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火把上偶然传来的“噼啪”声,根本没有人说话,气氛实在是有些太过压抑。
刘洋本来就不想说话,只是被狗哥拉着坐下来休息,所以即便是休息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在心里不断的想着这一路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洋忽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眼前的这些人似乎都不是特别的真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心的焦躁才会有这种错觉。还是,这些人确实有些一些变化,让他觉得。。。哪里有些不真实。
其他人先不说。就说狗哥,他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从来没有事情瞒着我。可是现在在他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秘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小子又不说实话。
好在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子是没有恶意的。
刘洋有些莫名的烦躁,简直一点头绪都没有。见到所有人都不说话。
狗哥清了清嗓子“咳。咳”开口道:“那个,没人说话,我就先说几句了啊。”
他停了下来,看了看每个人的态度,看到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然后又说:“嗯,首先呢,我拽住刘洋呢,也不是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敲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很明显就是个墙,咱还费那力气敲它干啥,除非咱们能把它推倒了,要不然,还是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怎么好端端的大门就变成了一面墙了。”
沉默。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人说出自己的想法,都不知道各自思考着什么。
狗哥本以为会引起激烈的讨论。却发现根本没人搭话。
狗哥略显尴尬的继续说:“咱们与其在这里瞎猫碰死耗子。倒不如好好想想,咱们都触碰过什么东西!”
狗哥怕大家没理解,于是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断背石总不能是凭空出现吧?”
沉默。依然是沉默。
或许是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总之还是没有人说话,就像一个个的被点了哑穴一样。
场面又是一度尴尬,狗哥见到还是没人搭话,于是拼命的向着刘洋挤眼睛。
刘洋也知道,这时候如果自己再接话,再这样下去,一群人恐怕连讨论的热情都得消失了,这时候还是得得群力群策,于是刘洋终于接话道:“我问大家一个事情!”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响?”
“异响?”这一句疑问,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了。
“老刘,你要表达啥?”狗哥疑惑道
“我的意思是。。。嗯。”刘洋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道:“如果咱们中的某个人真的碰了什么机关,你们觉得,为什么会是悄无声息的?难道古人的智慧已经达到我们不能够启迪的程度了吗?齿轮也好,链条也好,怎么就会做到全部都是静音的?”
刘洋顿了顿又补充道:“静音到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么寂静的墓室里,竟然都毫无察觉?”
“嘶~”经过刘洋的这么一提醒。
众人忽然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是啊,即便是谁不经意间触动了机关,可是那么大的断龙石落下来,怎么可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这不科学!
难道刚才所有人都集体失聪了?这是不可能的的事情啊!既然不是失聪,那又是怎么回事?
“诅咒!一定是诅咒!”刘怀正忽然又开始神神叨叨的说道:“完了,完了!我们!”
“完尼。。。”狗哥本来就看不上这个刘怀正这个胆小的样子,如今听到他在那不断地危言耸听,更是来了脾气,站起身来就要给他两个大嘴巴。
刘洋哪里能看着狗哥在这时候犯浑?
伸手将狗哥一拉,按坐在地上道:“歇着你的吧!”
“有力气,去把那石壁拆了。耗子动刀,窝里横,这算什么本事。”
被刘洋数落了一顿,狗哥这才有些郁闷不甘的重新坐下来。
“这种情况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杨教授忽然开口说道:“古人的智慧并不可小觑,而且,很多的能人巧匠,都因为战乱,还有更多是为了保全历代帝王的秘密而被陪葬,所以,我们看到的古人智慧并不全面。”
“古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无知。相反,古人的聪明程度甚至要远超我们的想象!”
怕众人不信,于是杨教授举例说道:“比较知名的,被后人所熟知的鲁班就是一个很好的代表。相传鲁班和墨子最为相识,有一次,鲁班得意的向墨子炫耀说他的战船装备有钩与拒,反问墨子说,你的“义”没有这些东西吧!墨子所主张的思想本身为和平友爱、反对战争,他听到鲁班的话后,淡然一笑的反驳说墨家是以“友爱”作钩,以“恭敬”作拒。你对别人用钩时,别人同样可以反过来钩你,拒也是同理,都可相互作用。如此来说,难道“义”的钩拒还比不上“船”的钩拒吗?”
“鲁班听后,顿时哑口无言,但是,他并不愿承认自己制造的东西无用,于是又拿出一只木鹊,炫耀此木鸟是我精心发明而出,可在空中飞舞三天而不落。”
墨子却极为不在乎的说道,这种发明还不如普通工匠做出的车辖。车辖装在车轴上,可在负重数十斤的条件下,连续运转数月,再看你的木鹊,实际作用在哪里呢?真正的木匠创造的东西,应该为人服务,否则再精妙的设计,终归为拙物。”
杨教授继续说道:“鲁班顿时羞愧难当,当下将木鸟砸烂,之后,这木鸟也就失传了。这木鸟可以不吃不喝,持续不断的飞行,今天来看,应当是巧妙的利用了流体力学的气流原理,这样的智慧,是我们今人近一百年才总结出来的,这其中或许有一些夸张的成分,不过,这个事件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也真正的说明了,古人的智慧,真的不是我们想的那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