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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纷争?辛枯怎么会出此言论?苏知之疑惑地看向辛枯。

小侯爷的扫帚扫到辛枯脚下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三太子殿下,还请高抬贵脚。”

辛枯竟然真的就一言不发地抬起了脚,苏知之和锦王看得直迷糊。

“三太子?是东海那个?还是南疆皇宫那个?”苏知之疑惑。

辛枯双眸发亮,“你这人怎么知道本太子的身份?”

真是太子?

苏知之连忙上前,准备将捆在辛枯身上的绳索解开,可是白云捆绑的绳太过牢固,苏知之解不开。

“王爷,你愣着干嘛?还不给南疆太子松绑!”苏知之瞪着锦王,这怎么会好巧不巧,绑了南疆太子?要是这太子爷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南疆和大魏的战火又要被重新点燃,这不就是中了戎国的计谋吗?

锦王对这种捆绑的破解之法可谓是轻车熟路,几秒之内就将绳索解开了。

苏知之递上一杯茶,“三太子殿下,刚那白姑娘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我们大魏和南疆还是可以延续百年之好的。”

辛枯翘起二郎腿,一副不屑的样子,“现在说这些是不会是晚了点?”

小侯爷扫帚故意在辛枯的脚上扫了几下,辛枯皱起眉头,“你这人,长得怪好看的,可就是怎么这么奇怪,你怎么看出来我的身份的,知道了为何不早说,害的本太子......”脚下扬起灰尘,呛的辛枯鼻子难受。

辛枯嗖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们一群大魏人,不要仗着你们人多就欺负人。”

苏知之在一旁忍不住笑,看得出来,小侯爷和南疆太子是有些过节的。

“三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当年我随我爹到你南疆,代表陛下为太子献上了一份特别的生辰礼,可这份生辰礼殿下却故意摔坏了,若不是我早有准备,提前准备了一份更贵重的贺礼,如今怕我也不能活着见到殿下您了。”

生辰礼?大魏送的?辛枯突然想起来了,“不就是一块和田玉吗?摔就摔了,和你性命有何关系?”

辛枯说得轻描淡写,看来真是在蜜糖罐子里长大的,怎么知道作为臣子的,是随时将脑袋挂在脖子上,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晋章赫,你是如何发现此人是南疆太子的?”锦王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等小侯爷回答,苏知之就开口道:“小侯爷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况且他们本就见过面,还有这么印象深刻的过往,这个三太子就是灰头土脸,想必小侯爷也不会不认得,再说了太子殿下都自报名字了,小侯爷猜得到也并不稀奇。”

还没有和离了,竟然就帮着外人说话,锦王挥了挥袖子,双手负在身后,眸子里藏着深深的不悦。

苏知之又转过身说道:“三太子殿下,我们一行人不是坏人,你也别总是对我们有敌意,有什么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倒是可以说实话,你们会说吗?大魏最有心机了,我们南疆的生意都要被你们大魏人给抢完了,哼!”

果然偏见最致命。

“昨夜在这家客栈我们遭到了突袭,我们一行人差点被毒害身亡,不知道是不是南疆人所为?”苏知之吐露实情,想从辛枯嘴里套出话来。

“我们南疆人历来最是实诚,绝不会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看着锦王,“你们大魏的王爷不是和我们南疆军队打的交道最多吗?你问问你们的锦王爷,我们南疆人作战什么时候都是言出必行,从不搞什么突袭。”

锦王不得不承认,“南疆军队却是不会做什么偷袭之举。”

在大魏,人人都说南疆人阴险狡猾,如今看来,全是偏见,这个太子看起来傻萌傻萌的,怎么看都不像心机深,有城府的人。

“可是南疆军队不会,南疆人可说不清楚。”锦王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又让气氛变得无比紧张。

苏知之赶忙转移话题:“想必太子殿下到这客栈也是有天大的要紧事,可是和这次迎亲比试有关?”

“还算是个聪明人。”辛枯并不打算离开这个客栈,既然客栈的主人回来了,他得问问清楚,为何自己妹妹在之前会来过这里,而且几天之内也没有见她出来过。

但皇宫里的一模一样的南疆圣女又是怎么回事?

辛枯根本确定不了到底自己的猜测对不对?还是自己看走眼了,来这客栈的女子其实和自己妹妹毫无关系?

已经从后厨走出来的薛城埋着头,显得心事重重,可眼下,他又能隐瞒多久?

苏知之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能让恩人深陷困境。

当薛夫人也忙完了,薛城扶着薛夫人到了苏知之的身边。

白云也从客栈的楼上走了下来,“这绳子……”她看向苏知之,担忧道:“苏阁主,这人来路不明,不能就这样放了他?”

“我堂堂太子来路不明?你是不想活了吗?”

白云捧腹大笑,“你是太子,那我就是王母娘娘。”

笑声未止,只听见苏知之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说道,“他真是南疆太子。”

“什么?”

就在门口一抓,就抓了一个太子出来?

“南疆有几个太子?”白云问。

辛枯欲哭无泪,“你傻吗?南疆国只有两个皇子,另一个呆头呆脑,又是妃子生的笨蛋,只有我才是皇室正统,真正的嫡出太子。”

听到嫡出二字,锦王目光里泛着戾气,这些皇后生的兔崽子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

苏知之领略过锦王的脾气,他看向锦王,示意他不要冲动。

“可为何世人叫你三太子呢?”苏知之好奇。

小侯爷回道:“本来他有两个双胞胎哥哥,却夭折了……”

竟然还有这事儿,苏知之纳闷,小侯爷是百科全书吗?为何这种事情都知道。

难道是听大魏太子魏行舟说的?

提到两个皇兄,辛枯立马露出失落的神情,要是两个哥哥还在,他才不用当这个狗屁太子了,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小皇子多好。

还要被父皇逼着学习如何管理朝政,还要防着小人。

他的这条命,多少人惦记着啊。

薛夫人和薛城大惊失色,本以为来的只是大魏来的迎亲队伍,怎料这又是王爷,王妃,小侯爷,还有南疆太子爷的。

他们这个小店能住这些尊贵的客人吗?

薛夫人端来了沏好的龙井茶,“各位都是贵客,能来此,想必是这个客栈有各位想要等的东西。”

薛夫人也不确定他们等的是东西还是人,只是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城儿,各位贵客应该也是等不及了,你快说说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免得让各位客人心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