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充斥着一股子恨意,恨不得把秦大海当场大卸八块。
看着眼神,估摸恨到发狂也就这样了。
秦大海都好奇自己对他做了啥,忍不住问道:“你是?”
“左克。”
左克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五指关节却捏的发白。
秦大海想了想,又看着左克面貌多了几分的熟悉感,当下试探的问道:“左莫的人?”
“他是我弟弟。”左克阴沉的说道。
秦大海恍然点了点头。
苏半夏曾经叮嘱过,左家人是不会对左莫死亡一事善罢甘休的,不过杀了左莫后,左家一直没什么动静,秦大海也没在意,只是没想到刚到了燕京没两个小时,左克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
其实左家老早就想报复了。
不过看宋家和杨家等人打了头阵,他们也一直按兵不动。
而且左克一直在国外处理家族产业,等赶回来的时候,宋其阳等人在鹏海已经铩羽而归,本想前往鹏海找秦大海复仇,但又听说秦大海要前来燕京,他就一直在等,而等秦大海一来,老早就憋着一肚子火的他自然按耐不住。
“原来是他的哥哥。”秦大海看了一眼四周,道:“这么说是你拿了三千万来买我的人头?”
“你的人头很多人想要。”左莫恨声道:“我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这一点没什么好反驳的。
他说的是实话。
笑了笑,说道:“你打算让我给你弟弟偿命?”
“我只有一个弟弟,但是你杀了他。”说话间,左克的嗓子里还传出一阵阵低吼,一双眼睛也是死死盯着秦大海。
秦大海道:“他三番两次害我,不该死吗?”
左克沉声吼道:“你死了便是死了,但是我弟弟绝不该死,你没这个资格。”
“但我还是杀了他。”秦大海淡淡的说道。
左克气的双眼喷火,不过很快又是一片冷意,看了一眼秦大海后,吩咐道:“把他解决了,尸体处理了送到我弟弟的墓碑前。”
“左先生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就行了。”许总笑眯眯的说道。
左克点了点头,转身便是离去,秦大海倒是没有拦着,等他走后,他又看着许总,道:“三千万值不值?”
“自然。”
许总挺着将军肚笑呵呵的说道。
秦大海道:“因为三千万命都不要了?”
“哈哈哈!”
“笑死我了,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小子,你放心,死之前哥几个一定让你好好享受。”
一群人摩拳擦掌,而许总更是一张俩上的肥肉都快成了菊花,他笑呵呵的说道:“三千万足够我们潇洒一段时间了,放心,这里是屠宰场,你死了尸体我们会处理好的。”
“潇洒?”秦大海摇了摇头,忽地一动,众人只觉得眼花,发现秦大海竟然到了门口的位置,把办公室的们锁住,笑道:“想潇洒也要有本事才行,我秦大海可不是你的财神爷。”
“草,你他妈装什么装!”
先前骂过秦大海的那厮拿着台球杆向着秦大海抽了过来。
秦大海双眼中爆出一团精光,在这厮冲刺而来之时,主动迎上前去,身体一侧躲开这家伙手中的台球杆,随后一脚踹在可他的膝盖上,在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台球杆,猛的抽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妈的!一起上!”
“操他妈的,秦大海,你找死!”
喝骂声渐渐传来,秦大海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球杆在手中稍稍一挥,等一群人冲上来时,球杆顺势向前刺出,首当其冲的那人想躲,但却骇然发现这球杆无论如何都是对准了他的心口位置。
“呃!”
一声惨叫,秦大海手中的球杆正中他的心口,这厮嘴巴里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下抽搐不止,其他人见了均是愤怒不止,一个个发了疯一般的冲上前来。tqr1
秦大海面无表情,他在鹏海手刃过数十人,又岂能会惧怕眼前这群乌合之众?
手里的台球杆一扫,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几人痛呼倒地,紧随后他又是箭步上前,球杆在他手里化出一片片虚影,抽的这群家伙惨叫连连,更让那一直在后方的许总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大声吼道:“开枪!开枪杀了他!”
绑着秦大海来的那家伙忙是掏出了手枪,可是还没对准,忽地眼前一花,骇然发现秦大海已经站在他的身前。
这家伙咽了口口水。
想要后退,不过秦大海却是笑了笑,迅速夺过他手中的手枪,看也不看向着身后开了一枪,吓的一群人四散开来,不敢轻举妄动,有人想逃,但是秦大海的后背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不等那厮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手里的球杆已经甩了出去,砰一声砸在了他的腿上。
也就这一瞬间。
办公室内的情形瞬间转变。
秦大海扫了一眼这群家伙,走到了许总的面前,那许总全身直哆嗦,脸上也是雪白的一片,擦了擦冷汗,他干笑道:“秦先生,这或许是个误会”
“三千万是左克悬赏的?”秦大海问道。
许总咽了口口水,道:“不不是”
“那是谁?”秦大海把玩着手中的手枪。
这许总苦笑道:“我没资格知道,我只知道道上有秦先生您的追杀令,谁杀了你就能得到三千万。”
“倒是大方。”
秦大海皱了皱眉头。
许总干笑道:“您看我们?”
秦大海玩味的一笑,而这时候,忽地一声声砰砰动静传来,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这办公室内的一道侧门,随后走了过去,许总有心想拦,可是哪里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大海把侧门打开。
门开的一瞬间。
一个黑影忽地向着自己脑门砸了过来。
秦大海双眼寒光一闪,左手向前一拂,只听一声哎呦声顿时响起。
“恩?”
秦大海左手擒拿住眼前这人的手腕,却发现这手腕纤细,手里拿着用来砸自己的是一只高跟鞋,而高跟鞋的主人,却是一个年芳二十左右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