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衣袍的男子:“……”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揉揉眉心,似乎有些头疼:“既然你学了不少,那今日我便考教考教你,若是你赢得过我,我便放你出去。”
彩衣小姑娘一扬眉:“成啊。”
话才落。
她就先一步飞身上前出手。
男子虽未有防备。
可武功极高,轻而易举的躲过。
彩衣小姑娘纠缠半晌,居然无法近男子的身,她不由红唇一撇。
突然——
她水眸一转。
忽然脚下一崴。
似乎下一瞬就要跌倒在地。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微惊,下意识将她给拦腰抱起。
就在这时——
小姑娘双臂环住男子的脖颈,眸中绽放出狡黠的光华,一口糯米般的小白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偏头想要看她,小姑娘也偏头。
两人唇在一瞬间相触。
柔软的触感让彩衣小姑娘眨眨眸子。
她不仅没退,还舔舐了一下。
旋即她惊讶道:“没想到平时你嘴巴那么硬那么毒,原来亲起来也是软的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却好像是受了惊。
飞快将人丢在地上。
彩衣小姑娘一个屁股墩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再抬头——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
彩衣小姑娘:“干嘛干嘛?虽然我占了你便宜,但是你别想要我负责哈,我的梦想可是美男三千,弱水三千,我取三千。”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似乎被气到,拂袖转身离开。
同时丢下一句:“明日考核你近日的功课。”
闻言彩衣小姑娘不仅没怕,反而盯着他颇有点儿落荒而逃意味的身影扬起笑脸。
画面中。
彩衣小姑娘逐渐长大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身旁墨绿色衣袍的男子也在。
只是两人见面似乎都是在夜里。
有一日彩衣姑娘托着下巴道:“好像在偷情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
彩衣姑娘忽然想到什么,得意一笑:“你的武功我可是学了个八九成,再过几年,你怕不是我的对手了。”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儒雅的脸上含笑:“幼时便顶撞我,日后还想顶撞我吗?”
闻言,彩衣小姑娘眸光忽然落到他脸上,灿然一笑:“顶撞啊,不过不是在武功上,而是……”
她忽然足尖一点。
一瞬间已经落到院内的树上。
彩色的裙摆在风中轻扬,她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是在榻上顶撞你。”
闻言,墨绿色衣袍的男人一怔。
似乎并未料到她所言。
不过这次……
他未受惊,只是轻轻笑了。
……
榻上,颜玉刷的睁开眸子。
还将侍候在旁边的春花给吓了一跳。
春花试探性喊了句:“郡主?您做噩梦了?”
颜玉忽然从床上坐起,小脸严肃:“对……梦到我把教导主任给办了。”
春花:“?”
硬了一秒。
颜玉又软倒在榻上,望着床幔,忽然想到那黝黑的戒尺,似乎又想到了被支配的恐惧,顿时一阵呲牙咧嘴。
好像那戒尺又抽在了自己手上。
春花看的茫然。
也没贸然多问。
而是给颜玉盖上了被子。
颜玉唉声叹气了半宿,才睡过去,罕见的失眠了。
主要一闭眼,梦里都是戒尺啊戒尺。
这一夜。
同样未眠的还有他人。
南院——
沈明月上好药后依然疼的龇牙咧嘴,他看着神色温和的离墨忍不住问:“你平日你就这样一声不吭?”
自从他与离墨回来后。
离墨还一句话未曾跟他说过。
离墨闻言摸着小黑兔子的手一顿,终于抬眸看了沈明月一眼:“沈公子为何要住我院落中?”
沈明月挠头,说的一本正经:“因为除了鹤临,我只与你相识了啊。”
离墨闻言只是看着他:“沈公子当真不是……别有用心?”
闻言沈明月有点虚。
他是打着他在,颜玉就不会来点离墨的念头,给鹤临多争取个机会。
再就是颜玉说了让他来离墨这儿。
离墨依然盯着他:“为何不去其他人那?”
沈明月理直气壮:“因为跟他们不熟。”
离墨这次没吭声。
沈明月被看的心虚。
哪里是什么熟不熟的事儿。
是其他人看着他都干不过。
也就离墨没有武功他看着能干过。
像是那个东院那个……
冷着一张脸,怀里剑不离身,一瞧就……
不好惹。
再看那妖精似的人。
一张妖孽脸,脚下的步子轻盈,一看也是个会武的。
也就……
离墨没武功,虽然心黑,但他能干过啊。
思及此,沈明月一掀被子,果断躺在榻上:“郡主也说了让我在你院中待几日,你不会不听吧?”
“……”
自然是听得。
只是……
离墨卷长的睫毛垂下,忽而问道:“郡主说你要寻一人?是要寻谁?”
对于颜玉府里头的人。
沈明月也没有避讳,直接道:“我们离国的圣上啊。”
离墨:“……”
他眸光微动:“为何是你寻他?”
闻言,沈明月本想说出实情,可想到离墨和鹤临的情敌身份,他顿时觉得他身为鹤临的好友,也得装个逼,于是道:“自然是朝中无人敢接这活儿,我爹接了。”
离墨品了品这句话,似乎随口一问:“你爹?不是商人?怎么如今成了朝中官员?”
闻言沈明月大大咧咧道:“自然是皇帝贫穷,国库中无银子,我爹就捐了个官职,还是个大官。”
离墨:“……”
沈明月还在吹嘘:“据朝中人说我们圣上在天启隐姓埋名,我爹特此将此重任交予我,以我在天启的人脉,不需几日便可寻到我们圣上。”
离墨看着他中二的脸陷入沉默。
“你……见过……皇帝吗?”
闻言,沈明月一口回答:“见过。”
离墨神色变的有点古怪:“见过?”
沈明月掏出那张随身带的卷轴:“给你瞧瞧我们离国圣上的尊荣。”
离墨展开画卷。
看着那上面的火柴人和黑豆眼。
良久没出声。
离墨闭了闭眼:“此画是何人画的?”
沈明月:“我爹。”
离墨:“……那你可知皇帝是何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