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志,刚才许大茂已经跟你道歉了。现在你也应该向许大茂和娄晓娥同志道歉。考虑到娄晓娥情绪不稳定,你就直接向她的丈夫说吧。”
看到傻柱还是一脸不服的样子,田青云严肃的开口提醒他。
“好,我道歉。我向你和娄晓娥道歉,行了吧!”傻柱梗着脖子,满心的不服气,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是被人逼着咽下了一只苍蝇似的。
“切,就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茂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接受你的道歉了!”
见傻柱那憋屈无比的模样,许大茂比夏天吃冰棍还要爽,大。他高高的抬起了头,大手一挥,得意的说道。
“哼……傻茂,你别在这儿得意忘形,迟早有你哭的时候!”傻柱狠狠地对着许大茂哼了一声,阴沉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怒火上。
“范大厨,柱子他就是个急脾气,不是故意的。晚点我再来给你道歉,我先回去照顾他了。”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到范德彪跟前,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说道。
这白莲花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一旁的韦志铁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摩挲着下巴思索着。
这是要真的来求情呢?还是要来送温暖啊!
等两名警察走了之后,范德彪咳嗽了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引了过来,然后朗声说道。
“各位邻居,今天发生了这个事情。我也不耽搁大家时间了,就在这里简单的说两句。”
“第一,我们院刚出了事情,好多人都在学习劳动阶段。我希望大家要安分守己,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
“第二呢!今天,刘海中同志就做的很好。我代表院里要向他提出表扬。以后像打架斗殴,甚至偷窃放火这种,不是院子里能管的事情,就要直接报告给街道或者派出所,由他们来解决。什么“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
“当然,刘海中今天还是有点冲动了,没搞清楚情况就去报警了。结果现在搞不好傻柱还得进去几天。”
“我也知道傻柱是个急性子,本来就想给傻柱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就行了。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对吧!我跟他也是一个厂里的,也没必要下死手,不是吗!”
说着,范德彪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那动作看似亲切,却让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
许大茂站在后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心里直感叹:
好家伙!
杀人诛心啊!
这是在跟大家伙儿说,是刘海中把傻柱给害进去的啊!
果不其然,范德彪这话音刚落,众人看向刘海中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味儿,那目光里充满了盛审视和怀疑。
刘海中举报全院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今天他又不声不响的去报警。
刘海中举报全院那档子事儿还犹如昨日发生一般,清晰得很,今天他又悄没声儿地跑去报警。他这是要干什么?
其心可诛啊!
庭院里的人都一个个都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任谁也不乐意身边有个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可能背后捅刀子的人。
被所有人这么盯着,刘海中的小脑瓜子就是再不灵光,也明白自己是犯了众怒了。
被这么多双眼睛死死盯着,刘海中就算脑袋再笨,此刻也如梦初醒,知道自己是犯了众怒了。
刘海中那肥大的脑袋上,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他紧张得舌头都好像打了结,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你们听我狡辩……,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听我解释。我……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对……我就是瞧见傻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还以为他都快咽气了,这才报……报警的。”
“我去你大爷的,刘胖子!你才快死了呢!咳咳……哎呦!”
就在这时,傻柱正好被秦淮茹搀扶着从屋里走出来,一听到刘海中的话,瞬间就像被点燃的炮仗,直接破口大骂。
“傻柱,你怎么回事?我那可是在帮你!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呸,你还吕洞宾呢,你个死胖子!要不是你把警察招来,我能落得这步田地!刘大头,你给我等着……咳咳,死胖子!我跟你没完……咳咳!”傻柱边咳边骂,气都不顺了。
“你,你……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刘海中自知理亏,像个斗败的公鸡,脖子一缩,轻轻哼了一声,脚底抹油,转身灰溜溜地溜回了后院。
傻柱见刘海中跑了,也没再穷追猛打,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像个受伤的豺狗般,一瘸一拐地跟着秦淮茹去了医院。
晚饭的时候,韦志铁拧歪了一只大公鸡的脖子,提到了范德彪家。许大茂则提着一只腊兔子,带着娄晓娥过来了。
范德彪那厨艺可不是盖的,两个炉子齐上阵,一个炉子急火快炒,一个炉子小火慢炖。
他的动作麻利得如同行云流水,没多大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就摆满了桌。
一共有六个菜。
一个炝白菜,一个地三鲜,一大盘兔肉爆炒干菇,一大碗红烧鲫鱼和砂锅炖鸡。
最后是下酒必备的油炸花生米,颗颗饱满,炸得金黄。韦志铁夹起一颗,尝了一口。
非常不错!
嘎嘣脆!
几人好久没像这样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了,自然是聊得眉飞色舞,喝得酣畅淋漓。
聊着聊着,话题就像长了腿似的,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今天发生的事儿上。
几人心里都明白。
今天院里这些人就是借着傻柱这件事,来试探管事大爷的态度。
可娄晓娥却像个懵懂的小白兔,完全没瞧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范大厨,小铁,大茂说院里这帮人不服管理。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他们最后不是还在劝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