸭皮的鸭肉分给弟弟妹妹吃。

只这一举动,孟抒悦还是憋不住再次红了眼眶,背过身抹起眼泪来。

当初的大头明明是最健康的孩子,却因为那次不知哪个人为的失误还是故意,烫哑了他的嗓子,还因为治疗期间烧一直退不下来,最终烧成了傻子。

孟抒悦觉得她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死去的沈靳萧。

围墙上的三兄弟看着女人不断颤动的肩膀,也知道她又哭了。

这三年,他们不知多少次在犄角旮旯里或是墙头上看她哭了。

三年前,在得知沈靳萧死后连遗体都见不着的那一天,孟抒悦重新回到抢救室门口,却得知大头的烧一直退不下去的噩耗。

那一晚过后,三兄弟再次见到她时,她竟一夜白了头。

如今她现在的黑发,还是后来哺乳期过后孟母给她染的。

墙头上的宋时轩收回目光,悄悄下了墙。

站在巷子口,以前从不会吸烟的他,如今香烟吸了一口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