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撑死了。”
“那别吃了,把你撑死了,我可就赔了。”
“宋川河,我决定在深城进点衣服,去三穗县卖,我觉得做小吃,利润还是太低了,而且很累很操心,不如卖服装赚钱。”
“服装确实比小吃赚钱,你准备怎么开始?是摆摊,还是开店?”
“本来想打算搞个小吃店,现在看来,小吃店做起来,还没有服装店省心呢。”
“深城服装厂确实挺多的,不仅服装厂多,各种各样摸脸油的厂子也很多,如果你想做服装这一块的话”。
“我建议你,也把摸脸油这一块的生意做起来,到时候,进一点摸脸油,摆在哪里,卖的价格,比百货商场的便宜,种类还多,来卖衣服的顾客,不仅会买衣服,还会买摸脸油。”
八十年代护肤品,彩妆已经开始流行了。
女人都爱美,姜唯月觉得,宋川河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得不承认,宋川河这个狗男人的确有商业头脑。
“你说得对,那我再进点摸脸油,在服装店卖。”
“可以,你手里的钱,够进货的吗?”
姜唯月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进货是够了,但是后面租门市,开店的钱,恐怕就不太够了。”
“我给你。”
“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算是你开店的股东,到时候你赚钱了,分我一半,怎么样?”
“这……”
说实话,姜唯月还从来没有和别人合伙做过生意呢。
“你不愿意,害怕我骗你?”
“宋厂长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会骗我,我就是担心会赔钱。”
听到姜唯月说的什么,宋川河忍不住轻笑出声。
“还没有开始,就害怕会赔钱怎么行?”
姜唯月垂下眼眸,没有说话,隔着光影,宋川河看到姜唯月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
光影错落,诺大的病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逐渐慢慢的暧昧了起来。
看着她莹润的红唇,像是q弹的果冻一样,引人采择。
他真的想亲一口,咬一口,宋川河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毕竟,他从来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是在姜唯月的面前。
罕见的姜唯月没有躲避,甚至,甚至在他情动之时,还给了他回应。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回应,宋川河愣住了。
姜唯月见宋川河没有反应,有些不悦,化被动为主动,撬开了他的牙.齿,两个人正缠绵悱恻,欲.罢不能。
这个时候,一个医生敲了敲门,对他们说道:“方便查房吗?”
听到敲门声,姜唯月刚刚的胆子瞬间没有了,她急忙的松开了宋川河,清了清嗓子,对外面的医生说道:“方便,麻烦医生进来吧。”
医生进来以后,看到了两个人的脸,耳垂都红了,再加上他们两个的唇都湿漉漉的。
医生见多识广,当即就明白了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于是,便戏谑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刚刚打扰你们了”。
“不过,病人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你们两个如果想在一起的话,尽量幅度不要太大,免得牵扯到伤口”。
“医生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哎呀,我懂,我懂,看你们两个年龄也不大,是不是刚结婚?”
“我和老婆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家都是过来人,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注意好安全就行。”
姜唯月想解释,宋川河对医生露出来了胳膊,医生给宋川河看了一下伤口,看没有问题。
便对他说道:“小伙子,你这伤口恢复的挺快啊,比我们预想的快多了,这样下去,过两天,你就可以回家休养去了。”
“医生,回家休养的话,需要注意什么呢?”
“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比如跑步,引体向上,打篮球什么的,最好要静养,也不要太累,我看病人的身材不错,是不是喜欢经常锻炼?”
“偶尔跑跑步什么的。”
“出院三个月以后,别跑了,不利于内部的伤口恢复,虽然你外部伤口,看着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内里的伤口,他长好,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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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穗县,钢铁厂厂长办公室。
夏心瑶抱着胳膊,气冲冲的对秦牧说道:“秦牧,我们还是朋友吗?亏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呢?你就这样瞒着我吗?”
“心瑶,不是我非要瞒着你,而是你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我没法告诉你啊。”
“哼,什么没办法告诉我,我看你现在已经被姜唯月那个贱女人收买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我还是站你和川哥在一起的。”
“既然你站我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去救她,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深城不好吗?秦牧,难道你就不怀念,我们三个一起在京城的日子吗?”
“当然怀念,心瑶,在那种情况下,你是我,你能怎么办呢?”
“别人不了解川哥什么样的脾气,你不了解吗?”
“他决定的事情,谁能改变?”
“倔强的和头驴一样,他要去救姜唯月,他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就他那种情况,就算能去到深城,根本救不了人,我只能跟着他一起。”
“你和他一起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怕周围有姜大成,还有黑窑厂的眼线,所以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只报了警”。
“然后因为警方抓到了黑窑厂的拐子,军区和警方很重视,就申请了军用机。”
“我听说阿川为了救她,给了那黑窑厂好几十万?”
“是给了,但是那黑窑厂现在被端了,那钱又回到川哥手里了。”
夏心瑶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宋川河该有多爱姜唯月,才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忽然很好奇。
“秦牧,你说我如果被人绑架了,宋川河,会为了我,做到像姜唯月那种地步吗?”
她像是问秦牧,又像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