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事?”
“刚才去买避孕药的时候刚好遇到祁明宇,我怕他发现,就没敢买,你看……”
她垂眸,长睫毛忽闪一下:“我知道你不想对我负责,所以肯定不会搞出什么意外的,你放心好啦。”
竟是这种事,祁朝寒脸色一沉。
掐着白艺桃的腰,伸手关上车门,他朝候在车外的助理下令:“去最近的药店!”
车子发动,直奔药店而去。
很快,助理按祁朝寒的吩咐买了药,送到车里。
不小的纸袋装得满满当当,白艺桃打开,就看到里面各种各样避孕药应有尽有,长效短效,事前事后,各种品牌……
看着像承包了整个药店。
她将纸袋重新合上,看向一旁的祁朝寒:“这是什么意思?”
她凑近他,呵气如兰,带着些许调笑意味:“这么多,我哪里用得完?还是说……你想让我用完?”
勾人的嗓音越来越低,她问:“对我上瘾了?”
祁朝寒冷淡瞥她一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伸手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
随即塞到了她手里。
白艺桃嘟起唇,毫不遮掩自己的失落,这男人的心简直是石头做的,他不愿意的时候,根本没人能诱惑得了他。
将一颗药塞到口中,她听见祁朝寒不带情绪的冷音朝助理下令:
“去棠溪苑。”
是他自己的别墅。
想住进去的女人无数,却从未有任何女人踏足。
白艺桃不动声色,心底却悄悄滋生出几分喜悦。
看来他确实对她上瘾,如此说来,想让他娶了她,也并非全无希望?
祁朝寒甚至没等到回房,才进别墅,就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白艺桃喘息逐渐加重,抵着祁朝寒的肩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朝寒,我还没洗澡。”
她眼神娇媚,嗓音婉转,带着一点勾人的喘息:“至于这么急么?我又不会跑。”
祁朝寒眼眸沉沉:“花招。”
就在白艺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扛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从棠溪苑离开时,已经很晚了。
白艺桃一天被折腾两次,腰酸腿软到了极点。
却不想还没到家,就接到祁明宇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
“在外面。”白艺桃不想理会他,淡淡回答。
那头祁明宇明显对她的答案很不满:“告诉我位置,我去接你。”
“有事吗?”白艺桃皱眉。
“告诉我你在哪!”祁明宇加重语气,“跟我去白泉山庄,有应酬,我哥也会去,别给我丢脸。”
白艺桃心思一动。
祁朝寒也会去?
她立刻报了地址:“你派司机来接我吧。”
很快,迈巴赫就停在街边。
路旁等着的白艺桃上前拉开后排车门,没想到车里,祁明宇居然也在。
她停顿了一下,当即就要关门去坐副驾驶。
“过来。”祁明宇看出她姿态中的抗拒,脸色瞬间沉下来!带着命令的语气,“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艺桃只得坐进后排,靠着车门,和祁明宇之间距离大到足够坐下两个人。
“下周二订婚宴,我已经安排好了。”
车子发动,祁明宇用通知口吻说。
“我不管你在外面那个男人是谁,立刻给我断了!想想你弟弟的命!”
白艺桃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攥紧。
每个人都知道她的软肋,都敢肆无忌惮地威胁。
而她,的确毫无招架之力。
除非……能找到一个强有力的,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帮手。
“知道了。”白艺桃嗯了一声,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很快,迈巴赫停在白泉山庄门口。
车子停下的瞬间,白艺桃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正拉开车门的宾利慕尚。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宽肩窄腰,身材颀长,即便在暗夜里也看得出内敛着的矜贵气势。
是祁朝寒。
竟如此巧合地在门口偶遇,白艺桃想都没想立刻拉开车门,下了车。
刚好,高大男人也看向她的方向。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暗含深意。
祁朝寒眼神往下,看似随意地落在她小腹的位置。
只一瞥,白艺桃就心跳加速!
刚才那些荒唐仿佛历历在目!
“哥。”
祁明宇的声音响起。
他从后面上来和祁朝寒打了个招呼,神色有些紧张的僵硬。
祁朝寒这才从白艺桃身上移开视线,浑不在意地扫了他一眼。
而后他转身,朝山庄里走去。
见他走了,祁明宇瞬间就松了口气,当即离开白艺桃,却没进山庄,往马路另一头走。
白艺桃有些疑惑地看他,就见另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车门打开,里面出来的人正是白媛!
像是没站稳,刚下车,她就直接扑到了祁明宇怀里!
祁明宇的手也顺势揽住她的腰,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这一幕,直接让白艺桃露出讥讽的笑!
她可真是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如此大胆!
“姐姐。”
白媛被祁明宇揽着,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和她打了个招呼之后,两人一起进了山庄。
白艺桃想了想,朝刚才祁朝寒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
山庄东侧,一整层都是祁朝寒的房间。
才来到门口,尚未敲门,房门就被咔哒一声开启。
“还没够?”
屋子里拉着窗帘,灯光昏暗,男人身上的荷尔蒙透过门缝扑过来,瞬间让白艺桃心跳加速。
“怎么会?”她反问,身子不受控地紧绷。
她是真的觉得够了。
之前被祁朝寒折腾得太惨,酸痛一直都没消,看到他之后,反倒变得更为明显!
门里响起一声低沉的,意味不明的笑,随后白艺桃胳膊被男人一把攥住。
她被拉得向前扑过去,栽进肌肉紧实的怀里。
“那会儿吃的避孕药,药效应该还没过。”
低沉嗓音打在耳廓,白艺桃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浪费。”男人轻笑着说。
再次被祁朝寒压在大床上时,白艺桃真的有种恐惧感。
她只是想让他帮她,可付出的代价却让她几乎承受不了。
又被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白艺桃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祁朝寒终于从浴室出来。
他神色依旧内敛冷淡,随意披上浴袍,淡淡瞥了白艺桃一眼:“这次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