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水师？
“且慢激动，尽管你们取得了一次辉煌战绩，但也别太早放松警惕；要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暂时优势罢了。”
“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吗？眼见得无辜百姓仍旧生活在苦难当中……”
朱元璋愤懑地质问起来。虽自己没有亲自参与战役，但四面八方传来的情报令其愤怒难当。
他对当前朝政混乱感到非常失望。
“关键在于，此刻教主并未下达指示给我们擅自行动。”
张北玄解释道，革命火苗虽易引发广泛呼应，可总归得具备星星之火才行。
唯有白莲教率先揭竿而起才能激起连锁反应，
可遗憾的是眼下不过只是一场小规模突袭，并不足以引起他人警觉。
除非朱元璋率众北伐荆北之地，则情况或有转机；
毕竟后者心中所求乃是占领江南而非深入内地腹地迎战重重障碍。
“老兄不必过于焦急，一步一步来就是。” 张北玄微笑着宽慰他说，
首要任务是要维稳局面，“只有这样方可促使更多人群聚拢至此形成强大合力。待时机成熟再行下一步。”
“嗯，先生的话不无道理。”朱元璋认同了他的看法。其实自出征之日起他就在琢磨此事也理解到了对方的顾虑所在。
现值夏秋之交时节气候燥热，根据张北玄判断正处匪帮活动高峰期，贸然进犯，只会被视为挑衅势，必会遭遇诸多势力联手绞杀，这不是预期结果。
反之如果现在按兵不动等至秋冬季寒意降临或许又会给敌人重振旗鼓的机会……
“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在此地白白等待么?”
“依我看现阶段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依然是皇廷部队。”张北玄继续剖析道：
“如今满洲军队正集结力量前往山西距目标地区仅仅数百里而已，一旦他们发现机会定会全力扑灭我们的势力。唯有坚守阵地才有可能抵挡住敌军攻势。”
“所以你是建议我们尽量拖延时间喽。”
“没错，现如今清廷大军迫近，不论是白莲教还是其他抗争的团体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只会给清军可乘之机。一旦被他们找到机会，便可能逐一消灭我方力量。因此，唯有坚韧以待，直至春天降临、花期盛开之时，方可大显身手。
张北玄接着分析道：‘这种情况下实属无奈之举，人数稀少加之不熟谙水上作战之道，使得我们暂时只能守望机遇的到来。
虽然知道这是唯一选择，但朱元璋仍不禁发出一声长叹，心中满是对重返大明江山的期盼。
哪怕要耗费个把春秋光阴，他也相信大家有足够的耐力坚持到底。
稍加思索后，李世民开口道：‘大师，鄙人认为可以通过扩展信徒队伍来增强实力，吸引更多人加入我们事业之中。’
‘但是...’正当张北玄想要继续发言之时，
‘请放心，并非是要剥夺他人信仰自由。我们的意图是利用这些人传播信息，进而提高影响力。’李世民立即澄清了对方担忧之处。
‘这倒是个好点子。’
闻言，朱元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脑海中回荡起对方刚才所言的内容。考虑到自己教派在信仰方面存在根基不牢的问题，要想扩大规模就必须寻找创新之路。
注意到身旁之人似乎尚存疑虑，张北玄进一步建议道：‘不妨借助流传已久的各种神秘传说或古老预测，借此激起大众对于教会的兴趣乃至向往之情。’
对此表示认可之余，李世民亦点头称是：‘诚哉斯言，神秘主义色彩浓厚的事物总能轻易吸引人们眼球。’
那么接下来就是派遣使者四处活动，在民间推广这些引人入胜的故事与预言了。
听到这里，朱元理深感此计可行，遂补充道: ‘可以考虑选出几位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人士赠予特定物品，赋予他们传播者的身份。’
而当这些故事渐渐深入人心之际，无疑将极大促进组织知名度的增长。
这时，张北玄看向朱元章微微颔首：‘您的智慧果真过人，让那些勇敢且聪慧者扮演见证者的角色不失为上策。’
让他们穿上特制行头，装扮成各种奇特形象出现在人群里制造话题度。
对于该提议同样感到满意，李世民附议道: ‘如此便可通过诸如表演等形式传达我们的思想给广大民众。’
与此同时，在清军阵营中气氛却颇为沉重，水军指挥官张永孝正与同僚商讨应对策略。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郭纯焦急询问。
“这群白莲教分子实在是过分至极！”另一位将领怒骂。
不仅限于此团伙，还有其他数个势力也同样嚣张，时常制造混乱。
更令人发指的是期间无数平民枉死其手，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然而光靠消极等待显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于是有人提议道: “不如直接发起攻击吧？”
立刻遭到上司否决——“岂有此理！难道忘记圣上有何吩咐？除非情况紧急，绝不擅自行动。”
“莫非您担心对方援兵来袭？”有人揣测道。
“的确有这个可能。鉴于对手目的地乃荆北方，我猜想其增援部队应驻扎在该地区。”
最后有士兵提出请求朝廷提供援助，
然而张永孝却只冷笑回应：“既然上面已经命令固守原地，你认为会派人支援吗？
何况现在补给已然捉襟见肘。"；
“嗯！”
“陛下既然派遣我们来镇压叛乱，必然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后援。哪怕粮草耗尽，陛下也会确保我们安全过江的。”
“但是，一旦渡过长江就是汪洋大海，没有舟楫相助，如何能跨海前进？”一名武官皱眉说道。
“谁说完全没有船？别忘了，咱们手上还握有数艘轻舟。”另一人回应道。
“这些轻舟并不稳固，遇上风雨波涛，安全难以保障。”
“尽管这些轻舟不够强大，但也足以载我们抵达对岸，在那儿暂作休整几日是有希望的。”
“另外，在江宁还有不少商队可以调动。可以从江宁运送补给，送到前线给我们增援。”
众将领议论纷纷，最终也未能达成共识。
这时代，虽然战争体现的是国力之争，然而在战阵上，比士兵更关键的却是后勤保障。
若是物资供应跟不上，整个军队便可能分崩离析，陷入绝境，成为敌人的刀俎鱼肉。
“白莲教反贼实力不可小觑，想要剿灭他们，至少需得动员数倍于敌的兵力才有可能成功。”
郭纯清楚地意识到眼前困境——纵使召集了五万名战士，但由于多数为未经严格训练之平民，他实在不确定能够击败那些狡猾且精锐的白莲匪帮。
再加上对方首领朱元璋与张北玄皆属武功高强之人，此一战役胜负难料。
“然而当前我们已无退路可言，如果贸然撤退，则极可能遭到追兵合围，到那时局势将更加危急。”另一位军官指出。
“你们认为，此时此刻若决定撤兵，那些白莲逆党真的会放过我军吗？”郭纯随即问道。
问者哑口。
张永孝继续说：“看来只剩下迎难而上了。希望能速战速决，否则我们将陷入前堵后追之窘境。”
“督军大人，下一步该怎么办？”
郭纯追问。
“现在所能做的唯有坚守阵地罢了。” 张永孝无奈答道。
郭纯默许，确如其言，在无其他出路的情况下，只能守候至敌方攻势渐缓。
接着张永孝又道：“无论如何，我们要尽可能拖延时间。只要支撑半个多月，即便战败，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支持提督的观点，”郭纯附议，“只是，您有信心抵御敌人的猛攻吗？据报，敌人现已集结三千余众准备进攻。”
张永孝沉重地说：“对方战斗力非常猛烈，特别是那批不明势力人员，出手便是致命打击，极易导致我军伤亡惨重。”
“幸好这里是陆战，倘若是海上交锋，则形势堪忧得多。
提到海军力量时张永孝神情凝重，“虽历经数年练兵备战，但我们舰队对比白莲贼寇仍处于劣势。”
之所以张永孝手下的战船数量不多，并非因为资源匮乏，而是因为他深知与拥有强大海洋作战经验的白莲相比较而言根本无法匹敌。
即便他们设法购置到巨型舰只，恐怕也不是白莲海贼对手。
毕竟这帮东瀛流窜来的海盗可是公认的狠角色。
“各位无需过分担忧，因为我们很快就会获得增援。” 郭纯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朝廷已经在筹建一支新的海军部队！”
此消息一出，在场所有人均感震惊不已。
“你的意思是，皇帝打算成立正规化的海军力量？” 张永孝惊讶地询问郭纯。
……
大清朝，嘉庆皇帝的头发中已多了几丝白发，这段时间被朱元璋等人领导的白莲教搞得焦头烂额，夜夜难眠，总是担心张北玄会带领人马攻入皇宫。
首席军机大臣王杰与大学士刘墉均不敢高声说话，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当前皇上的心情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