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的目光死死的看着两人,心中不免多了一份忌惮,果然如洪教官说的那样,这些‘川’境和之前演习的时候面对的‘神秘’是不一样的,压根不是一个层次的。
当时的自己杀了两只‘川’境‘神秘’,那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而且还是一只一只的杀的,其中还有一只是还没准备好的。
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其中的任意一个人都足以将自己撕成碎片,别说是两人合力了。
林七夜的目光扫过自己,现在唯一一次翻盘的机会,就只能能靠他的精神病院了!
也就在林七夜准备将意识潜入精神病院的时候,大地突然出现了一阵震颤,像是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
“地震了?”庄崎有点诧异的开口。
这次的震级太过于大了,林七夜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就像是整个津南山都被翻过来了,而且好似在地底有着什么东西在翻身。
事实也就像林七夜看到的那样,在他们旁边的山峰开始了倾斜,整个山峰朝着他们这边倾斜了一个巨大的角度。
接着,周围的山峰,树林,小溪,一切的一切都开始了倾斜,好像下一秒就能砸落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庄崎皱起了眉头,身前的刀雾汇聚成了一把猎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飞身抓住一棵巨大的树木,惊愕的开口。
林七夜扛着木木,直接跳在了不远处的大树树干之上,而此时这棵大树是垂直的,林七夜抬头看去,不远处的天空之上出现了一抹极为诡异的火红色,逐渐遮盖了整个天空。
这绝对不是地震那么简单!
林七夜心中想到,而就在这时,林七夜周围的环境一黑,在他四周的重力就像是紊乱了一般,朝着四面八方移动。
再感受时,林七夜出现了失重感,整个人带着木木从树干上滚了下来,从这一刻开始,原本炽热无比的空气突然变得凉爽起来,像是冰火两重天。
在一阵旋转之后,林七夜的身形在半空之中调整,在怀中的木木顿时变大,将林七夜护在了怀中。
砰——
一声重响,木木带着林七夜着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之后,林七夜站起身,有木木的保护,他没有一丝伤痕,而木木的身体开始急速的缩小,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扭扭晃晃的来到了林七夜的身边,它的双手在林七夜的面前疯狂的划动着。
一会指指上面,一会画了个半圆,像是在阐述着什么。
通过心灵感应,林七夜终于是知道了木木的想法,此时的它显得有点亢奋,强烈要求林七夜能够带自己再体验一次。
林七夜的嘴角抽了抽,无奈的开口,“木木啊,挺大岁数了,这种东西玩多了不好,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过山车,哪能说想玩就玩啊,我们出现在这里都只是一个意外...”
木木听后顿时安静了下来,还十分人性化的耸了耸肩,然后就不再有什么动作了。
林七夜揉了揉它的脑袋,开始仔细的端详着四周,这里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十分的漆黑。
林七夜闭上眼,将自己的精神力扩散开来,周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里是地下洞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林七夜眉头皱了皱,小声的开口。
他看了看头上,这一次他将自己的精神力开始往上扩展,直到扩展了超过一百米都还没有发现什么出口,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土层。
“什么鬼,这里距离地面比一百米还要远,我是下地狱了吗?”林七夜无奈的说道。
想了想,在刚才来到这里之前,自己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失重感,大地像是被翻转了过来。
“这里,还是津南山吗?”林七夜苦涩的开口。
林七夜叹了口气,犹豫片刻,他确认了周围五百米范围之内没有任何人,他盘坐在地上,将自己的精神力探入了精神病院之内。
在这里的远处,躺在山洞里面的叶子秋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震动感。
正在给邓伟治疗腿伤的温晴晴脸色微微一变,莫莉眼疾手快的来到了洞口,她看着不远处颠倒过来的山峰,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山,怎么歪了?”莫莉喃喃的开口。
叶子秋拖着自己的身体,艰难起身,在温晴晴的治疗下,自己后背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但还是有点疼痛感传来。
叶子秋站起身,来到了莫莉的身边,他看着倾斜的山脉,叹了口气,“地龙,翻身了!”
莫莉一愣,“地龙翻身?”
叶子秋点了点头,“在津南山之下有一条火系的炎脉地龙,这次不是地震,是它在地下翻身了,整个山脉都产生了倾斜。”
莫莉深吸一口气,在集训营这么长的时间,她自然知道地龙是什么,在教官们讲的课中,每一次提到地龙,只有两个字,恐怖!
它这一翻身,这破坏力可是相当于‘无量’境的强者啊!
突然,莫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百里涂明他们会有事,我得过去帮忙!”
叶子秋拦住了莫莉,“你找不到他们的。”
“什么意思?”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地上了,他们在地下!”
......
诸神精神病院内。
林七夜走进活动室,只见此时的活动室内一个人都不缺,倪克斯,梅林,李毅飞和阿朱,坐在了方桌的四周。
要问魔方现在在哪,那张方桌就是它!
“东风!”
“杠!”
“幺鸡!”
“碰!”
李毅飞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又是碰又是杠的,之后他摸出了一张牌,“三条!”
“我,我,我...碰。”
阿朱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当三个人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耳朵都耷拉下去了,他看着自己手中的三条,又对比了一下,弱弱的说道,“我,我是不是能碰?”
李毅飞看了看阿朱的牌,嘿嘿一笑,“能,那必须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