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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表姑娘娇软可欺,禁欲权臣日日宠 > 第八十章 翰林院的新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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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顾小侯爷的关系,所以翰林院的夫子也都对这两人上课睡觉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一般都视若无睹。

反正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来学习的,不理也好,省得驳了圣上的面子。

然而以裴念安为首的贵女小团体,却总会在课间说出许多奚落沈知凝的话来。

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道:“沈知凝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花瓶,除了长了一张好脸,别的是半点都拿不出手。”

每每这时,方梨就会在一旁装作老好人的模样,替沈知凝辩解。

两人每日都这么一唱一和,倒成了翰林院必不可少的节目。

沈知凝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她支起手肘,歪头看向许清荷的方向。

女人坐在第一排的角落,永远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偶尔有对她倾慕的公子跑去献殷勤的时候,她也是温和地笑。

“不愧是许学士的独女!端庄温婉自然是不必说的!”

“那当然了,听说她还是今年选拔考试的第一名,文采斐然的程度可以称得上是女版的裴大人了。”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才应该是大庆第一才女,就这模样性情,早就甩了裴府那位二小姐一条街!”

堂间传来窃窃私语,等裴念安听清她们谈论的内容时,气的绞紧了手帕。

而方梨也不喜欢许清荷,只因为她曾和表哥同游过书店。

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两就带着其他贵女孤立起许清荷来,就连偶尔碰面,也是扬起下巴高傲走开。

沈知凝倒是主动找她搭过几次话,可女人每次的回答都让人挑不出错处。

她问:“那日状元游街你可曾见过我?”

许清荷答:“表姑娘说笑了,我那日一直在府中,未曾出过门。”

她这下是真搞不明白了,许清荷到底重生没有?

可若是没有,她又为何隐瞒状元游街那日她就站在千味楼对面的事?难道说只是为了避嫌?

可她细细盯着女人,却发现她面色平静。

面对她的盘问,丝毫看不出慌乱的迹象。

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她只得作罢。

夏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柩洒进来,在堂内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知凝睁开眼,发现一侧的顾云澈还在睡着,便放下心来。

她坐直身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窗外。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知凝收回视线,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

早上她刚到的时候就听常嵩说,今日学堂内会来一位新夫子,听说还是今年新晋的学子,很得圣上器重,拜官第一年就被封了内阁学士。

常嵩说这话的时候,她脑海中却不知怎的,忽然浮现出裴之身穿绯红官服的一幕。

也不知道他的官职有没有定下来......

“诸位学子,这位是谢诏谢夫子,今后将由他教授你们春秋一课。”

山长的话在堂前响起。

沈知凝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衣袖。

谢诏。

这不是那位早与自己退婚的男人么,那从那日月灯节他被顾云澈羞辱一番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怎么今日他竟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夫子?

她缓缓抬起头,视线与堂前那道温柔的目光撞到一起。

“凝儿,”顾云澈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那人不是月灯节送你花灯的那位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坐在后排的学子听到。

此言一出,大家纷纷回头,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沈知凝。

吓得她立马捂住少年的嘴巴,以防他说出更多骇人的惊闻。

谢诏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袍,眉眼如画,却比从前多了几分凌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仿佛她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学子。

短短的一堂课下来,翰林院的学子都被这位新来的夫子深深折服,就连裴念安看向谢诏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星光。

她理想中的夫婿,就应当是谢夫子这般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男人。

所以在课堂上她总是第一个站起来回答他的问题,好让他能记住自己。

翰林院的面积很大,除了前方修建的学堂外,后面还有一处花园,在花园旁侧,则是夫子们的书房,一般用于休息或备课。

这天下午,顾云澈有事告假回家,碰巧又排到了原来那个老古板,张夫子的课时,沈知凝趴在桌上,怎么睡都不得劲。

于是便翘了课,偷溜到花园内散心。

走着走着,抬头一看,便发现自己刚好来到夫子们的书房旁。

她蹙眉,回过神,刚想离开。

这时却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沈姑娘可是觉得闷了?”

沈知凝转过身,对上谢诏含笑的眼眸。

逃课被夫子抓包,她脸上瞬间布满了尴尬。

“谢夫子...”

少女低头行礼。

“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才出来散散心,多谢夫子关心。”

见她转身要逃,谢诏走了两步上前道:“夏日烦闷,偶尔听不进去课是正常的,我哪里刚好有从云州带来的红茶,沈姑娘可要品尝一番?”

他已经差人打听过了,沈知凝最爱的便是祁门的红茶。

所以不论何时,他的书房内总是备着这个茶叶,为的就是有一日可以用这个理由与她闲坐一会儿。

见少女犹豫,男人又道:“正好我前几日回了一趟家里,倒是从父亲那听了许多沈大人的事迹。”

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沈知凝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邀约,抬脚走了进去。

趁着谢诏泡茶的功夫,她偷偷观察起了书房内的布局。

空间不算大,四扇花窗全开,房间正中桌上摆着一盆虎须菖蒲,两边也画着山水图,在画作下方,桌上放着一个古铜香炉。

与裴之常用的松柏香不同,谢诏房内用的香,倒带着些独特的香气。

闻起来清新自然。

谢诏手中捧着一尊茶盏,轻轻放在案几前。

“这是今年新采的红茶,是我特意带回上京的。”

他的声音轻柔,像春风般拂过。

沈知凝正要道谢,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