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之前问你你为什么不说?”易中海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你早说了,不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是啊,傻柱 ,你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傻柱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指责,端着砂锅回去了,刚重生回来,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思绪。
“那我的鸡怎么办,那可是老母鸡,一天下一只蛋的。”许大茂跳出来,“三位大爷,你们要是找不回来鸡,那我便去报警,你们可不要怪我去报警了.。”
“我分析一下啊。”阎埠贵 站出来,扶了扶眼镜道:“刚才我问了我媳妇,今天没有外人来,所以,这鸡只可能是我们院的人做的,但是,咱们院的大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不可能去偷大茂家的鸡,所以有一种可能,是咱们院的哪个孩子,嘴馋了,才去偷了大茂家的鸡。”
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有孩子的人家,便想回去问自家孩子,有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有道理,老阎你分析得对,这事情一定是小孩子干的,那么现在,有孩子的人家回去问问自家的孩子,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他们拿的,如果是他们拿的,将鸡钱赔了,看在第一次犯错,这事情便既往不咎,这事也不要传出去,免得坏了咱们院的名声。”易中海说道。
事情落到易中海处,棒梗偷鸡的事情就不会爆出来了,秦淮茹提着的心落下来,只是看着何家的大门,气得不行。
原本她以为傻柱会认下这事,没想到傻柱不仅不乐意,还对她态度十分的不友好。想到傻柱刚才对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不由皱起眉头。
她家暂时还不能失去傻柱 ,没有傻柱的饭盒,没有傻柱隔三差五借的钱,她家的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过 ,秦淮茹不是很担心,她太了解傻柱了,他生气闹脾气也就两三天,很容易便能将他哄回来。
“行,一大爷,这事就听您的,不过,我那是老母鸡,能下蛋的老母鸡,有钱都买不到,谁偷了我的老母鸡,至少赔五块钱,这事我便不追究了,我希望在明天上班之前收到这钱,否则,我便去报警,让警察来管管这小偷。”
“许大茂,我看你是陷钱眼里去了,一只鸡市场上一块钱就可以买到,我家这鸡是金子做的,要五块。”秦淮茹不客气说道。
“许大茂,一只母鸡五块钱,是不是多了点?”易中海知道鸡是棒梗 偷的,依贾家的尿性,这钱一定不会出,到最后,还是他这个一大爷兜底,便想压压价。
“那是老母鸡啊,一天能下一只蛋,五块钱多吗?”许大茂不认同了,“三大爷,您 说,一只老母鸡要五块钱多吗?”
“不多,不多,五块钱很合理。”阎埠贵 点着头说道。
“五块,必须赔五块,给小偷一个严肃的教训。”刘海中举起一只手掌,赞同道。
“那行,就五块?”易中海只能答应,不悦的看向许大茂说道:“这钱我先给你,可别闹了,瞧你将院子闹得不安宁,耽误大家的休息。”
易中海将今天的闹剧算在许大茂的头上,企图让大家更讨厌许大茂。
傻柱回到家,先将鸡汤放在炉子上热,人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开会的场地就在他家屋前,他不想听都不行,所以,易中海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他耳朵里。
不知为什么,傻柱觉得,易中海的这句话,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前世,全院大会结束后,秦淮茹找上来,说什么,一只鸡而已,一个院的,许大茂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太不是东西了,说什么一只鸡要五块钱,也太心黑了......
前世的他觉得秦淮茹说得对,都是许大茂的错,为了一只鸡,闹得天翻地覆,要他赔五块钱,让他丢人,并将这个仇全怪在许大茂的头上,找了一个无人的黑夜,打了他的闷棍,烧了他的内裤。
可是鸡,是棒梗偷的,是秦淮茹知道自己儿子偷了鸡不去处理,才闹到开全院大会的地步。
至于许大茂,他有什么错,他丢了东西,找小偷赔偿,天经地义。别说没找她秦淮茹赔,就算找了她秦淮茹赔,她秦淮茹也怪不到许大茂身上。
她秦淮茹不仅怪许大茂,还挑拨他对付许大茂,不仅如此,她对她偷鸡的儿子,却是一句重话都没有,更别说教训了。
前世的自己,到底是多么的眼盲心瞎,认为秦淮茹是个好女人,贤惠,勤劳,为她,揍许大茂,打李厂长,将她的三个儿女视若亲子,还放弃自己亲儿子,利用娄晓蛾。
回首从前,傻柱才发觉自己有多傻,多混账,做了多少错事。
好在,一切还可以重来。
“一大爷,怎么是我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我家的鸡丢了,难道不应该找回来吗?以后我们院丢了东西,都忍气吞声是不是,那我们院还有安宁。要不是你不要我去找警察,小偷早找到了,也不至于耽误大家的休息。”许大茂精明得很,可不会背这个锅。
反正傻柱不在,他就不怕。
易中海一时哑然,他从前的话术,甩锅的套路,对付傻柱是轻而易举,但是对上精明的许大茂,那就不够看了,这也是他讨厌许大茂,想办法让傻柱与许大茂不对付的原因。
“行了,你有理,你最有理。”易中海厌恶的说道,然后拿起大茶缸,“散会.\"率先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