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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书房,沐瑾琛四处查看,寻找暗格,先是看了看墙上的字画,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隔板,最后,目光放到了书架上,然后走了过去。

“这书架我都看过了,没有”。

沐瑾琛并未理会,仔细观看,随后,将一排书籍全部扫落在地,果然发现端倪,墙上出现一条细小的裂缝,若是不仔细观看,很难发现。

沐瑾琛轻轻的敲了敲,墙乃是空心的,想来,账本就在这里面,于是想办法打开。

沐瑾琛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一幅画上,不假思索的走过去,然后在画上的太阳处轻轻一按,接着,“咔嚓”一声,暗格被打开,随之,里面的账本映入眼帘。

沐炘辰将账本拿出来,吹捧道:“果然还得是五哥”,说完,将账本递给沐瑾琛。

沐瑾琛接过,然后打开,确定是账本后,也不再多留,往外走去,不过,临走前,将账本又给了沐炘辰。

沐炘辰打开看了一下,接着跟上他,说道:“这账本上并未提及庆王,如此一来,我们便拿庆王没办法,不过李奇明是逃不掉了”。

沐瑾琛没有回应,大步走了出去。

沐炘辰问:“我们现在去哪”。

“大牢”。

然后,两人来到刑部大牢,找到李奇明。

“见过摄政王,不知什么风把摄政王给吹来了”,李洪也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早已看淡生死,竟冷静得很。

“李将军如此淡定,是料定我们找不到账本,故而拿你没办法”。

“什么账本,末将听不懂摄政王在说什么”。

“你贪墨军饷,却未曾贩卖,由此可见,你幕后定是有其他人,而那个人无疑是庆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不是欲加之罪,李将军心里清楚”,随后又说:“李将军当真以为我们找不到账本”。

沐炘辰随即拿出账本,“李将军可觉得眼熟”。

李奇明震惊不已,“你们怎会找到”。

“不得不说,李将军确实藏得很隐瞒,可惜,遇到了我五哥”。

李奇明轻笑一声,“果然,还是摄政王有本事”。

“本王有几个疑惑,还望李将军解答”。

“末将什么也不知,怕是无法为王爷解惑”。

“李将军不为自己想想,难道也不为家里人着想吗,如今李老夫人已是花甲之年,李将军觉得,她可受得流放之苦”。

“王爷之意是,若是末将如实告知,便能放过末将的家人”。

“亦无不可”。

“王爷有何问题,但说无妨,末将定知无不言”。

“幕后之人是庆王”。

“是”。

“为何不留下书信”。

“不过是他人代写,留下又有何用”。

“既是他人代写,又怎知不是他人冒写”。

“因为有庆王私章”。

沐瑾琛想到账本上的印章,说道:“账本上所盖的印章乃是庆王的,而非是你”。

“是”。

“你为他办事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抓到一点把柄”。

“庆王为人谨慎缜密,从不给人留下把柄,不然也不会连书信都是他人代写”。

“你可知写信之人是何人”。

“是庆王身边的一个谋士,亦是他最信赖之人,叫齐翎”。

而后,沐瑾琛又问了几个问题,方才离开大牢。

庆王府

书房里,沐启阳正在向庆王汇报情况,说道:“父王,今早摄政王亲自去了将军府,虽然只待了两刻钟,但是,从将军府出来后,他就去了刑部大牢,见了李奇明,想来是找到账本了”。

“那个账本上只有本王的私章,并无其他,而私章本王从未在外人的面前透露过半分,故而,沐瑾琛根本查不到本王的身上”。

“但若是李奇明告诉他呢”。

“告诉亦无妨,单凭一个印章,根本定不了本王的罪”。

“王爷,李奇明虽说手上没有证据,但是却知道不少的事,若是他和盘托出,以摄政王的聪明才智必定会顺藤摸瓜,到时候难免会查到什么,故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奇明必须死”。

“齐先生说的不错,老二,你即刻去安排”。

“是”,沐启年应道。

然后,齐翎又说:“王爷,如今马场怕是不安全了,要尽快安排撤离才是”。

“嗯,就按齐先生说的做,老三,你去安排,让他们分批撤离,天黑之前,务必全部撤离到岐山,要快,但是动作要小,绝不能被发现”。

“是,儿子这就去安排”,说完,沐启贤随即走了出去。

接着,庆王看向沐启阳,说道:“老大,你先出去,本王还有些事要与齐先生商议”。

沐启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不悦,但是并未说什么,应道:“是,儿臣告退”,然后,走了出去。

齐翎注意到他的情绪,故而待他出去后,说道:“王爷,不管怎么说,大公子乃是世子,您不当如此待他”。

“呵,若非他是王妃所出,这世子之位何时轮得到他”,庆王毫不掩饰自己对沐启阳的嫌弃之意。

而沐启阳在门外听到,不由得握紧拳头,但是最后也只能不甘的离开。

御书房,沐瑾琛正在批阅奏折。

沐炘辰快速走了进来,迫不及待的说:“五哥,李奇明死了”。

闻言,沐瑾琛并无太大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问道:“如何死的”。

“被毒死的”。

“庆王动作还真是快,本王前脚离开,他后脚便灭口了”。

“如今李奇明一死,更加无法证明此事与他有关,我们该如何是好”。

“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

“原以为凭借这次机会能抓到他的把柄,结果又是无用功,这庆王前世莫不是一条泥鳅,如此滑手,怎么也抓不住”。

“也不算是无用功,如今没了李奇明,加上刚还的六千多万两,此时,他必定是捉襟见肘,因此,必然会想办法弄钱,而这是绝好的机会,另外,齐翎是庆王身边的谋士,深受他的信赖,必定是知道不少的事,故而,你想办法把他抓了,但是别让庆王知道”。

“好”,随后,自言自语道:“你说他要那么多的军饷做什么,还有之前从户部借走的那六千多万两,这么多的钱,都赶上军队好几年的开销了”,说完,如醍醐灌顶,于是看向沐瑾琛。

沐瑾琛也反应过来,随即吩咐道:“你即刻让人去庆王的各个马场打探消息,要快”。

“是”,沐炘辰不敢耽搁,随即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