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锦泽回到家尉母和陈母就问起了孙子们分数的事,得知二幺一科七十一分,一科二十点五分。
尉母整个人都不好了,“七十分、二十分……。”尉母想说什么,但是又不能说孙子差,只得自我安慰道。
“考得不好看,但是还是很厉害了。”
陈母关注点不一样,“三幺两门都是六十分,没有那么巧的事。”
她琢磨着,三幺聪明着呢,平时就是个好奇宝宝,经常问问题,考试怎么会只考这一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去学校接孩子们时上课发呆的三幺,觉得应该是三幺上课不听课导致的。
“不过我们看过三幺上课的状态,他一上课就发呆,能考六十分不错了,至少没有考零蛋。”
“等他们二年级了,我给他们补课,总能把他们的成绩拉上来。”
尉锦泽一听陈母说没有那么巧的事,就和陈蜜蜜说了他怀疑三幺的事。
“蜜蜜,你说三幺会不会故意考六十分。”
陈母说三幺两门都考六十分巧,连尉锦泽也说,陈蜜蜜不得不怀疑了。
“我也不知道三幺是不是故意的,只是有这种可能。”说着陈蜜蜜突然想起一件事。
“泽哥,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你说要送孩子们上学,三幺说考及格分是不是就不挨打了。”
陈蜜蜜这么一说,尉锦泽有了一些印象,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当时他有心想要整治孩子们厌学的情绪,还说了不好好读书要挨打,边打边消毒,然后三幺说考及格就不挨打。
越想越接近真相,尉锦泽陷入沉默中。
那么久的事了,如果是故意的,三幺还真是说到做到。
说要考及格分,现在期末考试还真的是及格分,都是六十分。
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很可疑,特别可疑。
但是三幺还小,应该不会控分才对。
陈蜜蜜接近真相了,她又不相信了。
“应该不会,虽然三幺很聪明,但是他和二幺上课总爱发呆。”
“他整天发呆,都没有学进去,能考六十分就很不错了。”
六岁的孩子应该不会控分吧,哪有那么厉害,有点玄幻了。
“你信三幺控分么?你看你也不信,应该就是个巧合。”
尉锦泽又沉默了,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举例。
“一年级整张卷子考的都是简单的算术题,三幺脑瓜子很好使,反应也快。”
“他本来就会这些,会数数,平时分零食都用算数来分,没见他分错过。”
“是这样,三幺就是个好奇宝宝,从小到大他问的问题给他解释他都能很快明白。”陈蜜蜜又动摇了,但是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也不对,三幺问问题的时候是抱着探索新知的态度,他上课都不听课,肯定是真的不懂。”
“或许只是会数,但是做作业就不会呢。”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就比如有些人理论知识好,实操就不会。
有些人实操好,理论知识就不会。
“要不这样吧!我们再看看,万一是泽哥你多想了呢。”
“这件事情不要给爹娘和爸妈他们知道,我们两个悄悄的。”
尉锦泽道,“成。”
两人商量好,决定好好观察一下三幺,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
第二天,陈蜜蜜就开始实施计划了,凑了一沓一分、五分和几张一毛、五毛的票子。
以大幺他们认真学习为借口,给他们发奖励,大幺和幺幺考得好,一人给了两块钱。
三幺考及格了,得了一块钱,二幺嘛,得了五毛钱的鼓励奖。
收到红包,四个孩子都很开心,就算二幺的红包最少,也不影响他开心,总比没有的好。
陈蜜蜜暗中观察三幺,三幺摸着自己的奖励,陈蜜蜜问。
“你们要不要数数。”
大幺、二幺、三幺、幺幺,“要数的,妈妈。”
当着父母的面,大幺、二幺、幺幺他们三个都数完了。
再看三幺,他没有数,只是慢条斯理的把一沓钱分门别类的区分开。
一分的叠在一起,五分的叠在一起,一角的叠在一起,五角的叠在一起。
面额大张的在下面,小张的在上面,最后呼啦卷在一起就要跑路。
被尉锦泽一把抓住了,“三幺,你还没有数钱。”
三幺一脸无辜的看着爸爸,“爸爸,不是说我的是一块钱嘛。”
“既然是一块钱,我还用得着数么?”
大人真奇怪,三毛钱数了会变多不成,再说爸爸妈妈又不会骗他们,他相信爸爸妈妈。
尉锦泽噎住,陈蜜蜜赶紧打圆场。
“爸爸妈妈也会粗心,万一少了呢?少了好找补你。”
三幺想了想,“少了就少了吧,妈妈,没得事的。”
他是个懂事的小孩子,只要爸爸妈妈给了他红包,他不挑的,就算少个一分一毛的,那又怎么样呢。
爸爸妈妈养大他们又不止那一分一毛,他不能为了一点钱追着爸爸妈妈要。
三幺朝爸爸妈妈挥了挥小手,“爸爸妈妈,我们去找爷爷了,让爷爷带我们去供销社买汽水喝。”
看着四个孩子手拉手离去的背影,陈蜜蜜,“……。”
尉锦泽,“……。”
计划失败,他们万万想不到三幺他居然不数钱。
为了测试三幺,陈蜜蜜还突发奇想多给了三幺十张一分的,就等着他数钱后发现,然后拿出她出的应用题。
他们两个想的很美好,结果三幺压根不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