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聊天窗口，他发了个暖暖微笑的表情。
公寓里。
叶橙一直在等。
终于等到他的消息。
她撇了撇嘴，笑着哭。
然后戳字儿：【能视频吗？】
过了半分钟，也迟迟不见有回应。
她想了想后，在输入框里打出：【那下次吧，太晚了也会影响到别人......】
字还没打完，视频电话突然就过来了。
叶橙怔了一瞬，快速抹去眼泪，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一些，不让他看到自己哭而担心。
点了接听。
下一秒，屏幕上出现他的脸。
展露着和往常一样的温润的笑容。
只是气色差了很多。
顾怀铭眼神柔软，“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吗？”
他弱弱的样子，伤了嗓子的声音，和对她关切的语气，叶橙怎么绷也绷不住。
只要一开口就会哭出声。
她紧咬着唇点点头，眼睛里闪闪烁烁的。
顾怀铭笑笑：“让你担心了。”
叶橙又摇摇头。
“我没事的，有老将军在，医生也在，成莫也在。”停顿两秒，他看着她微笑，“还有你在。”
叶橙哽咽了，肩膀耸动，偏过头去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
顾怀铭怎么会看不到，不动声色的将手机微微倾斜，神情伤痛的闭了闭眼睛，心疼到无以复加。
只半秒，他深吸口气又将屏幕移回来，浅笑着说，“光听我说，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叶橙憋的喉咙发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失声哭道，“你好好的，一定好好的回来！”
顾怀铭看着她，涌了一下喉头。
不等他再说什么，叶橙主动中断了视频电话。
丢下手机，叶橙就躲进被子里，搂着他那只枕头咬在嘴里，偷偷哭。
知道他痛苦，看着他痛苦，她却帮不了他半点。
还让他牵挂着。
这种心疼又无力的感觉，真的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
转天。
地下室里。
徐仲辞双手抄着裤兜，面无表情。
对面绑着抓来的那个白大褂，乌启明。
此时已经被折磨了个半死。
“王爷”也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就算这家伙是听命行事，他也是不可能轻易饶过的，毕竟差点亲手摘了叶橙的肾。
手下的人每天都会对其问候几遍。
但现在他没什么耐心了，侧眸对西装青年说，“把他弄走。”
西装青年点头，“是。”
乌启明闻言愣了愣，立刻抬头看过来，惊恐的问，“你们要干什么？要把我弄去哪儿？”
西装青年：“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正好t国那边来了几个朋友，带你回去做个手术。”
“啥？！”
乌启明立刻夹紧了腿，眼睛瞪的滴溜溜圆，“不，我不去，我不去！你们贩卖人口是犯法的。”
西装青年冷哼，“你特玛也配谈法，你摘人器官难道不是犯法？把你那一坨零碎给摘了，也让你体验体验是什么感受。”
徐仲辞不悦道，“废什么话，带走！”
手下直接把乌启明拎起来，又缠了好几道绳子，拖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