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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刚回到府里,晴雯就报告说:“二爷,今天早上南安郡王世子就派人送来五万两白银,说是二爷赢的钱。奴婢不敢做主,就先放到门房,等二爷回来做主。”

“没看出来,世子还挺讲信用。不错,以后那就是咱们的钱,我出征后,府内用度就你们三个决定。”

“好的二爷,我们一定会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让二爷挂念。”

“如此甚好!”

“二爷,荣府派人来说老祖宗今晚要为二爷饯行,让二爷不要推辞。”

“嗯,派人去说一下,我会准时过去。”

晚上,荣宁二府众人齐聚一堂,参加晚宴,表情各不相同,有高兴,也有担忧,更有幸灾乐祸。

贾母缓缓开口道:“珩哥儿此次出征,背负家族荣耀,望你英勇杀敌,平安归来。”贾珩恭敬地应下。

贾珍站起身来,举杯说道:“贾珩兄弟自是不凡,定能凯旋而归,只是这战场上刀剑无眼,还得多加小心才是。”话语看似关切,眼神却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王熙凤连忙走上前打趣道:“哟,咱们珩兄弟此去必定旗开得胜,日后可是要加官进爵的大英雄。”众人皆应和着欢笑起来。

贾珩扫视一圈众人,朗声道:“各位亲眷放心,我既为贾家子孙,自当奋勇向前,不负家族期望。”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角落里的贾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想这贾珩要是死在战场,这靖远侯府的主人怕是要变一变了。但贾珩似有所感,目光如电般射向贾蓉,吓得他赶紧低下头,贾珩心里明白,此番出征虽危险重重,但身后这群人的心思更是复杂难测。

这时贾琏站起来:“珩兄弟此去,山高路远,还望多多保重自身。愚兄身体不适,就先失陪了。”

贾珩应答道:“多谢兄长挂怀。”

宴会还在继续,贾琏回到家里,倒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是想到贾府上下忙于为贾珩饯行,王熙凤也得在一旁忙碌,指挥着下人们上菜、倒酒。便心头火起,正是偷腥的好时候。

贾琏也算是可怜,王熙凤在贾府中掌握实权,为人强势,也不喜欢贾琏纳妾或者同其他女人鬼混,还将他身边的通房丫头撵走了。

贾琏风流倜傥,欲望强烈,但惧内心理使得贾琏经常背着王熙凤在外“偷鸡摸狗”,寻找情感慰藉,他与鲍二的妻子便有了联系。

“酒壮怂人胆”,今天喝了几口酒贾琏更加大胆,便想在家中私会,他虽然也很害怕,但却能让人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叫管钱财的小丫头开箱子,拿了两块银子,还有两根簪子,两匹缎子,叫丫鬟悄悄的送与鲍二的老婆去,叫她过来。不得不说贾琏很是慷慨大方,这些东西加一起够刘姥姥一家吃大半年的。

鲍二家的显然是“老相好”,得了东西也不问缘由,收拾好就到贾琏的屋里来了。时间紧急,贾琏看见鲍二家的进屋,就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贾琏为了安全,还特意安排两个丫头在外边放风。等二人云散雨歇后,贾琏怀里抱着鲍二家的,一双大手在娇躯上游走,二人嬉笑打闹着,竟唠起来家常,他们两个却不知王熙凤已经摸到了窗户外头。

原来王熙凤喝了点酒,怕出丑,就带着平儿回家了。王熙凤看到她的粗使丫鬟看到她就往屋里跑,就揪住小丫鬟审问,在她的雷霆之威下,这两个丫头很快便招了,承认是贾琏派她们在此处放风,以便贾琏和鲍二家的厮混,她听完已经快气疯了,扬手一下打的那丫头一个趔趄,便蹑手蹑脚的走至窗前。

往里听去,便听到阵阵欢声笑语从里面传出。然而仔细一听,却是那鲍二家的说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钢针一般直刺王熙凤的心窝子。只听得她阴阳怪气道:“哎哟哟,真希望二爷家那个阎王爷似的老婆能早点归西啊!”

贾琏听闻此言,竟然随口应和道:“就算她死了,再娶一个来,恐怕还是这般模样,又能如何呢?”

那妇人似乎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接着说道:“她要是死了呀,你不如将平儿扶正,说不定日子还能好过些哩!”

贾琏叹了口气,无奈地抱怨道:“现如今就连平儿这丫头,她也不让我碰一下啦。平儿心里头纵然有满肚子的委屈,可也是敢怒不敢言呐。唉,我怎会如此倒霉,命中注定要碰上这么个凶悍的‘夜叉星’!”

此时站在外边偷听的王熙凤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浑身颤抖不止,仿佛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般,瞬间怒火中烧到了极点。只见她猛地回过头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身旁的平儿两巴掌,随后更是像一阵狂风般径直冲向房门,飞起一脚将门踹开。紧接着,她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仍躺在床上的鲍二家的扑了过去。一旁的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但很快反应过来,也急忙上前帮着主子一起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那鲍二家的哪里料到王熙凤会突然闯进来发难,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她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一边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躯,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活脱脱一副受惊过度的可怜模样。刹那间,屋子里瞬间变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贾琏眼见着凤姐儿对鲍二家的大打出手,心中已然是又气又愧,一时间竟呆立当场,张了张嘴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然而当他看到平儿竟然也加入其中动起手来时,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飞起一脚踹向平儿,并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居然也敢跟着动手打人!”

平儿被贾琏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惧怕不已,生怕因此受到责罚。她慌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哭诉道:“二爷,这可真是冤枉啊!明明是你们二人在背地里说那些话,为何要把我拉扯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