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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继续往下翻,发现石头旁边的人开始不断变化。

最后,变成一名头戴玉冠,形貌昳丽的女子。

她带了许多人来到石头旁,这些人在石头旁边架起了炉子,还有一些江白不认识的工具,他们将石头切割成无数块,最后取中央那一块,将其雕成一枚印章模样。

那印章上,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交缠盘绕,看起来精美无比。

未曾看到印章雕刻的底盘,江白不知那印章上是什么字。

但看到这印章,她冥冥之中自有感应。

传国玉玺。

历朝历代都有镇压国运的灵物,传国玉玺便是其中一种。

说起来乾元国成立以前,各方诸侯割据,天下天灾不断,战乱不休,前朝皇室更是荒淫无度,百姓深受其害。

当时便有一个传言,说是前朝气数已尽镇压国运的灵物已失。

如今看来,只怕不是传言。

江白放下本子,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

对于本子上画的东西,她有了新的猜测。

长公主带领其弟夺得江山之后,发现乾元国没有镇压国运的灵物,于是在天下各处搜寻。

但前朝已无灵物,无奈之下,便只得重新打造了一枚。

再联想到自己当初听过的消息,据传乾元刚成立时,长公主曾祭天祈雨,江白猜测,她的目的可能除了祭天祈雨之外,还有将此传国玉玺作为镇压国运的灵物一事敬告上天之意。

至于为何是长公主来做这事。

她猜测是当时前朝还有余孽,皇帝做此事太过打眼。

便落在了她的头上。

说是长公主陵寝的地方,却放着这样一本册子,江白都懵了,长公主真正的陵寝到底在何处?

将本子放回原位,江白搜寻了一遍这个墓室,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册子只记录了长公主命人雕刻传国玉玺的过程,却并未记录她将玉玺放在了何处。

江白自问已经将墓室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玉玺的影子。

无奈之下,只得离开。

离开之前,她再看了那黑色的石头一眼。

手痒。

真想将它抠下来。

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她转身离开。

别太冲动,毕竟是名义上长公主的安眠之地,毁了就不太好了。

石门在江白身后缓缓合上,不管怎么样,她多少也搞清楚了为何那些人盯着她们母女几个不放。

她身上的信物可以打开平山秘藏,平山秘藏里面藏着长公主陵寝的地图以及玄衣卫的位置,而长公主的陵寝里面又藏着无数的金子以及记录传国玉玺的册子。

或许还有其他的秘密。

总之,她懂了。

那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便是,明煜若想夺得天下,必须将传国玉玺拿到手,不然国运不稳,哪怕他建一个新朝,百姓的日子也好不起来。

“主子,不曾发现有人进入邙山。”

江白刚出去,玄夜便连忙上前禀告。

江白讶然地挑了挑眉,难道跟踪她的人没有进入邙山?

“知道了。”

“玄衣呢?”

“他尚在休养。”

“带我去他家中一趟。”

玄夜心中诧异,但并未多说什么。

两人来到安顿玄衣卫家人的村子,玄衣的家便坐落在村子最西边的位置,江白到时,他正如一普通的老汉一般,在家中逗弄着孙子。

见江白突然造访,他心中惊讶之余又有些惊喜。

“主子,您怎么来了?”

他压低了声音,并未大声说出来。

“见见你的儿孙。”

江白的目光落在他的孙儿身上,只一眼,便发现了这孩子身上沉睡的魂种。

他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带着好奇。

“这便是属下的孙子。”

他低声说了一句,将孩子拉过来道:“狗蛋,快见过小姐。”

狗蛋年岁不大,约莫六七岁左右,正是最调皮捣蛋的时候,但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反倒变得有些腼腆。

声如蚊蚋道:“小子见过小姐。”

那声音小得比刚出声的猫儿都还不如,玄衣大感失望,不由推了推他,斥道:“你小子,大点儿声,又不是没吃饭。”

孙儿这副小媳妇的模样,令玄衣大感丢脸,都顾忌不得江白在前,便训斥起来。

江白倒没觉得有什么。

见到这小娃儿,蹲下身子,摸摸他的脑袋问道:“你叫狗蛋是吗?”

听到眼前的美人姐姐与他说话了,刚被训斥有些沮丧的狗蛋立马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点头。

“是的,姐姐。”

话音刚落,脑袋上便挨了一记。

“让你叫小姐,叫什么姐姐。”

狗蛋又丧气低下头,很是伤心。

不明白为何不能叫姐姐。

江白笑了笑,没说话。

抬手再次抚过他的头顶,无人发现,埋藏在他灵魂深处的魂种亦在这一抚之下消失无踪,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没关系,叫姐姐还是小姐,我都无所谓。”

江白站起身子,脸上仍带着笑。

“你儿子在吗?”

她不再关注狗蛋,而狗蛋亦是满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姐姐。

明明先前他还特别喜欢这个姐姐,这个姐姐也很温柔,他想靠近她,但不知为何,这时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压力,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小步退得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玄衣见江白抚过狗蛋的头顶,只以为她是喜欢他,并未多想。

倒是旁边的玄夜,在江白收回手的时候,心中微惊。

他的手按在腰间的令牌上,再三确认,都未感受到狗蛋与令牌的联系,眼底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惊疑不定。

到离开时,他还回头看了狗蛋好几眼。

玄衣的儿子在地里干活,他本打算让人将他儿子叫回来,却不想江白竟然提出去地里一趟。

到了地头,江白借着站在田埂上的身高差,如一名老者一般,在玄衣儿子的头顶上也抚了一下。

这一下,别说玄夜觉得奇怪,就连玄衣都愣住了。

要知道,主子是一名女子,而他的儿子却是一名壮年男子,这个动作,多少有些不合适。

不过想到江白的凶残,他什么都没敢说。

就在江白在玄卫家眷的村子里忙着的时候,邙山最外围,几名黑衣人再次从山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