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至耀正巧从外面谈事情回来。
池小羽没看路差点撞上去，看清来人赶紧闪开并道歉，“对不起，宋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至耀看看她，随口说了一句“看着点”就回公司了。
等进了大门，才想起来那个小丫头，好像是宋昊扬的小助理。
他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
经过空间发展战略规划部时，宋至耀又倒回来，握着门把手开门进去。
随后一愣。
宋昊扬脸上捂着一只口罩，严严实实的。
“你怎么了？”
宋昊扬淡淡抬了下眸，有点丧的说，“没什么，感冒了。”
宋至耀略带打量的眼神看过去。
明显透着不信。
屋里就他一人儿，用得着戴口罩？
走到桌子跟前，不经意间瞥到那张调岗申请表。
宋至耀拿起来看了两眼，顿时就笑了，“屎壳郎戴面具是什么意思？”
宋昊扬一把抽过来，沉着脸塞进抽屉里，“哼，自己百度去。”
见他这副样子，宋至耀想，那个小助理还怪有两把刷子的，能把自家二世祖给气成这样。
真是鲜见！
趁他一个不注意，宋至耀手快的扯掉他的口罩。
“呀，嘴咋肿了？”
“......”
宋昊扬气呼呼的瞪他，“老宋，...你烦不烦人。”
宋至耀眼眸微动，他是过来人，哪能不懂，这一看就是咬的。
还有殷殷血印呢。
“小子，说实话，你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宋昊扬斜睨他一眼，不吱声。
“怪不得人家要调岗。”
宋至耀闷声凉凉一笑。
宋昊扬唔唔不清的吐出一句，“我喜欢她。”
“你说什么？”
“我喜欢她！”
宋昊扬说完泄气的往椅子背上一靠，无精打采的，“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至耀微眯眼，若有所思。
......
次日。
叶橙去参加艺术中心的落成仪式了。
留下文惠在病房照护徐仲辞。
徐仲辞跟她没话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旁边的沙发上，文惠正在跟姜嫂视频。
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姜嫂把手机对着奶豆，“它可能是想你了，这几天不好好吃饭。”
奶豆看着屏幕嗷呜，很开心的样子。
文惠眉开眼笑，“奶豆要乖知道吗，要做一只好狗。”
突然想起来，她转头瞥了一眼徐仲辞，轻飘飘的说，“不能做一只傻狗。”
“嗷呜~”
文惠手指戳了一下，翻转摄像头。
举着手机走到床尾，清晰的照出徐仲辞的脸，然后对奶豆说，“豆儿，咬他。”
“汪，汪汪——”
听到狗的凶叫声，徐仲辞睁开眼皮。
就看见文惠笑意隐隐的挑眉。
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闭上眼睛，“幼稚。”
“好狗~”
文惠憋着笑回到沙发上坐下。
和奶豆互动两分钟，又跟姜嫂说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放下手机，文惠瞅了瞅徐仲辞，拉张椅子过去坐下。
顺手拿了个苹果，开始削皮儿，“哎，亲家。”
徐仲辞扭过来脸，十分不悦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