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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现在的情景,着名史学家陶渊明,曾经专门写过一部纪实代表作。

小道很长很长,艰难前行数十次,才能迎来云开月明。

很快,缪可言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啦”

学姐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

当然这很正常,入睡时保持仰卧姿势,口腔和喉咙会比平时干燥一些。

“嗯嗯。”

吕锦程胸腔发声,点点头,予以回应。

睡有睡的打法,醒有醒的对话。

他靠近缪可言,双手抱紧,感受着她的腰肢。

长期运动的缪可言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致。

“今天是去给关永仪过生日吗”

女孩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她还没有完全睡醒,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呢喃轻语,手指从男人下巴上拂过。

“我睡前看到她发朋友圈了。”

吕锦程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将身子拉近,低头。

缪可言迎上来,微闭双眼,指腹滑到他脑后的头发深处。

“唔”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

缪可言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身体间的默契。

她檀口微张,没用来访者叩门,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吕总毫不留情,喉咙反射般滚动,像是用引力把她牵进自己身体里。

她轻轻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他这边凑近,义无反顾地伸向对方。

腰肢像云彩盈盈一握,毫无防备地被拢在掌心。

窗帘透着三分月光,学姐双眼迷离,随着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全心全意配合着他。

指腹稍稍加力,他碾过的肌肤,像极了黄河流域传唱不绝的诗经。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缪可言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落在他身上的手掌不自觉使力,嗓子眼里的气音越来越频繁地响起。

男人的手指捏紧,国风十足的举动更加肆意,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他大着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试探着女孩的反应。

“啊!!!”

缪可言眉头紧蹙,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她的胳膊用力环住吕总脖颈,重新将脸颊贴了上去,仿佛这样能够得到一点点安全感。

不难发现,她有一点点恋痛的体质。

能从痛觉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

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痛觉与心灵上的恐惧深刻连接在一起。

缪可言明显属于后者。

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得柔和。

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乐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痛感还是其他东西。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她这种体质往往会很轻,所能够享受的上限很低。

除非经过长时间的梳理和灌溉,否则只能作为两人中间的小小乐趣而已。

不过,这就足够了。

吕总下足了功夫,将这位风情万种的大主播逗的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男人身边扭动着。

“想睡觉了,要不放过我吧,好不好”

“明天,明天再继续也行,成吗”

缪可言身子紧绷,声音却被酥麻感搅得含含糊糊,在角落里眯起眼睛。

“你说哈,今天吃过饭了,明天还要不要吃饭”

吕锦程难得解释一句,贴在她的耳边,笑眯眯说道。

“呼”

她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绷紧,伸直。

作为专业舞者,她竟然出现了,不知道怎么放腿才好的时刻。

“不行,不行,这次真的不行!”

毫无准备,又摧枯拉朽的感觉,让缪可言声音不受控制地凌乱着。

她只能惊慌失措伸起双臂,抱紧男人脖子,腰使劲向上反弓,然后又在五六厘米的空中,重重落下。

当一朵花开始绽放,它无需挥手招揽,路人就会被它的气息与艳丽吸引。

房间中异香非常,那像是属于野生动物,互相蹭蹭尾巴的味道。

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力比多萌发的香气。

来回往复,缪可言发现自己,终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的手有气无力地搭在男人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刺刺地往两边摊开,觉得自己动作难看,她又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叠在右腿上。

嘶!

她好悬没抽筋。

最后,女孩再次昏迷陷入沉睡,吕锦程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

清晨,吕锦程悠悠转醒。

国庆假期没剩下几天的光景了,他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放假前安排给贺盈的任务,终于有了回应。

学生会主席的人脉加上工作室的名气,结合起来相当有用。

江城大学那边和贺盈约好,假期结束后一起吃饭,聊一聊。

另外一边,假期结束后,学校相关领导还要听取【点石成金】工作室的情况汇报,这对他而言,可是个接天线的机会。

创业初始阶段,白嫖的办公室也好,白给的创业鼓励资金也好,管他三七二十一,能蹭一点是一点。

钱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建立属于自己的人际网。

他当然可以短时间内通过数字货币实现财富自由,但这样的暴富更像是建立在海市蜃楼中的景观泡沫。

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很难守住自己的财富。

没有势力的富豪好比一个三岁娃娃手持黄金,在闹市之中行走,谁都会起心抢夺。

稍微梳理了一下思路后,吕总发现缪可言还没有睡醒。

也不难理解,两世为人的他的的确确受尽了上苍眷顾。

最后一块短板也被补齐,天赋异禀。

她的身体还在逐渐适应,建立着新的阈值与习惯。

慢慢就好了。

于是他起身,给两人做了简单的餐点。

在案板、餐刀、煎锅和瓷碟的碰撞声中,他暂时忘却了昨日的焰火。

“你,伱早就醒啦”

没过多久,香味传到卧室。

缪可言用眼睛向厨房里正在翻弄平底锅的背影看了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嗯,去洗漱下,来吃点东西。”

“你不是说,家务都给我做嘛”

缪可言收拾好自己后,隔着餐桌坐在吕锦程对面,用手托着腮,脸上挂着好看的月牙笑。

她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