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确实为了照顾烛修的情绪忽略了他。
炎烈也没争没抢,只是私下里悄悄缠她。
走到炎烈面前,主动伸出手从他腰间穿过。
炎烈立马一把将人搂入怀中,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
“弯弯……”
他垂着头,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我也想……让你给我生一窝崽子。”
“你是我的兽夫,我当然会给你生崽,不过现在还不行。”
为了家庭和睦,还是得给烛修一些时间,让他慢慢习惯炎烈的存在。
只要弯弯同意,炎烈就很高兴。
他的瑞凤眼亮晶晶地瞅着她,慢慢地,目光落到她嫣红的唇上。
头也一点点偏过去。
白弯弯抬头,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他的嘴唇。
炎烈的呼吸一紧,手臂扣住她的背和腰,将她紧贴着自己。
“弯弯……”他低声呢喃。
动作粗野中又带着一点克制。
“我好喜欢你。”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
手也无法满足只是拥着她,开始贴着衣物在她后背游移……
白弯弯理解他的心情,所以由着他放肆了一会儿,但衣服散开后,她就拽住了他的手。
微微喘着气,双眸媚如丝,“乖,现在还不行。”
炎烈的心口狂跳,他觉得现在弯弯就算要吃了他,他也会躺平。
让她一口一口吞下去,他都毫无怨言。
一时没忍住,又将人抱回来,用力吻下去。
白弯弯抬起的手打算推开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时间一点点流逝,炎烈越发地意乱情迷。
差点擦枪走火时,炎烈忽然浑身一僵,迅速放开白弯弯,还拉好了她的衣服。
什么情况?
白弯弯满脸晕红,眼里还含着蒙蒙的水雾,脑子没有彻底清醒。
“怎么了?”她的嗓音又娇又软。
炎烈忙和她说:“弯弯,刚刚,烛修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这话让白弯弯头皮一麻,立马转头去看,巷子口空空,根本没有烛修的身影。
她也有点心虚,“你确定没有眼花吗?”
“没有。”
炎烈并不想承认自己害怕烛修,但烛修明显能左右弯弯的情绪。
要是他不待见自己,自己融入这个家庭的难度就会大大增加。
白弯弯刚刚有点虚是因为炎烈的反应,慢慢地,心情平复下来。
她觉得既然接受了炎烈成为自己兽夫,那么早晚会面对这些事情。
这几天,她一直哄着烛修,确实忽略了炎烈许多。
既然现在撞见了,那就面对吧。
她转眸看着炎烈,伸出手,“把手给我。”
炎烈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还是将手递到她掌心里。
“走吧,我们一块儿回去。”
说着,白弯弯牵着他迈步往巷子外面走。
“我们?”
炎烈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一起回?”
看他俊脸上露出有点懵的表情,白弯弯没忍住笑出声,“就这么怕他?”
不得不承认,她其实也有点怕。
烛修气场太强,在这个家里就像是顶梁柱一样。
不过她清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烛修都不会伤害自己。
“我也是黄阶天赋,我怕他是担心他不让我留在你身边。”
炎烈将心底最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弯弯听在耳里,觉得这几天确实忽略了他,需要给他定定心。
“傻瓜,我留下你就不会轻易抛弃你。”
兽世的规则她还是清楚的。
炎烈要是成了她的兽夫,再被他抛弃,就会被部落所不容,成为流浪兽。
炎烈一双眸子亮晶晶的,表情也没那么凝重。
“可是,弯弯,我们还没刻形。”他间接提醒她要落实自己兽夫的身份。
白弯弯拉着他的手慢慢往外走,“这点他们和你一样,都没刻形。”
炎烈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都没刻形?为什么?”
不刻形的话,那他们作为弯弯的兽夫,总感觉不踏实。
“因为我怕疼。”
就是这么简单朴素的理由。
“如果我哪天能克服这种疼痛,那你们几个一块儿刻形不正好?”
如果他们真的都特别看重刻形这件事,白弯弯咬咬牙,也不是不行。
炎烈心想既然大家都一样,那他就不用担心没刻形就不是弯弯的兽夫了。
心情一松,想到烛修那张冷脸,似乎都没那么令人胆寒了。
辛丰还在处理猎物忙碌着。
白弯弯松了手,“炎烈,你去帮一帮辛丰,我进屋生火做饭。”
“我帮你吧。”
作为雄性的辛丰多干点活正常,但是作为家里应该被捧着掌心呵护的雌性,哪能动不动就干活,照顾他们?
炎烈心里有着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
雌性就是用来呵护照顾的,所有的活儿都应该是他们雄性来干。
“不用帮我,你去帮辛丰,早点完事。我要是不干点事情,我会无聊的。”
这兽世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也没有小说。
她能干嘛?只能逗逗自己的兽夫,没事儿做点家务,整点美食。
“真不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做点事情打发时间。”
终于说服炎烈,白弯弯走到石屋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才往里走。
烛修没在外面的屋子里,白弯弯假装用很随意的态度喊:“烛修,你回来了吗?”
喊完,没人回应。
难道刚刚真的是炎烈看错了?
想到这里,她迈步要往石屋里去,结果就正好撞到从里面出来的烛修。
她笑盈盈地望着他,“你回来啦?”
实际上盯着他的俊脸是在分辨他有没有生气。
刚刚在巷子口撞见的那一幕,确实差点让他强行压制的情绪破裂。
用尽全力才迈开腿转身离开。
炎烈成为这个家的一员已经无法逆转,他只能强迫自己去接受。
但他不能让那个雄性霸占弯弯的所有注意力。
他眼底有猩红的光闪了闪,“嗯,蛇崽快破壳了,你要看吗?”
“要破壳了?”她满脸惊喜。
被转移了注意力后,烛修牵着她的手往屋里带。
烛修将她牵到屋中的石凳上坐下,白弯弯认真地看着窝里的三颗蛋。
三颗蛋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你怎么知道快破壳了,我看起来差不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