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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干嘛啊,让我穿越 > 第142章 一切如其所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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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到手背上有一股温暖,这让我有些奇怪。那是一种明确的热度,不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还是吗?

由于我戴着护手,这让我很难确认。

当我摆弄护手上附着的金属板时,我决定专注于眼前的问题。如果我不能立即验证,那么先处理我能应对的事情会更有效率。

“你说这可能是嫉妒的崇拜者,甚至是嫉妒本身,对吧?”

“是的。唯一使用蛇和鲸鱼作为符号的恶魔就是那个大恶魔。我不确定这到底是大恶魔本身还是它的某个崇拜者。”

我明白了。考虑到它悄无声息地接近我,然后又突然消失,很可能是一个大恶魔。帕·恩诺克的事件已经让我们知道,大恶魔可以轻易欺骗我们的感官。

或许它只是类似的东西——比如那些奇怪的、毫不起眼的72骑士之一?

“那么,坎布罗的这些动物问题是否与此有关……?”

“我不确定。根据文献记载,嫉妒的大恶魔并没有控制动物的能力。而且,大恶魔亲自来到这里似乎也不太可能。不过,这确实值得留意……”

“我明白了。”

审判官通常很镇定,但现在却陷入了沉思,脸上露出我只在我们刚见面时见过的那种严厉的审讯者表情。

显然,她对恶魔(或其崇拜者)进入圣殿并悄无声息地接近她感到愤怒。

她的脸在我们的旅程中略微晒黑了一些,现在却变得阴森森的苍白。

“主教,冒险者公会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由于这关系到整个城市,我们一直在和他们保持联系,但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至少,他们还没有向我们报告任何情况。”

主教补充说,冒险者已经被派去处理紧急问题,因为他们不需要知道原因就能应对威胁。

所以,这种任务的标准流程就是派我们去杀死那些野兽。

“除非有证据表明这次事件涉及恶魔,否则我会留在这里,继续搜寻那个可恶的异端。”

但审判官会放过一个潜入圣殿的恶魔吗?

“我会和你一起去。”

我的角色也是如此。

“在我砍断那个肮脏虫子的四肢、撕掉它的舌头之前,我绝不会休息。”

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完全放弃了当前的任务。

毕竟,普通的野兽不可能比恶魔更重要,除非这次事件确实涉及恶魔或其崇拜者。

[哇,看来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要找到我们了。]

潘多拉展开乌鸦带来的信,读着内容。

在他们面前,刚刚送来消息的信徒低着头。

[你确定那不是愤怒?他们的脾气可是一模一样的,你知道的。]

[你是瞎子吗?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愤怒,他早就不仅仅是生气了;他早就把整个城市炸飞了。]

[啊,说得也是。有了合适的容器,像这样的城市对格雷琴来说不过是干柴罢了。]

对信息感到满意后,潘多拉挥手让信徒离开,信徒感激地离开了洞穴。

现在,洞穴里只剩下他们和正在躺下疗伤的莫比·迪克——利维坦。

如果你愿意算上的话,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无数矿石。

[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容器,所以我们不过是一条条可怜的狗。]

[哼。]

[仔细想想,他一定也很沮丧。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使用的容器,但却无法好好控制它。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几个计划也因为他而泡汤了,对吧?]

看着另一个还在咳血的人,潘多拉烧掉了那张纸条。叮当。燃烧的纸条没有变成灰烬,而是变成了闪闪发光的矿石。

非常细小、美丽的红色宝石。

那是他们目前制作出的最好的东西。

[哈,沮丧?这种局面难道不是正合我们心意吗?如果我们杀了那个容器,那就结束了。]

[杀了容器并不能杀死他们。你知道的。]

[那……!]

[还是你打算去追他的肉身?]

就像这个洞穴里堆积如山的无数矿石一样。

[亚瑟。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对他动手。]

潘多拉拿起那颗宝石,观察着它的颜色和折射的光芒。

那是燃烧的火焰般的深红色。这是他们目前做得最好的。

[如果你去追他的肉身,只是打破他的封印而没有杀了他……你知道后果的,对吧?国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该死!]

[那不如把整个容器抓来驯服它?我听说那个容器能很好地承受愤怒的力量。当然,它可能比不上格雷琴,但即使是条臭鲭鱼,也还是鲭鱼。它应该和一个像样的高阶恶魔相当。]

但当他们回想起很久以前的那道火焰时,眼前的红色在他们眼中变得毫无价值。

潘多拉把宝石,连同散落在地上的其他宝石一起,全部砸碎。

红色的宝石永远无法让他们满意。

[驯服它?真是荒唐。如果你要提出这种建议,去跟萨拉说吧。]

[真是刺人。我费了这么多力气给你找了个藏身之处。]

[哼。谁都会以为你是免费给的。我用自己的舌头换了这个地方,不是吗?]

[确实如此,但……]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会像公爵那样因为麻烦就放他走,也不会像你那样在试图占有他的时候失去他。]

潘多拉静静地看了看名义上的同僚,心想:“是吗?”

[我会杀了他。]

于是,他们得出了结论。

[是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确保他死于他极度低估的那个人之手。]

嫉妒终究是嫉妒。

[碰巧的是,他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合适的人。]

被自卑蒙蔽了双眼,试图掩盖那些即使被泥土覆盖也依然闪耀的光辉。

[好吧,随你便。我会先看着情况。]

尽管觉得有趣,但潘多拉决定暂时观望。毕竟,即使这次失败了,他们还有许多底牌可以打。

死亡使者踏入了位于白猫岭和城市之间的森林。

“看起来先生今天也不打算参加野兽狩猎。”

他的目标是狩猎野兽。

“快点,年轻猎人!”

“好的。”

当然,他并没有主动请缨。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会和这些人一起行动吗?他可以追踪动物,但他完全无法捕捉它们。

简单来说,既然审判官和恶魔骑士坚决表示要追捕那个恶魔,他和大法师也无能为力。

尤其是狂战士,她走到哪里都会惹麻烦,独自外出后,她在一天内就对调查恶魔感到无聊,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狩猎上。

最终,总得有人照看狂战士,而在剩下的人中,最合适的人无疑是他。

“……你真幸运,能够毫不犹豫地面对那些野兽。”

此外,他不能以自己只擅长寻找人为借口置身事外,毕竟有很多组织可以在那方面替代他:信息公会、圣殿和冒险者公会。

是的,无数人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与英雄、与她齐名的骑士,或者狂战士不同——尽管她惹了很多麻烦,但还是被分配了专人来管理,而不是被赶出队伍。

“嗯?你说什么?”

……与他们不同,他们可以狩猎,而不是被狩猎,即使出现一头巨大的野兽。

“没什么。”

死亡使者已经跟在狂战士后面两天了,对自己的处境冷嘲热讽。

这并不是完全的自我厌恶,但这种情绪已经足够沉重,可以被称为自我毁灭。

就好像……他并不认为自己弱小,但在这群人中,他总是觉得自己渺小而微不足道。

而这种感觉并非完全错误,这让他更加沮丧。

“你看起来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

然而,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

“真的,没什么。”

他们不可能理解像他这样的人,他必须在地上爬行,在阴影中躲藏才能生存。

“知道了。”

也许他不该和他们一起行动。当大法师说他可以留在城市时,也许他应该听从,而不是坚持认为这个角色更适合他,也更高效。

当他看着狂战士转身继续前进时,死亡使者感到一丝罕见的遗憾。

不,这其实并不罕见。他常常带着深深的羞耻感反思过去。

没有拯救那个像家人一样的朋友,没有在那个命运之日和他们一起死去,幸存下来却还敢在没有他们的情况下继续生活。尽管他发誓要成为众人的复仇者,但他几乎没有做对过什么。

……而现在,冲动地跟随这些人,却最终只能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任何人都可以做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该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跟着狂战士,但突然感到如此无助。这种长期的担忧只会让这种无力感更加强烈。

「我本打算以我的鲜血作为最后的祭品……」

「不关你的事。」

「你不必这么谨慎。我只是想帮你。老实说,难道不觉得烦吗?那个恼人的牧师,那个令人沮丧的女孩,都比你更有用。」

最近,这些事情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哈……”

最终,死亡使者只是坐了下来。雾蒙蒙的森林很密集,如果他不快点,他真的有可能跟不上狂战士。然而,这个想法也只是停留在脑海里——仅此而已。

相反,他的脑海中充满了那些他不想失去却因为无能为力而无法拯救的人。

那些他敬仰的人,他的镜子,他的未来。

“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这证明了他可以为他人复仇,但他无法成为拯救他人的人。

“我是不是该离开?”

经过仔细思考,死亡使者给自己提出了另一种选择。如果他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离开也许并不是一个坏主意。

“留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

毕竟,他在队伍中处理的任务可以由其他人完成。相比之下,他有一件只有他能做的事情:复仇。

所以,如果他把队伍交给别人,然后就此消失……

“嘿,年轻猎人!”

正当他的思绪到达这一点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在森林中回荡。她的白金发在穿透迷雾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接着!”

“嗯?”

随着她的话,她递给他一把野生覆盆子。

“年轻猎人,你喜欢甜食,对吧?”

“嗯,我喜欢,但……”

尽管如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没问题。拿着吧!”

尽管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死亡使者没有力气拒绝被塞进他手中的覆盆子。最终,他的手掌被浆果填满。

有些在过程中被压碎了,渗出了果汁。

“……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狂战士总有她的办法!”

尽管他感到困惑,但他没有理由不吃别人给他的东西。

带着不情愿的表情,死亡使者把一颗覆盆子放进嘴里。成熟的果实甜美而清新。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吧……”

这种荒谬的情况彻底吹散了让他感到无尽无助的想法。

他不能说他是否真的感觉更强壮了,但至少那些耗尽他精力的想法已经消失了,所以这并不完全不准确。

从零到正是一种加分,从负到零也是如此。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

死亡使者看着狂战士热情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力度足以让人感到刺痛,他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恶魔骑士可能不喜欢她,但队伍中有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也并不全是坏事,尽管她确实很难控制。

“啊,对了。”

“现在又怎么了?你忘了割下野兽的耳朵吗?”

“不,不是那个,年轻猎人。”

“那是什么?”

“尽量靠近狂战士,尽可能地靠近。”

“……?这不是很明显吗?法师也坚持说不能让你单独行动。”

鉴于那个闯入圣殿的人就是之前接近他的人,而且可能会再次接近,他不能离她太远。

当然,光是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已经足够危险了……

敌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圣殿,无论他们藏在哪里,这都让他们变得危险。如果那个人真的打算在第一次相遇时杀了他,他根本无法抵抗。

大法师一定也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他被派来跟随着狂战士。他的战斗技能严重不足,抵抗毫无意义,既然任何契约都是由他决定的,隐藏也没有意义。

不管怎样,出于这些原因,他永远不应该离开狂战士的身边。

早些时候,他独自一人时那种脆弱的感觉,那种完全无助的感觉?那应该被视为一个例外,因为那种感觉是不可避免的。

至于离开队伍,他的价值来自于作为队伍的一部分,所以他认为如果他离开,那个人就不会再针对他了。

“是这样吗?那就这么定了!”

她有时候确实会说一些没用的话。

死亡使者挠了挠头,跟着狂战士。

但,是的。

鉴于他们身高相差整整一个头,他没有注意到狂战士警惕地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天空,紧握着她的戟,仿佛在戒备。

呜——

一头藏在云层中的鲸鱼重新升入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