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任由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连同怀里的女孩也一并焚烧了。
姜寒雁托起顾卿白的身体,顾卿白顺势夹在他的腰间。
两人辗转来到沙发上,姜寒雁小心翼翼的将顾卿白放在沙发上,他俯身压住女孩,猛烈的吻就这般落下来。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男孩的柔情,顾卿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落入海里。
姜寒雁也早已失去理智,直到那一刻,顾卿白忍不住痛得哭起来:“不要了……好痛……呜呜”
他这才意识到,他的小白还是第一次,这也让他更加兴奋,却又怕弄疼他心爱的姑娘,不得不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一边轻声哄着:“乖乖,别怕,待会就不痛了。”
回答他的却只有一阵更加令人疯狂的呜咽声……
餐桌上的菜肴分毫未动,烛台上的火光还在跳跃着,屋里男女清晰的声音过了许久才停下。
姜寒雁将顾卿白抱在怀里,带着深深的歉意说道:“对不起小白,是我不好。”
“呜呜呜……好痛……”顾卿白流着泪控诉着他。
“下次就不会痛了。”姜寒雁诱哄着。
“呜呜……还有下次吗……呜呜……那你找别人去吧……”顾卿白哭,想想就觉得害怕极了。
“好,找别人,不哭了啊,乖乖小白。”姜寒雁只得顺着她的话哄道。
结果顾卿白一听,反而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小白这么痛你还要走……呜呜……”
“好好,我不走,我谁也不要,就要小白,好不好。”姜寒雁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
顾卿白的哭声这才小了许多,姜寒雁又问:“需要我帮你洗洗吗?”
“嗯。”顾卿白软软的说,脸上红成一片。
姜寒雁拿起沙发上的一张毯子将顾卿白的身体裹住,这才抱着她向二楼走去。
顺着顾卿白的指示,姜寒雁顺利找到了她房间里的浴室,细心地为她放好水,又将她放进浴缸。
顾卿白看着姜寒雁一丝不挂的样子一阵脸红,就急着要将他推出去。
姜寒雁问道:“那你能自己洗吗?”
顾卿白准备立马点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站起身来,只得埋着头小声说:“腿有点软……”
姜寒雁笑着说道:“我闭上眼睛不看你,放心吧。”
此时的小白兔顾卿白,还不知道,问谁最可怕,那实属刚刚开荤的男人。
不可避免的,顾卿白又在浴室里被欺负了一次,顾卿白实在是累的没有力气了,于是不再纠结到底谁给她洗澡。
姜寒雁仔细给她洗了一番,又才把她抱回房间里,还不忘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一套睡衣给她穿上。
然后才帮她盖好被子,搂着她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顾卿白才醒过来,这期间苏宁柚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接到,差点都要报警了。
最后姜寒雁接通了最后一个来电,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苏宁柚焦急的声音:“卿卿,你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姜寒雁回答。
对面的苏宁柚似乎反应了一会,接着更大声的说道:“睡着了?你把她怎么了?她人呢?在哪里?”
“在【淮景园】。”姜寒雁说完便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楼下的门铃声便响了,姜寒雁穿好衣服下去开门,门外是苏宁柚和祁珍珍两张怒气冲冲的脸。
她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卿卿呢?你把她怎么了?”说着就要冲进去。
却被姜寒雁拦住:“她还在睡觉,不要吵。”
“你以为你是谁?你最好搞清楚这里是卿卿的家,不是你的!”苏宁柚气的口不择言,还好被一旁的祁珍珍拉了一下,才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
姜寒雁眼中一道冷光朝她射过来,他知道,她一直瞧不上自己的身份,认为自己配不上小白。
的确,她只是抱怨一句寝室的柜子太小,连一个季节的衣服都装不下,她的爸爸就立马为她置办了这栋,离淮安大学走路只有十分钟的别墅。
而他,不过是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依又无靠、无权无势的人罢了。
但是随即又想到小白那么在乎苏宁柚,也就没再和她计较,而是将身体向旁边侧了一下,苏宁柚拉着祁珍珍就往里走。
找了一圈,没有在一楼看见顾卿白,苏宁柚抬脚就要上楼,却被姜寒雁再次拦住,他说:“我说了,小白累了,还没有睡醒,希望你不要吵到她。”
祁珍珍眼见局势不对,忙上前一步,抢在苏宁柚前面开口:
“姜学长,我们也是担心卿卿,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么会睡这么久?昨天我和柚子给她打了好多电话她都没接,我们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