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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尊趴在地上的铜人来到了谢荀的铜人身旁。

一时间,谢荀成为了场上最强的一方,六尊铜人有一半都是他的。

黄湖和广觉心照不宣,同时收手,随后朝着谢荀一方发动了攻势。

谢荀控制铜人出手应对,独孤流云提针而上,双方你来我往,战事逐渐焦灼。

哮天控制着另外两尊铜人,朝着另外两人扑了上去。

演武台上顿时响起了密集的金属碰撞之声,直接开启了一场大战。

虽然铜人数量看似势均力敌,但其实谢荀一方承担了巨大的压力。

毕竟哮天操控的是人形的铜人,无法发挥它的实力,学会的招式也没有其他人多,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它控制的两尊铜人被不断击退,黄湖和广觉步步紧逼,很快它就被迫退到了演武台边缘。

在即将被打下去的时候,哮天急中生智,两尊铜人死死的抱住了黄湖双手双脚,拉着他一起出局!

铜人掉落台下,黄湖下意识看向哮天,发现对方正吐着舌头,一脸开心的看着自己。

金毛嘻嘻.JpG

黄湖只感觉自己心里好像中了一刀,不由得感觉有些悲痛。

很快,谢荀在广觉和独孤流云的围攻下,成为了第三个出局的人。

而倒数第二个出局的,则是广觉。

毕竟独孤流云手中有兵器,一寸长一寸强!

“诸位,承让了!”

独孤流云嘴角微微勾起,看得出来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

“黄某不服,再来一局,这局肯定是我赢!”黄湖大喊着。

众人微微一笑,继续奉陪!

随后重开一局,谢荀不再参与争夺,直接率先淘汰了黄湖和广觉,最后配合哮天拿下独孤流云,赢得了这一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再来!”黄湖怒吼一声,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好!那便再来。”

“啊啊啊,就差一点....”黄湖悲愤交加,就输了一招,得了个第二。

“哈哈哈,赢了!”这一次,黄湖终于站到了最后。

“惜败,运气问题,再来!”随后,便轮到了谢荀开始不信邪。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龙寺内的金铁交击之声就没有停下来过,时不时还能听到黄湖和谢荀的怒吼。

他俩就像是打上瘾了一般,都已经不再年轻的他们,直接化身网瘾老登。

每一次输了之后,都是脸红脖子粗的喊着再来。

而独孤流云在连输了十几把后,也是打得有些红温。

虽然没有跟他们两个一样怒吼连连,但嘴里一直在碎碎念。

“砍死你们!砍死你们!!全部砍死....”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众人才恍然发觉。

最后一致同意鸣金收兵,并相约明日亭中再战。

半天下来,看似最为淡定的广觉,在回到禅房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懊悔之色。

“哎呀~刚刚那一局不应该使金刚掌的,应当用拈花指才对。”

“还有那一局,不应该犹豫,若是果断的话,那赢的便是贫僧了!”

接下来三天,四人一狗天亮准时到场,直到天黑这才退场。

一连三天,他们不断在武学上藏招、变招、见招拆招,对各自的武学招式都有了更深的理解!

而战术上的拉拢、分化、偷袭,更是让各自对敌经验大涨!

相互争夺演武铜人之时进行的内力比拼,与操控铜人时的对内力精细使用,都提高了他们对自身内力的掌控程度。

如果不是他们四个都有事在身的话,估计还想再战十天半个月。

第四日,城门口处,谢荀、哮天、孟元、李闻声、广觉、莫如玉几人齐聚,送别黄湖和独孤流云。

“谢兄,此物乃是我冷月剑派信物,日后若是有空,可来我门派做客!”

独孤流云拿出了一枚只有一指长的雪白小剑,将其交给了谢荀。

“还有我的,谢兄可不要忘了来我烈虎门畅饮美酒!”

黄湖爽朗大笑着,随后也拿出了一块雕刻有猛虎的令牌,将其交给了谢荀。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两位务必保重!”

谢荀紧握着手中的信物,随后对着两人拱手道别。

“孟圣、李圣、亚圣、大师,我等告辞了!”

“一路保重!”

在众人的目光中,黄湖与独孤流云头也不回、驾马远去。

谢荀习惯的将两个信物挂在腰上,随后便跟着孟元返回了孟府。

又过了半日,消失了近四天的都灵,终于再次找到了谢荀。

此刻的都灵脸上黑眼圈极重,看着就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一般。

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兴奋,并没有丝毫的疲惫。

“小兄弟,贫道查出来了,这裂锋玄金的确可以作为香火承载之物,不过还需要加入一些特殊金属,才能确保其不会被庞大的香火摧毁。”

说完,都灵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封信。

“所需要的金属名单便在其中,据贫道所知,这些金属在神锻门中皆有。”

“小兄弟只需要将此信交给神锻门掌门便可,他看了之后自然便会明白!”

“在下明白了!”谢荀点点头,随后将信封妥善收好。

“贫道还有三张神行符,便一同送予小兄弟吧。”

随后,都灵又从身上掏出了三张神行符,将其交到了谢荀手中。

“多谢道长!”

谢荀心中一喜,这玩意可是好东西,贴上之后行走之间如有神助。

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体力消耗太大!

“哈哈哈,贫道去也!”

都灵大笑数声,几个腾跃之间,便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好了哮天,咱们也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吧。”

谢荀看向一旁还在捣鼓演武铜人的哮天,上前拍了拍它的尾巴根。

“呜呜!”

哮天点头应道,随后抬起爪子在演武台上连续点了几下。

一阵变形过后,演武台再度变回了一个盒子。

而那个开启盒子的扳指,被谢荀串了一根绳子,此时就挂在哮天的脖子上。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事物,谢荀又跑到兵器库拿回了碎岳刀,找到了孟元和李闻声道别。

“谢兄弟,真当要走了吗?”

得知了谢荀的来意后,孟元心中满是不舍。

“此间事了,孟兄和李老如今得封双圣之位,想必今后也不再会有危险,我也是时候离去了!”谢荀点点头说道。

他心中虽然也有些不舍,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