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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无意间发现,那肯定是某个地方你从未去过,或者是压根没有关注过的,我想,是有密码锁的吧?”

聂行烟嗯了一声,“密码是我猜着输进去的,结果就那么凑巧,输对了。”

邵真真服了,“烟烟,我发现你真的,也就是凌东言这个傻帽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但凡换做其他人,你都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脾气直,脑子也转得快,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烟烟美艳动人,不过很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有句话果然没说错,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她美丽到极致的外貌,智商就会打折扣。

“?”

看她一脸不解,邵真真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把话说透,“让我猜猜,让你发现密码的书房,那个密码不会就是你的生日吧?”

可惜聂行烟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见真真猜对了,她还惊讶了好几秒钟,“你怎么知道?”

看看,也就是说,凌东言可能压根就没想瞒她。

只是这个笨蛋现在才想起来一探究竟,结果被震撼到了,错把爱到极致的人当成了变态。

邵真真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确定自己不是他们爱情play中的一环,干脆送佛送到西,“烟烟,你听我的,先别着急害怕,你就去问凌东言,问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找到源头,她就能明白了。

再多说就冒昧了。

挂断电话,聂行烟的心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睡觉时睡不了的,她脑子里反复的绕着真真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有点明白,可又更糊涂了。

她的意思是让她直接去问凌东言吗?

可是那些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先不说照片,那些酒,来源不清不楚,后劲那么大,一看就不是做好事的。

她在房间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期间真如凌东言自己所说,他没有上来过,可能就是在给她时间消化。

聂行烟干脆从床上坐起来,真真说的没错,她不能逃避。

既然要寻求真相,就不能封闭自己,先问问凌东言,看他自己怎么说。

*

定了时的煤气灶已经灭了火,珐琅锅里翻滚的海鲜粥放了新鲜的海参和虾仁,放进粥里滚个十分钟,鲜香味扑鼻,勾得人馋性大发。

凌东言拿出汤勺舀了小半勺,放进碗里尝咸淡。

他动作熟练,台面上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聂行烟站在下楼梯的台阶上,盯着他足足看了半分钟。

这样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文能商海浮沉屹立不倒,武能一拳打飞那些骚扰她的混子流氓,论身家,他也能找到匹配得上的富家女,凭什么会要她一个落魄千金呢?

而且她还是背负巨债的‘负家千金’。

“凌东言,我们谈一谈。”

闻言凌东言回头,看向楼梯口上站着的女人,良久才答了一声好。

他面色坦然,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他抖的差点连汤勺都握不住。

香气袅绕,她的面前放了一碗粥,上面还撒了些香菜和葱花,色彩青翠,让人看着极有食欲。

“尝尝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我还放了点花胶,是我们上次去香港买的,品相很不错。”

聂行烟确实有些饿了。

她今晚耗费掉了很多精神气,人都蔫蔫的。

白瓷汤勺在瓷碗里搅动了好几回,听他这么说了,她才舀了一勺,鼓起双颊吹气,吹温了才往嘴里送。

入口鲜香,回齿甘甜。

煮粥他用了糯米煮得比砂锅粥还软糯还不粘牙,吃一口后还想再吃。

她有心事,又实在是被美味勾了神,不知不觉,一碗已经下肚了。

浑身暖透,连带着脸颊都浮出一股动人的红晕。

她才刚放下碗,那边凌东言就已经接过,直接又给她盛了一碗,“看来很合你的口味。”

聂行烟自然不吝啬夸奖,好吃就是好吃。

“你的厨艺比那些五星级的大厨还好。”

凌东言笑了,“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并排坐着,安静的吃饭,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是只有彼此心里清楚,暗涌翻滚,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感觉话里有话,聂行烟本来还想说什么,一想起刚才还生他的气,现在为了肚子里的馋虫又被他用美食诱惑,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

握住汤匙的手紧了紧,没往嘴里送。

凌东言觉得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两句话又成这样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甚至还看了下珐琅锅里的粥,想着是不是烟烟觉得第二碗不好吃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应该,一个锅里煮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差别。

“凌东言,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生气的时候,眸光都分外动人。

凌东言知道她肯定会问,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烟烟,你信我吗?”

他总是这样,喜欢把问题往回抛,明明是她先问的,怎么话锋一转,好像决定权在她手上一样。

想到这里聂行烟心底没来由的窜起一股火来。

当即也不吃了,直接把盛了半碗粥的瓷碗往前一推,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打翻了。

凌东言扫了一眼,抽回视线,盯着她。

“生气了?”

聂行烟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加上刚才又被真真那番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她越想越委屈。

她转身偏坐向他,“凌东言,你背着我藏了我那么多照片,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会滔滔不绝,她没那么多心眼跟他猜心思,耍花招。

不等凌东言回答,她干脆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撇着嘴道,“我、我没有谈过什么恋爱,包括跟秦澈,我们两家原先是世交,他爸爸跟我爸爸较好,我们可以说是手帕交,从小都认识,就算长大后,我也觉得,好像结婚也没什么关系。”

本来凌东言一直是从容不慌的神情,可在聂行烟的嘴里听到了秦澈的名字。

听见也就罢了,他甚至还亲耳听见烟烟说,即便结婚好像也无所谓。

就是说,当初她也觉得嫁给秦澈可以?

想到这里,凌东言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