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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此次出征的将领除了贾珩外悉数到场,夏公公宣读了对这次出征有功人员的封赏的圣旨:……皇甫将军被封为齐国公,辅国大将军,正二品,食邑千户;牛继宗封为开国侯,云麾将军,从三品;柳芳封为永定伯,忠武将军,正四品;贾珩赏金千两,赐京城外永昌县田庄一座;陈金瀚、史达开,史达成均为一等子,正五品;……

听完封赏后,众大臣的的心里各有所思,其他人的封赏可谓丰厚,皇甫将军、牛继宗、柳芳官升一级,陈金瀚和史家兄弟更是爵位加身。唯独功劳最大的贾珩,仅仅是给了块封地,那一千金放在勋贵家里算事吗?

最初贾珩勇获先锋营将军职位时,皇上直接就四品振威将军,一等靖远侯,真是皇恩浩荡,圣眷正浓,被认为是贾家的麒麟子,后起之秀。可现在立功最多,功劳最大却没有升爵位,这可就耐人寻味了,难道是失宠了?

朝堂之上,众人虽心中疑惑,却无人敢率先发声。这时,一向刚直的御史大夫站了出来,向皇上进谏道:“陛下,此次出征贾珩战功赫赫,所立之功远超旁人,然赏赐却如此微薄,恐寒将士之心呐。”

皇帝听后,微微皱眉,却不急不缓地说道:“朕自有考量,赏给他的这块封地有千亩之多,贾珩年轻有为,若此时便给予高官厚禄,怕他年少轻狂,失了心性,此事不用再议。”

散朝之后,那关于朝会上对于出征有功之人封赏的消息就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一般,迅速地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谈论着这次令人瞩目的封赏之事。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贾珩,这位英勇无畏的将军,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然而最终却仅仅只得到了一块封地作为奖赏。这一结果让许多人感到惊讶和不解,毕竟以他所立之功,众人原本以为会有更为丰厚的赏赐。于是乎,各种猜测和传言开始不胫而走,有人说这背后隐藏着宫廷内部的权力斗争;也有人认为或许是皇帝另有深意,欲要对贾珩进行更进一步的考验……一时之间,京城之中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热闹非凡。

贾珍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府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心中暗自得意,贾珩那小子即便战功再显赫又如何,终究没得到更高的封赏,虽然现在是侯爵,但跟贾府的底蕴相比还差的远,四王八公同气连枝可不是说着玩的。而且自己还是贾府的族长,他还是父亲的养子,在宁府中贾珩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唯一遗憾的就是他没死在战场上,平添了许多事端。

他特意吩咐厨房备下丰盛午膳,还特意命人开了坛珍藏多年的好酒,独自坐在书房的窗边,阳光斑驳地洒在他得意的脸上,他举起酒杯,对着窗外轻声笑道:“这酒,还是得有官职在手时喝,才更有滋味啊。”喝完酒,想着秦可卿的那张俏脸,内心就一阵火热,拉过身边伺候的丫鬟就压了上去……

原来,秦可卿的父亲秦业奋斗到年近七十,才只做到了工部营缮郎,已到达职场天花板。这把年纪,要想更进一步,是很难的,所以秦业只能把光宗耀祖大富大贵的期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贾家家塾属于当时的“名校”,司塾即校长贾代儒是当今老儒,也就是名师了。通常都是贾家亲戚才能入读,但里边也有少部分跟贾家关系密切之人的子弟。秦业就想送儿子进入贾家塾中附学,但苦于没有机会。贾政身为工部员外郎,和秦业是同僚。秦业无意间听贾政说起贾家的祠堂需要修缮,于是主动提出帮忙监工,有专业人士帮忙,贾政也乐得清闲。但族学之事都是族长贾珍做主,于是秦业去拜访贾珍。

贾珍见是秦业,眼前一亮,坊间多有传闻秦可卿体态婀娜,貌美如花,做为色心恶鬼早就垂涎许久。那日借机到秦府偶遇秦可卿,身材和容貌更是惊为天人,一直念念不忘。

贾珍得知其来意,便故意难为他道:“贾家族学都是我贾家后人在此读书,先生更是当代大儒,入我族学日后必能考取功名,为世人所向往。如果贸然让外人入学,恐怕会引起学子不满,也会引发族人非议。”说完,点端起茶杯喝茶,顺便观察秦业的反应。

秦业听完,便觉心灰意冷,打算起身告辞,但贾珍的随后一句话顿时让他喜出望外,“但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秦业急忙上前,“珍大爷,有何要求,但说无妨,我会尽力办到。”

“贾家族学非贾家亲近之人不可进,但若是秦钟与贾家有了关系,便再无麻烦。”

秦业不解的问道:“不知珍大爷何意啊?”

贾珍见鱼儿上钩,便露出了狐狸尾巴,“听闻你家还有一女,若肯将她嫁入我府中,你我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你儿入塾之事便好商量。”贾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他故意没说嫁给谁,万一允诺嫁给自己,那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秦业心中一惊,他深知贾珍为人好色,且已经有了继室,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深知贾府地位显赫,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但为了儿子前程,只得咬咬牙应道:“珍大爷说笑了,小女粗笨,怕难侍奉贵人。”

贾珍冷笑一声,心知秦业是不可能把女儿嫁给自己的,但也不敢逼迫太紧,毕竟秦业也是朝廷从五品的官员,只能另想它法,“哼,难道我们宁府男儿就这么入不得秦营缮郎的法眼吗?既如此,那你儿的事也就莫要再提。”

秦业脸色涨红,双手颤抖,思索良久后说道:“大人莫要为难,容我回去商议一番。”

贾珍摆了摆手,“也罢,限你三日给我答复,否则休怪我无情。”

秦业失魂落魄地离开贾府。回到家中,望着女儿秦可卿那娇美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与纠结。秦可卿察觉到父亲异样,询问何事,秦业只是叹气摇头。

而贾珍这边,满心期待着秦业答应,幻想着秦可卿来到府上后的种种情形,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秦业整天愁眉苦脸,细心的秦可卿发现了父亲的不对劲,于是问道:“不知父亲有何为难之事?可否告诉女儿?”

“女儿,你可愿意嫁入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