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占森来到了义哥的办公室:什么事?这么急找我过来?
连天义:你看这个,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双双涨停。
何占森:就这事啊?你们进入星芒传媒的董事会了,又做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肯定事又效果的。
连天义:你们手里还有多少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
何占森:有,但是不多,两个股票加一起也就不到1万手那样,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连天义:卖给我,我都要了。
何占森:那你和王总说一下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连天义:听说阿鹏的联邦物流年前要在香港上市?
何占森:是有这么个消息,不过还在筹备阶段,具体什么时候能上市也不好说。
连天义皱着眉头思考片刻,说:“我在二级市场上听到一些风声,感觉阿鹏的联邦物流年前肯定要上市的。你也知道,这资本市场变幻莫测的,现在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的走势这么猛,我们得把资金集中到更有把握的地方。”
何占森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你这是铁了心要我手里的股票啊?”
连天义嘿嘿一笑,凑上前说:“大家心里都有数。我给你个实在价,而且我保证,到时候只要我盈利了,就分你一成的额外收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再说了,你那点股票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小数目,对我们整体的布局影响不大。”
何占森沉思了一会儿,说:“我都说了这事你直接和王总说一下就行,你也知道,我们当初进入星芒传媒也是抱着长期战略的目的去的,为这事我还差点被调查,既然你想要,拿走就是。至于价钱嘛......”
连天义: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不能让你吃亏,按照市场价,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这样行吧?
何占森:行,这都好说。你明天直接去找王总办理就行。
连天义:好的,听说你现在深圳呢,还干起来酒店营业部的经理,有这事吗?
何占森:有,以后和你说,说出来就是个段子。
连天义:你呀,不过也挺适合现在的你,前段时间听说证管办那边一直在调查你,都立案了,又来又撤了。
何占森:是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抽哪门子的风,这套路有点搞不懂。
连天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道:“这事儿可不简单啊,立案又撤案,这中间肯定有不少弯弯绕绕。你有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别让人给算计了。”
何占森微微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说:“我也是一头雾水啊。起初接到证管办的通知,说要调查一些事儿,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真担心自己会不会卷入什么麻烦里。可他们调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说撤案就撤案了,也没个合理的解释。我到现在还在琢磨这其中的事儿呢。”
连天义沉思片刻,说:“不管怎么说,你这算是没事了,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有什么新情况。你在深圳这边工作得怎么样?那个酒店营业部经理可好当?”
何占森苦笑着摇摇头,说:“好当,就是KtV订个房间什么的。天天吃吃喝喝的,我心情好了就培训一下员工,不过也算是能锻炼人吧,也有了新的成长。倒是你,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这两只股票够你忙活的。”
连天义目光坚定地说:“那两只股票目前涨势不错,但咱们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我觉得还得密切关注市场的动态和公司的基本面变化。如果市场环境继续向好,公司业绩也稳定增长,那我们就继续持有,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空间。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那也得及时调整策略,保住已经取得的收益。还有,我打算把酒店交给城少管理,我实在是脱不开身了,过几天有几个客人要上船玩玩。”
何占森点点头,说:“城少人可以的,交给他没问题,不过,你说得也对,市场这玩意儿变幻莫测,得保持警惕。对了,你刚才提到阿鹏的联邦物流要上市,这方面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连天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说:“联邦物流那边,没什么打算。前期都投资不少了,就等着上市从中分一杯羹呢。”
何占森笑了笑说:“看来你又开始盘算着新的投资了。不过不管你怎么做,还是得小心再小心啊。毕竟投资这事儿,风险和机会并存,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义哥,你有没有想过,休息一段时间?”
连天义:怎么不想啊,看看吧,过了年,我把投资这边交给汤姆森,酒店交给城少,我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了,回去南丫岛老宅好好的清静一下。
何占森:嗯,义哥,我先走了,找阿鹏聊聊去。
第二天何占森来到了阿鹏的办公室。
阿鹏见何占森来了忙问:“有空来我这了?”
何占森:路过你这就上来看看,听说年前就要上市?
阿鹏:是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通知你,一起去香港联交所。
何占森:行,帮我个忙,我给你个账户,到时候帮我买进一些,里面又50万的资金。
阿鹏:嗯,可以,有标的吗?
何占森:多点。
阿鹏说完便拿起笔和纸,准备记录何占森给的账户信息。
何占森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阿鹏啊,你也知道,这事儿得做得隐秘一点,别让人察觉到什么异常。毕竟这上市前的操作,稍有不慎就可能出岔子。”
阿鹏停下手中的动作,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明白。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端倪。不过,你给我这账户,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啊?”
何占森微微一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个朋友有点难事,能帮的就帮点忙。”
阿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嗯,你说得有道理。50万的资金,能翻10倍不止,只要把握好时机和力度,收益还是相当可观的,我多句嘴,是不是女人?”
何占森哈哈一笑说:“少不了你的好处,到时候肯定好好犒劳你。对了,有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
阿鹏:香港的金融环境比内地好多了,麻烦事也少,没有棘手的事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何占森便起身告辞了。阿鹏看着何占森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把这事儿办得更加稳妥。
何占森来到了自己的会所内。
黄薇:哎呦,舍得回来了?我以为你要扎根深圳了呢。
何占森:泡点茶喝,我这是请了几天的假,过了年就辞职不干了。
沙熙瑶:老四,你说你本来是出去散心的,这下好了又去打工了。
何占森:当时就是想几句话打发一下别人,谁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我也是醉了。
沙熙瑶:阿鹏那边要上市了,老大和老二估计又没少赚。
何占森:大家都是投资者,很正常,你投了多少?
沙熙瑶:我投了多少你还不知道,阿鹏那边一上市,就轻松了。听说他又要出手股权了,老大和老二很有兴趣。
何占森:都是自己人,没事的,阿鹏也是累了,一个果趣国际就够了,这回又来个联邦物流,这下跟着他吃饭的人更多了。
黄薇:他卖股权不就是为了减轻压力嘛。
何占森:减轻压力是其一,主要是现在竞争的越来越厉害了,而且未来一定是手机移动端的世界,他这么做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黄薇:留什么后路,都上市了。
何占森:上市了就有让人收购的可能,既然有被收购的可能,那就要趁着价高的时候出售,自己留一小部分就可以了,套现出一大笔资金。
沙熙瑶轻轻晃着手中的茶杯,茶香袅袅升腾而起:“老四,你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阿鹏这一系列操作,背后肯定有不少门道。你说他要是真的套现了,在别的领域又能掀起什么新风云呢?”
何占森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谁知道呢,他向来不安分。说不定他会进军新能源领域,现在这个行业可是热门得很,发展潜力无限。或者也会涉足人工智能相关的产业,在这个科技大变革的时代,谁先占得先机谁就赢。”
黄薇皱了皱眉头:“新能源和人工智能,那都得投入大量的资金和技术,阿鹏虽然有钱,但这两个领域竞争也不小。从果趣国际和联邦物流的成功来看,他做传统商业还是很有一套的,换个赛道能不能行得通还不好说。”
“正是因为他在传统商业有足够的资本积累和经验,他才能这么有底气地去尝试新东西。”何占森放下茶杯,双手交叉,“他要是进入新能源,说不定会和一些科研机构合作,快速推出有竞争力的产品;要是搞人工智能,利用他现有的商业帝国积累的海量数据,也能有很大的发展。”
沙熙瑶眼睛一亮:“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老四,你今天怎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难道你也有这方面的心思?”
何占森笑了笑:“我就是闲聊,我现在都要辞职不干了,哪有精力去涉足新的商业项目。我就想趁着还有点精力,过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钓钓鱼,旅旅游,远离这商场的尔虞我诈。”
沙熙瑶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你就别瞎说了。老四啊,虽然你打算辞职了,但你这脑子转得一点没慢。要是以后真有什么好的想法,说不定也能搞出个惊天动地的买卖。”
何占森摆了摆手:“打住,打住。我现在就想简简单单地生活,不想再跟着你们在商场上拼搏了。对了,你们最近有没有去什么好玩的地方?等过了年,我辞职了,把会所关门一段时间,我们出去玩玩。”
沙熙瑶眼睛一亮:“我上次去了云南的大理,那洱海边上的风景简直绝了。我住在当地的特色民宿里,每天早上看着太阳慢慢升起,然后骑着自行车沿着洱海骑行,那种感觉真的太惬意了。”
黄薇也说道:“我几个朋友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前,那种震撼真的是难以言表。当地的宗教文化、独特的建筑还有淳朴的民风,真的让人感受颇深。你这辞职之后,我们也可以去这些地方看看。”
沙熙瑶:老四,你今天还回去深圳吗?
何占森:不,后天回去。怎么了?
黄薇:没什么,海哥说今晚在这宴请一些领导。
何占森:估计就是老方他们那些人。
临近晚上7点的时候何占森从卫生间刚出来,迎面撞到了高秘书。
“高秘书,不,现在应该叫高处长了。”
高秘书:何总,这么叫就生疏了,你还叫高秘书,咱们之间不就是个称呼嘛,你叫什么我都愿意听。
何占森:你自己来的?
高秘书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笑着说道:“不是,我刚到,今晚是你们游总宴请方书记等一行人。”
何占森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方书记呀,好久没见他了,自从他升到省长以后,我就没见过他,现在应该叫方省长了。”
高秘书:都是老熟人了,私底下叫什么都行,等下你也过来,你都认识。
何占森:都有谁?
高秘书:李书记,华书记,白局,你都认识的。
何占森:对,华市长接了方书记的棒。华市长能力也着实不凡,这些年那可是有目共睹。你刚到,是不是还得准备准备?
高秘书无奈地笑了笑:“是啊,这些事儿事儿繁琐复杂得很。从宴会的座次安排,到每一道菜品的选择,都得仔细斟酌。哪一点出了岔子,都得被人念叨个没完。而且,刚才在休息区听到几个参会的官员闲聊,对这次宴会有些不同的想法和期待,我得回去再汇报汇报。”
何占森眯着眼,若有所思:“这些官员啊,心思就是细腻。游总这次宴请肯定也是精心筹备的,毕竟方省长等人来,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高秘书拍了怕何占森的胳膊:“行,那待会儿还得辛苦你给游总帮衬着点。对了,你跟方省长的关系一直很不错吧?听闻当年你刚到咱们这儿打拼,方省长还给你提供过不少帮助呢。”
何占森回忆起往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感慨的笑容:“那时候人生地不熟,多亏了方省长当时仗义相助,给了我不少指引。后来有机会,我也没少给他汇报工作,也算是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吧。不过,这地方官场的风云变幻啊,谁能料到呢,从当年的方局一路叫到方省长。”
高秘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啊,这十几二十年咱们这儿的发展变化巨大,人事调动也频繁。谁也说不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就像之前那个常务副市长韩市长,没想到这么快就调到邻市去当了书记,听说那边发展遇到些瓶颈,韩市长过去大有一番施展拳脚的架势。”
何占森笑了笑:“这官场嘛,就是这样,谁有能力谁就有机会。韩市长那作风,去了那边肯定又能做出一番名堂。不过,咱们还是得先把这顿饭应付过去。”
正说着,游总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焦虑:“高秘书,方省长带来的那些随行人员安排得怎么样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高秘书连忙回答:“游总,已经安排好了,都在隔壁房间候着呢,菜品也按照他们的口味调换了些,座次安排上也是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游海坤:阿森,你也在啊,等下过来一起吃饭。
何占森:我就不过去了,你们都安排好了,有事叫我就行。海哥,你请吃饭是什么事啊?
游海坤:关于佛山那边有一块地要开发,我看看能不能找方省长疏通一下。
何占森:哦,知道了。阿鹏那边上市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游海坤:知道了,年前可定可以上市,现在都等选个日子了,所有手续什么的都审批过了。他那边一上市,咱们这边就又轻松不少。
何占森:是啊。
游海坤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忧虑:“阿鹏上市确实是件好事,可这也意味着后面的竞争会更激烈啊。现在市场变化太快了,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新的竞争对手。咱们得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不然很容易就被市场淘汰了。”
何占森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得没错。不过阿鹏他们团队实力也不容小觑,这些年积累了不少经验和资源。而且现在上市了,有了更多的资金和渠道,发展起来也会更有优势。我们只要紧跟他们的步伐,调整好自己的战略,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游海坤皱了皱眉:“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次佛山那块地的开发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如果能在方省长的支持下顺利拿下,对我们未来的发展将会有很大的助力。可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官场的水深着呢。”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说道:“海哥,我理解你的担忧。不过方省长那边你也别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先把准备工作做充分,把佛山那块地的优势和开发计划都梳理清楚,到时候再找合适的时机和方省长沟通,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两人正说着,宴会厅里传来一阵欢声笑语,看来宴会的氛围很不错。黄薇走了过来,轻声对游海坤说:“游总,方省长他们已经到了。”
游海坤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着对何占森说:“那我先过去了,你在这儿也别着急走,等会儿咱们再聊聊。”
何占森点点头:“好,你去吧。”
“哥,找到举报你的人是谁了。”
何占森:余成龙是吧?
龙邦威:没错,就是他,要不要动他?
何占森:先不用动他,跟棠姐说找个机会把他手机卸下来,还有身份证什么的,要过年了。
龙邦威:知道了,哥,你这招有点坏,哈哈。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余成龙还毫无察觉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紧紧攥着给家人买的新年礼物。
龙邦威按照何占森的吩咐,很快联系上了棠姐。棠姐是个心思缜密且心狠手辣的角色,在这一些特殊的行业上也算有些势力。
“棠姐,那余成龙的情况我已经摸清楚了,他每天下班都走那条老路,而且据我们观察,他手机不离身,手里拿个手包。”龙邦威汇报着情况。
棠姐冷笑一声:“知道了。那就按何占森的计划行事,不过动作要快,手法要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
于是,傍晚的时候,余成龙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迎面走来还碰了他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带黑色鸭舌帽的人一个劲的道歉。
余成龙:走路看着点啊。
“实在不好意思,光想着别的事来的,没注意。”
余成龙:行了,行了,没事。
等余成龙走到水果摊买水果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已经不见了,他迅速的想到是刚刚那个带黑色鸭舌帽的人偷走了他的钱包和手机。
余成龙心中一阵恼怒,他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可是那带黑色鸭舌帽的人混入人群之中,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余成龙站在原地,懊恼不已,他不仅失去了钱财,更重要的是手机里有重要的资料以及与公司事务相关的诸多信息,而且钱包里还有他的身份证等重要证件。
余成龙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朝着附近的派出所走去。他边走边回忆着刚才那个人的特征,试图给警察提供尽可能多的线索。到了派出所,他向警察详细地描述了事情的经过。警察一边安抚余成龙的焦急情绪,一边迅速展开了调查。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边,带黑色鸭舌帽的人已经将所得到东西交给我了棠姐。
何占森看着从余成龙的钱包里翻出身份证和各种卡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哼,这个傻帽,这么轻易就让我得手了,把他手机解锁,看看能不能查找一些可能有用的。“
龙邦威:不用解锁,根本就没密码锁,不过这里面确实有不少东西,哥,你看,这条信息就是他举报你之前的一些短信息。
何占森:把有用的复制出来,然后就销毁吧。这些东西还不能让余成龙消失。
阿德:哥,你说的消失是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们可别瞎想,我说的消失不是让他死了,而是让他以后都不能给我添乱。
龙邦威:也不是不能,就是要冒点险。
阿德:你有什么办法?
龙邦威:还记得当年郑志峰怎么下课的吗?
阿德:你的意思是故技重施。
龙邦威:对,只不过这次给他搞大一些,余成龙不是喜欢抽芙蓉王这个牌子的烟嘛,那就找人给他送几条去,只要在烟里面加点料,而且这料还不能太多,要余成龙没慢慢的产生一种依赖,然后再放入他的车里一些东西,这样一来他就有口难辨了。只要被抓,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别想出来。
棠姐听后,轻轻皱了皱眉头,“这事儿风险不小啊,万一被人提前发现了,或者余成龙没上钩,那咱们可就都暴露了。”
龙邦威却显得胸有成竹,“放心吧,棠姐。我有合适的人员和方法,确保万无一失。余成龙就是个爱占便宜的人,他老婆也是这样,为了烟肯定会放松警惕的。”
阿德:能行吗?
龙邦威转身对阿德说:“放心,肯定行。余成龙是什么人,爱占便宜,见色起意。而且他经常去阿涛那个桑拿去消费,只要见他来了,就搞抽奖活动,而且他一定会抽到2条芙蓉王,我再找几个合适的女人去包房给余成龙送烟,肯定把他弄得五迷三道的。阿德,等到时机一到,我就通知你就把东西把东西放进他车里去。”
何占森:别搞出大事来就好,我明天去深圳,你们千万别出事。
龙邦威:哥,知道了。
云英英: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何占森: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句话,这是个怎么回答都不对的问题。
云英英:人家就是问问而已,对了,我把从我哥那里借来的钱存入那个账户了,你看到了没有?
何占森:看到了,已经叫人帮你去打理了,过年之前可能让你大赚一笔,不过这事你不能出去乱说,对谁也不能说,包括莎莎和昆哥他们也不能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云英英:这么保密啊?
何占森:你别不当回事,这事可大可小,你千万年别出去乱说。
云英英:知道了。
”何总,你回来了?“
何占森:是的,邝总,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
邝总:我要去机场接个人,这么晚了,我也不好意思叫司机过来,我打个车去。
何占森:别打车了,我拉你去吧,不就是宝安嘛。英英,你先回去休息,记住我刚刚和你说的话。
云英英:好的,你慢点开。
何占森发动车子,车子在夜色中平稳地驶向宝安。
过了一会儿,邝总打破了沉默,“何总,我觉得你是个迷。”
何占森:邝总,你这话怎么说的?
邝总若有所思地说:“嗯......你看,你刚来的时候是干保安,谁也没想到你一个月可以预订那么多KtV包房,你这车比我的都好,你这台A6不便宜吧?”
何占森:这车是别人送我的,以前给人打工,搞定了一个大项目,人家就送我这台车,你要说这车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
邝总:你这台A6至少都要100多万,光看你这车的排量就知道了,4.2排量的V8发动机,车里还有车载电话,听说你之前还有一天雷克萨斯GS430,那个车也要90多万吧,所以你说你给人打工,谁信啊,一个打工的人能开车这样的车?
何占森:哈哈,邝总啊,你还真会联想,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以前在一家私募股权投资公司工作,有时候给客户介绍一个投资项目什么的,客户赚到钱了就会私底下给我一些好处,就这些。
邝总:怪不得呢,我就说一个普通打工的人会开的起这么好的车?
何占森:归根到底还是打工的,不能和你比,最起码你这酒店是你自己的。
邝总:都是给人打工的,这个酒店是我一个发小的,他去了国外,这个酒店也就半送半合伙的就让我打理,我每年会给他一笔钱,毕竟这个酒店的大楼是他的,就算是发小也不能占人家这么大的便宜,你说是不是?他倒是几次说把酒店转让到我名下,我没同意,毕竟人家这么大建筑物在这呢。
何占森:你可以买下来啊,一时凑不齐,可以分期给他。
邝总:我也想过这样,一直也没时间去处理这些事,这事不像买菜,一手钱一手货的,而且我这个发小这几年在国外发展的也不错,再加上平时也都很忙,等到什么时候有机会他回来了在处理也不迟。
何占森:你说的也对。
很快邝总接到了人,回到酒店后邝总下了车,“何总,今天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何占森笑了笑,“客气了,邝总,应该的。”
另一边,云英英在家里怎么也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和何占森之间的那些事儿。她想着何占森说的钱的事,心里既兴奋又有点害怕。毕竟这么多钱要经过别人的手去打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
她又想起何占森和她说话时那种有点严肃的语气,虽然何占森平时对她还不错,但一涉及到钱,就变得很谨慎。她拿出手机,想给何占森发个信息,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发送,她怕打扰到何占森。而且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按照何占森说的,什么都不能说。
“阿森,后天你要去香港,联邦物流上市,海哥他们都去,我和阿仁现在就已经到香港了。”
何占森:阿鹏,恭喜了,又搞出一家上市公司,我这就过去,你们在哪个酒店给我发个信息,我直接过去。
阿鹏:好的,你过港后阿天在那等你呢。
何占森:好的,我这就动身。
云英英:谁呀?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何占森:我要过香港几天。
云英英:我也要去。
何占森:我过去是办正事,带你不方便,你听话。
云英英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乐意了,她嘟着嘴说道:“怎么就不方便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你去香港办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感觉你在瞒着我呢。”
何占森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云英英一旦较上劲是不会轻易罢休的。“真没什么好瞒你的,就是联邦物流上市的事,好多朋友都过去了,我过去凑个热闹,顺便也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机会。那边人多事杂的,带着你我怕照顾不好你,你就安安心心在家等我回来不好吗?”
云英英却不依不饶,“我就知道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在家也是闲着,跟你一起去还能给你帮忙呢。”
何占森有些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英英,这真不是我能开玩笑的事。海哥他们都很重视这次联邦物流的上市,大家都忙着和各方的人脉打交道,我要是带着你,不仅帮不上忙,还可能给你惹麻烦。你听我的,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忙完这几天就回来。”
云英英见何占森态度坚决,眼眶有些红了,“你每次都不把我当回事,觉得我只会给你添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为你分担,想跟你一起面对这些事情,你说,你是不是带你那个开法拉利的女人去?你信不信我去找她说明白。”
何占森看到云英英快哭了,心里也软了下来。他走过去,轻轻搂住云英英的肩膀,“英英,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这次真的不行。你要是想为我做点什么,等我回来,你想怎么闹都行。这次就听我的,好不好?”
云英英:你一定是带她去。
何占森听到云英英提到了黄薇心中不免对自己说:“他和云英英一定要断了。”
云英英在何占森的怀里抽泣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那好吧,你一定要快点回来,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何占森轻轻拍了拍云英英的背,“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又给阿鹏发了个信息,告诉他自己可能要比预计时间稍晚一点。
何占森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便马不停蹄地动身前往香港。到了香港,阿天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何占森来了,阿天热情地迎了上去,“阿森,你可算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何占森笑着说道:“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走吧。”
两人一起来到了海哥他们下榻的酒店,酒店里人很多,牡丹会的人几乎都到了,也有很多都是在香港商界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何占森刚走进大堂,就看到杨总向自己招手,他赶忙走过去,“杨总,好久不见啊。”
杨总拍了拍何占森的肩膀,“是啊,这次联邦物流上市肯定会带来不少新的机遇。海哥正在里面和几个重要的投资人谈着呢,你快过去吧。”
何占森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后跟着阿鹏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何占森找了个位置坐下,仔细地听着海哥他们的谈话内容。
这时,云英英按照约定给何占森打了电话,“阿森,你到香港了吗?”
何占森小声地回答道:“到了,这边事情太多了,先不聊了,等我忙完就给你电话。”
联邦物理在香港顺利的上市,当初投资联邦物理的人也都是赚的盆满钵满,牡丹会的人各个的身价都翻了一倍以上。
梁洪月:阿鹏,恭喜了。连我也沾上光了。
阿鹏:梁总,你这话说的,你们家金总没少出力,现在全靠他呢。
金焕元:阿鹏,可别这么说,是你给我机会,而我抓住了机会而已。
梁洪月笑着摆摆手,“你们俩就别互相谦虚了,这次联邦物理能如此顺利上市,那是咱们齐心协力的结果。每一个环节,都凝聚着大家的心血啊。”
阿鹏点点头,目光中透露出感慨,“是啊,从最初的筹备到一路过关斩将,再到如今成功在香港上市,这期间的艰辛只有咱们自己知道。不过,现在看着这喜人的成果,一切的付出都值了。”
金焕元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这不仅仅是财富的增长,更是我们事业上升的一个重要契机。借助联邦物理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在商界的发展空间将会更加广阔。”
梁洪月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这是我们共同打造的一个商业传奇。接下来,我们得好好谋划规划,如何进一步巩固和扩大我们的优势。”
阿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加强内部团队的建设。经过这次上市,公司的规模和影响力都扩大了不少,需要更加专业和高效的人才来支撑公司的发展。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与其他企业的合作,要寻找更多互补的资源,实现互利共赢。”
金焕元补充道:“阿鹏说得对。在拓展业务方面,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现有的领域,还要有敢于创新的精神,探索一些新的商业方向。比如,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数字化、智能化已经成为一种趋势,我们可以在这些方面加大投入,争取在新兴领域占据一席之地。”
梁洪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在探索新领域的同时,我们也要注意风险的控制。毕竟,每一步的发展都伴随着不确定性,我们要确保公司的稳健发展。”
几个人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已经谈到了深夜。他们深知,这只是他们商业征程中的一个节点,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等待着他们。
何占森:金总,余成龙和你联系吗?
金焕元:早就不联系了,他这人啊,真的没法相处,总想着自己的那点小算盘。他和你联系了?
何占森:他前段时间有把我举报了,搞得证管办都立案了,结果又撤了。
金焕元:他啊,没什么大发展了,而且他这人恩将仇报,当初他在我那里,我对他那么好,结果自己出去后就和我对着干,这都算什么,还趁我不在的时候拉拢我下面的人出走。
梁洪月:他要知道阿鹏搞出了两家上市公司,肠子都悔青了。
金焕元:何总,你打算这事就算了?
何占森:我又没什么事,都过去了,算了吧,他也不容易。
梁洪月:阿森,你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
何占森:暂时没有,好项目哪有那么容易找啊,好的项目都是从漏洞里找出来的。
阿鹏:金总,有没有兴趣,收购我手上的股权?
金焕元:阿鹏,怎么你又要和果趣一样吗?一上市就出售股权?阿鹏,你这想法倒是挺大胆的。不过,和果趣的情况可不一样。果趣上市后你出售股权可能是出于自身的战略调整或者其他原因,但你这里的情况我还不太清楚。你得跟我说说,为什么突然想出售手上的股权?”
阿鹏笑了笑,解释道:“金总,你也知道,我在联邦物理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现在虽然上市了,但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资金去巩固和发展。我手头上的其他一些项目也到了关键阶段,需要更多的资源去支持。所以,我想通过出售一部分股权来获取一些资金,以便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金焕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不过,收购股权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得好好评估一下其中的风险和收益。毕竟,这关系到公司的整体战略布局。这样吧,你先把相关的详细资料给我看看,包括公司的财务状况、股权结构、未来发展规划等等,我再做决定。”
阿鹏连忙说道:“没问题,金总。我会尽快整理好相关资料发给你。我相信,以你的眼光和决策能力,一定能看出其中的潜力的,再说了,你怎么说也是联邦物流的创始人之一,卖给你,我放心。”
梁洪月在一旁笑着说道:“阿鹏这可是看得起你啊。他现在搞出的这两家上市公司可不是随便谁都有机会参与的。而且,阿鹏的项目一向都很靠谱,我觉得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金焕元看了梁洪月一眼,微微点头,“嗯,我也知道阿鹏的能力。只是,商业投资毕竟不是儿戏,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公司的长远发展。我还是得谨慎一些。”
何占森这时也开口道:“金总,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阿鹏的项目我一直都很关注,他的眼光和执行力都很强。而且,现在市场环境变化很快,有时候抓住一个好的机会就能让公司更上一层楼。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金总你手里。”
金焕元笑了笑,“何总,你这话说得也没错。不过,我还是得按照公司的流程和规定来。这样吧,我先让财务和法务部门的人对资料进行初步审核,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一切都没问题,我们再进一步商讨合作的具体细节。”
阿鹏连忙说道:“好的,金总。我会尽快准备好资料的。感谢你的支持和信任。”
金焕元摆摆手,“先别急着谢我,等审核结果出来了再说。如果真的没问题,那咱们再好好聊聊合作的事儿。还有你打算全部出售还是怎么样?”
阿鹏:我只保留5%,其他的全部出售,还有就是你要是买就要绝对控股才行。
就在这时,梁洪月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微微一变,然后挂断电话,对大家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需要先回去处理一下。皮特,我要回老家一次,我爷爷恐怕不行了,我要回去看看,你留下来和阿鹏他们商量,有什么事我打给你。”
等梁洪月走后,何占森看着金焕元和阿鹏,笑着说:“看来咱们这事儿还得抓紧啊,不然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金焕元点点头,“嗯,确实。商业场上瞬息万变,我们必须得把握好每一个机会。阿鹏,你那边资料应该很快就能整理出来吧。”
阿鹏:有些资料你比我都清楚。明后天就能整理出来,你接手我最放心,第一,你是创始人,第二,你在物流这方面确实有所建树。
何占森:走吧,回去休息了,很晚了。
金焕元起身拍了拍阿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鹏啊,你也别太谦虚了,咱们这都是为了共同的事业。你对业务的精通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阿鹏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金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关于新业务的拓展,我还是有些想法,想跟你聊聊。”
金焕元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好啊,正好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正好可以聊聊,何总,一起吧。”
何占森:这都几点了,你们不休息了?
金焕元:这才晚上10点多,你都睡这么早的?
于是,三个人找了家街边的咖啡店,坐下来开始商讨起来。
几个人又聊了很久,凌晨一点的时候三人起身,走出了咖啡店。外面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但三个人的脚步却格外坚定,他们心中都怀揣着对公司未来的美好憧憬,准备为这个新的项目全力以赴。
金焕元:何总,你明天回广州吗?
何占森:是啊,我先回去,你们有事就在香港多逗留几天。
金焕元:明天阿鹏把材料拿给我看看,可以的话我就在香港申请贷款。不然哪有那么多资金。
何占森:现在联邦物流都上市了,你手里至少也有个9位数的资金了吧。
金焕元:还是不够啊,想要阿鹏手里的股权,我手里的资金远远不够,我只能拿股份去抵押才行。
何占森: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你也确实在物流这方面的能力很强,交给你打理是不错的选择,换了我也会这么做。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都很忙,就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阿鹏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了金焕元。金焕元立刻安排财务和法务部门的人进行审核。经过一番仔细的审查,审核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资料没有任何问题。
金焕元看着审核报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给阿鹏打了个电话,“阿鹏,资料审核通过了。你什么时候方便,咱们再详细商讨一下具体细节。”
于是,阿鹏立刻赶到了金焕元的公司。两人见面后,便开始深入商讨合作的具体事宜。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双方终于达成了初步的交易意向。
金焕元:阿鹏,你只留5%够吗?
阿鹏:果趣我也是只保留5%,还有你‘是外国人,最好让梁总来完成交易,你知道在中国的话,一个外国人虽然说有那么点所谓的“特殊”,但是在一些条件下你还是不如一个中国人,所以这笔交易你最好让梁总来完成。
金焕元:我明白你说的意思,这样吧,等月月回来了,我们就交易,因为我要拿股权去做抵押才能付给你钱。
阿鹏:你不用一次都给我,可以先给我20%到30%的现金,剩余的可以半年付或者一年付这样的分期,当然这个不能和分红混在一起。
金焕元:那太好了,没问题。你都撒手不管了,你有什么打算?
阿鹏:不知道,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吧,万宇哪里有事我就在哪里,也有可能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金焕元:也不错。
阿鹏:金总,你也不要一天到晚的忙工作,说实话我们也都30多岁了,也到了享受人生的时候了,你看看海哥他们那些人,天天就是和喝喝茶,聊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一个什么好的项目,然后大家一起干,三年后企业化上市,上市完了就出售,公司手里只留一部分流通股,个人手里留一些股权分红。
金焕元:人比人要死的,我打算60岁退休,哈哈。何总也是这样,现在也是半隐退的状态。
阿鹏:他可不是半隐退,他是暂时休息一下而已。
金焕元:你说这个余成龙为什么每次都针对何总呢?说白了就那么点事,大家坐下来说明白不就行了?
阿鹏:这里面主要是余成龙的老婆在里面捣乱,其实余成龙并没有太多的坏心思。
金焕元:余成龙老婆这个人确实难缠,一副不讲道理的样子,有贪财。
阿鹏:她要是真能贪一些大财也可以,都是一些小便宜,然后还总被人发现,别人说她还不服,这就让人讨厌。
金焕元:中午了,吃饭去,你还没有在公司的食堂吃过吧,尝尝去。
阿鹏:你还别说,我还真没在公司的食堂吃过,自己的公司自己没吃过,哈哈哈,说出去让人笑,走。
“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云英英问何占森。
何占森:我这有点事要处理,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了,我已经想邝总辞职了,你想着把我的工资拿着。
云英英:哦,知道了。那你注意安全。
何占森:知道了,你休息吧,我这还有事。
龙邦威:哥,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着余成龙上钩了。
何占森:哈哈,你说能成吗?
龙邦威:试试呗。
几天后,余成龙像往常一样去桑拿。刚进去,就被桑拿的工作人员拉去抽奖,在美女的簇拥下,余成龙不得不抽奖,结果如他所愿,命中两条芙蓉王香烟。
在温柔乡回到家后,余成龙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盒抽了起来。起初,余成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只觉得这烟不错,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种“特制”的芙蓉王了。
”龙哥,您又来了?“
余成龙:什么叫又来了,不欢迎我来是不是?
”看你说的,怎么会不欢迎呢,今天还有抽奖的活动,你还抽吗?“
余成龙:抽,上次在这抽的烟真不错,这次还有烟吧?
”有,龙哥,你说我们这一等奖就是烟,中华这样的我们用不起,最好就是芙蓉王这样档次的了。“
余成龙:我去抽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抽中。
余成龙自信满满地再次参与抽奖,在他看来,上次抽中芙蓉王是他的幸运,这次的奖品肯定也差不了。工作人员热情地引导他上台,周围的美女们也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让他心中更是得意。
当他把奖券递给工作人员后,周围响起了期待的氛围。工作人员像变魔术一样,打开抽奖箱,抽出一张奖券递给余成龙,大声宣布:“恭喜余老板,中了一等奖!” 余成龙满脸笑容,接过奖品——同样是芙蓉王香烟,他觉得这地方简直就是为他准备的福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看似平常的抽奖背后,隐藏着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龙邦威和其他人在一旁的监控室里暗中观察着余成龙的一举一动,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期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余成龙对这种“特制”的芙蓉王的依赖越来越深。他的生活开始变得混乱,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只要他的芙蓉王抽完了都会来到这家桑拿中心,只为了那烟。他的身体也逐渐出现了问题,咳嗽、喉咙疼痛,但他却浑然不觉,依旧沉迷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
阿德:这余成龙是不是差不多了,看他的样子跟个大烟鬼一样了。
龙邦威:动手吧,你找个时间把东西放入他车里,记住,后备箱和储物箱还有中间的扶手箱都要放一些,后备箱可以放多一些。
阿德:知道了。这家伙这次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别想出来,对了,要不要和何总说一下?
龙邦威;说什么说,不用说,何总不知道这事,何总的意思是让我们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不过这家伙确实烦人,何总问起就说已经教训完了,千万别说这样干的,还有就是以后万一出事了,何总也是不知道的。
阿德:明白了。
随着夜晚的来临,阿德偷偷的尾随到了余成龙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临近半夜的时候,阿德带上口罩和手套用工具打开了余成龙的车门,将一些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包装袋放进了余成龙的车里,从后备箱到车内的储物箱和中间的扶手箱,以及后排座椅的脚垫下,都放了一下,放完之后把车门关好,然后从容的从地库开出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久后的一次聚会中,余成龙和几个生意伙伴聊天时,无意间提起了自己在桑拿中心抽中好烟的事情。一个细心的伙伴听着他的描述,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他悄悄地观察余成龙的神情和举止,发现他的状态明显不对。便说:”余总,我感觉你好像吸毒了,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里可以听出来,你抽的那个芙蓉王应该是被人懂了手脚的。“
余成龙:都是正常的烟,哪有什么动手脚。
”余总,我看你脸色什么的都不怎么好,你应该去检查一下,没有更好。“
余成龙:我是这段时间累的,总是熬夜到后半夜,休息下就好了,没事的,你是多虑了。
”哦,那可能是我多虑了,你要注意身体才行。“
余成龙:谢谢关心,等会咱们去唱歌,好好放松一下。
聚会结束后,余成龙和生意伙伴们一同前往KtV唱歌。在包房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闪烁变幻,气氛热烈极了。余成龙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端起酒杯猛灌了几口酒,似乎想借此来排遣心中那隐隐的不安。
”这酒劲真大。“余成龙说道。
唱歌间隙,他拿出那盒“特制”的芙蓉王,点上了一支,深吸一口,暂时沉浸在那短暂的愉悦中。然而,那所谓的“快乐”越来越短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和无力感。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旁的伙伴们注意到了余成龙的异样,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伙伴悄悄凑过来,轻声说:“余总,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你看你这状态,和以前可大不一样。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检查?”
余成龙心中一慌,他强装镇定,说道:“真的没事,可能是这酒有点上头,再加上我最近工作压力大,你别大惊小怪的。
可伙伴却不依不饶,他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于是接着说道:“余总,你就别固执了。你就是再忙,也得重视自己的身体啊。要是因为拖延耽误了治疗,那可就来不及了。你看你现在手都抖成什么样了……”
伙伴的话让余成龙有些恼羞成怒,他放下烟,大声说道:“我说了我没事!别在这无事生非,今晚咱们就开开心心的!”伙伴见他如此坚决,心中虽有所疑虑,但也不敢再劝。
然而,余成龙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他唱了几首歌后,便再也唱不下去了,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脸色也变得煞白。
”不行,这样不行,送余总去医院。“
余成龙一下起来吼到:去什么医院,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去医院,别说翻脸。
众人一见这样也都不好说什么,纷纷去喝酒玩乐去了。
包间里的喧嚣愈发刺耳,灯光在余成龙眼中也变得迷离恍惚。他靠在沙发上,紧闭双眼,试图平复体内那股翻涌的不适,可心跳却如密集的鼓点,震得他耳鸣阵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成龙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他的意识渐渐陷入混沌,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扭曲。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创业初期那间狭小昏暗的办公室,自己和伙伴们挤在一起,对着一张破桌子挑灯夜战,为了拿下第一笔订单欢呼雀跃,那时的他,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对未来充满了无畏的憧憬。
“余总,余总……” 一阵焦急的呼唤声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吃力地睁开眼,看到几个伙伴满脸担忧地围在身边。原来是刚刚那位机灵的伙伴实在放心不下,偷偷叫了救护车,此刻急救人员已经赶到包间门口。
“你们……” 余成龙想要发火,可喉咙干涩,挤出的声音虚弱无力。
“余总,对不起,可真不能再拖了。” 伙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余成龙还想抗拒,身体却抢先一步,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幸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急救人员迅速上前,将他抬上担架,一路小跑向电梯。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余成龙的手机不停震动,是公司的紧急事务,他想伸手去拿,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为了事业一路狂奔,日夜颠倒,烟酒应酬不断,把身体这座 “大厦” 折腾得摇摇欲坠。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救护和到了医院后,余成龙似乎也好了很多,他从担架上自己下来说:“我没事了,谢谢你们。”
医院急诊室外,伙伴们焦急地踱步,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看着余成龙自己推门而出,便问:“余总,你没事了?“
余成龙:都说了没事,你们非要这样,走吧,把救护车的钱付了。
一个急诊医生跑出来:希望病人不要再长期过度劳累、作息紊乱,戒烟戒酒,否则又该有严重的尼古丁、酒精依赖,这次是轻症。
余成龙:谢谢医生。说完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余总,我总你回家吧。“
余成龙:我回去要开车,明天还要去外地呢。
”你喝了这么多酒不行的,我送你回去,然后我把车给你开回去。“
余成龙:不用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开车就行,你们都走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要不我陪你回去拿车,我在副驾驶坐着。“
余成龙一看实在是拗不过,只好答应:好吧。
回到刚刚的KtV后,余成龙开上自己的车,副驾驶坐着刚刚担心他的手下:我先送你回去吧,小孙。
小孙:不用,你开车回你家,然后我打个车回去就行。
余成龙启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车载音响里轻柔的音乐流淌而出,可他却无心享受这份宁静。一路上,他的思绪如乱麻般缠绕。事业,是他这些年拼命追逐的东西,为了它,他付出了健康的代价,可如今似乎已经有些身不由己。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像是在诉说着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小孙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用担忧的眼神看向余成龙,欲言又止。
“小孙,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余成龙打破了沉默。
小孙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余总,今天的事真的把我们都吓坏了。您能不能多注意下身体,工作虽然重要,但没有好身体,一切都白搭,还就是你抽的烟,我怀疑是毒品烟。”
余成龙:你说烟,就在这,你自己抽试试,烟没有问题的。
小孙顺手拿了一根抽了起来。
余成龙:没问题吧?
小孙:是没问题,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
余成龙苦笑一声,“我知道了,可公司那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能停下来吗?”
停好车,余成龙缓缓走进家门。家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回响。他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会把自己拖垮。
隔天,余成龙早早起床,精神焕发地驱车前往外地。
就在高速收费站的时候,刚过卡就被几名警察拦住了。
”驾驶证,行驶证,请配合我们工作。“
余成龙快速的拿出了相关证件交给警察。
”请你下车,接受检查。“随后另一名警察牵着一条警犬走了过来,在车的周围开始
嗅了起来。
余成龙:你们这是......?
”请你配合,打开后备箱和车门。“
余成龙顺从的打开后备箱以及车门,突然,警犬在后备箱大叫起来,几名警察迅速上去控制住了余成龙,另外几名警察去后备箱进行搜查。
余成龙大叫:你们干什么?
”请你配合我们。“
余成龙被两名警察紧紧地按住,他挣扎着,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我到底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正常出门啊!”
那几名警察没有回应他的叫嚷,其中一名熟练地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几个小的行李箱。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些高档电子产品和一些昂贵的酒。
此时,另一名警察从中拎出一个黑色的包裹,沉甸甸的,包裹的拉链处隐隐露出一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看到这一幕,余成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打开看看。”带队的警察命令道。包裹被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包又一包用密封袋包装好的白色粉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刺眼的光。余成龙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昏了过去,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 警察冷峻地盯着余成龙,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
“我……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 余成龙慌乱地辩解着。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这辆车从进入收费站就引起了我们的警觉,警犬也做出了反应,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警察严肃地说道。
“报告,车内的储物箱和扶手箱均有毒品发现,另外还有一条芙蓉王香烟,和一盒已经打开的芙蓉王香烟。”
余成龙:警察同志,听我解释一下行吗?
警察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表情更加严肃,“跟我们走一趟吧,配合调查。”
余成龙被押上了警车,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自己的行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毒品是怎么跑到自己车上的。
余成龙被带上了警车,警车呼啸着驶向警局。
到了警局,余成龙被关进了审讯室。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走了进来,他眼神犀利地看着余成龙。
“说吧,这毒品是从哪儿来的,准备运到哪里去?”余成龙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把自己的行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可老警察却只是微微皱眉,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
余成龙:我真的不吸毒,我就是抽烟可能会多一些而已。
审讯桌对面,警察神情严肃地翻开笔记本,开始例行询问:“先说说,姓名、年龄、职业……” 余成龙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斤重。
余成龙:警察同志,我真的不吸毒。
“你吸不吸毒,不是你说的算,我们会给你做尿检以及血液检查,如果这些都正常,那就可以证明你有可能是被陷害的,现在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可以。”
余成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喊道:“肯定是李强,他就是想害我。他一直嫉妒我在生意上的成就,一定是他偷偷把东西放在我车上的。”
“那你酒说说这个李强。”
审讯室里的余成龙的脸色时而苍白时而涨红,他不停地讲述着自己和所谓“敌人”李强的恩怨纠葛,试图让警察相信他是被陷害的。但警察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几个小时后,初步的调查结果出来了,那些所谓被陷害的证据并不能成立。
警察再次走进审讯室,站到余成龙面前:“你说的李强两月前就出国了?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就在余成龙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前段时间在他们小区地下车库有好几台车被砸了车窗。他赶紧把这个线索告诉了警察,老警察觉得这可能是个突破口,立刻安排人手去调取小区的监控录像。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看,监控中清晰地显示,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趁着夜色砸开车窗进行盗窃活动,而且当地派出所也匠人抓住了。
“这事和你的事情没关系呀。”
余成龙:那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真的不吸毒。
“带他去做尿检和血液检查。”
余成龙:没这个必要吧?
“你说没必要就没必要吗?积极配合我们,对你有好处。”
余成龙:可是我还要去长沙呢,这件事很重要对我来说。
“现在怀疑你吸毒和贩毒,配合一下,还你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余成龙:那我可以给我家人和同事打个电话吗?
“可以给你家里人打一个电话,至于同事就是算了吧。”
余成龙皱着眉头,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刘敏,我这边可能有点事,得晚点回去,别担心,一切都挺好的。”
刘敏:出什么事了?
余成龙把事情的经过给刘敏说了一遍。
刘敏:我想想办法,你配合好警方。
挂了电话,余成龙跟着警察往检测处走去,一路上心乱如麻。他满心想着长沙那至关重要的商务洽谈,那是他筹备许久、关乎公司未来发展的关键契机,就这么被无端耽搁,实在让他憋屈不已。而此刻,被怀疑吸毒贩毒的污名更是如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到了医院,余成龙机械地按照要求提供样本。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他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身旁的警察目光冷峻,时刻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让他愈发如坐针毡。
余成龙:我能问问,我到底为什么被怀疑吗?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些东西。
警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在一次例行检查中,发现了与你有接触的可疑人员,而且你的行为也存在一些异常。当然,这只是初步怀疑,只有检查结果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余成龙急得在原地踱步:“我那都是正常的工作往来,我是接触的人多了去了。你们不能仅凭这些就怀疑我啊。”
“我们也知道不能仅凭怀疑就给人定罪,所以才让你做检查,这也是为了尽快查明真相。”警察耐心地解释道。
这时余成龙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同事打来的电话。他刚想接起来,却发现手机已经被警察收走了。他无奈地向警察解释这是同事打来的关于工作的重要电话,警察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后,对余成龙说:“他们说工作上有急事找你,你跟他们说你现在不方便,等事情处理完了再联系吧。你也别担心,只要检查结果没问题,我们可以安排你尽快回去处理工作。”
余成龙只能对着手机那头焦急地喊道:“我这边出了点突发状况,暂时处理不了,你们先看着办吧……”然后沮丧地放下手机。
过了一会儿,护士过来带余成龙去做尿检,他走进检查室,满心的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做完了尿检,他又被带到另一个房间抽血。看着殷红的血液被抽进试管,余成龙的心也在一点点下沉,他不知道这个检查结果出来之后,自己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
做完检查后,警察让他在医院的休息区等候结果。余成龙坐在那里,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脑海里不断想着各种可能性。他希望这个误会能够快点解除,他想要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继续去追逐自己的事业梦想,而不是被困在这里,被无端的怀疑笼罩着……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拿着检测报告匆匆走来,警察立刻起身迎上去。余成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仿佛那是决定他命运的判决书……
“你说你没有吸毒,那为什么血液检查为阳性?这回没话说了吧?”
余成龙:我再说一次,我真的不吸毒。
“你说你不吸毒?那为什么在你车里搜出那么多毒品,还有你抽的烟也有问题。”
余成龙:那个烟是在一个桑拿店里抽奖抽到的。
“带回去再说。”
余成龙被带回警局后,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满心的绝望与无助。他被推进审讯室,头顶那惨白的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冰冷的手铐铐在手腕上,硌得生疼。
“余成龙,事到如今,你最好老实交代,毒品从哪儿来的?你背后还有谁?” 审讯员目光如炬,声音冷硬得像钢铁撞击。
余成龙慌乱地抬起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冤屈。
余成龙:我真的不吸毒。
“从检测的结果上看,你吸毒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是至少三个月以上了,你说你抽的烟是在桑拿店抽奖得到的,是哪个桑拿?另外从你车里搜的白色物体,经过检验就是毒品,老实说吧。”
余成龙急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烟有问题,我在桑拿店抽奖的时候也没多想就拿上了。我常去的那个桑拿店看起来挺正规的啊,怎么会有毒品藏在奖品里?”
警察一边将装有疑似毒品的袋子小心收好,一边说道:“你觉得那是巧合?那在你车里发现这么大量的毒品,你没有任何解释能让我们信服。
余成龙: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普通人,去桑拿店放松放松,抽了中奖的烟,哪晓得会出这种事。我每天勤勤恳恳工作,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我怎么可能去碰毒品、贩毒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嘶吼,脖子上青筋暴起。
审讯员冷哼一声,将桌上那些所谓的 “证据”—— 搜出的毒品和烟狠狠一推:“你编,继续编!这些东西就在你车里,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
余成龙看着那些东西,脑袋 “嗡” 的一声炸开,他拼命回忆,那天在桑拿店,一切都稀里糊涂的,那个抽奖环节现在想来疑点重重,可当时怎么就没多留个心眼儿。
余成龙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在长沙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我准备明天就去签合同,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我要是吸毒的,我会这么拼命工作吗?我求你们了,好好查查,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有正经工作,我在公司马上要负责一个大项目,我下周还要去长沙跟客户签合同,要是错过这次,我就全完了。”
审讯室外,几个警察围在一起低声议论。“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事儿有点蹊跷。”
一个年轻警察面露疑色。“先别心软,现在证据对他不利,得按程序来,说不定他演技好,背后藏着大秘密。这帮吸毒的人,什么事都能编出来。”
“那你说说那烟,是从哪家桑拿店抽奖得到?”
余成龙:是一个叫柏龙堡桑拿会所抽奖得到的。
“今天先到这吧,给他压下去,你们几个去柏龙堡看看,拿着搜查令去。”
余成龙:我真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呢。
几个警员拿着搜查令来到了柏龙堡桑拿会所进行搜擦取证。
“你们这的负责人是谁,麻烦叫他出来,我们例行搜查,这是搜查令。”
“我是负责人,我叫海涛,这是我名片,有什么事吗?”
一个警察接过名片:“问一下你们这里开业多久了?
海淘:两三年了,最近准备再装修一下呢,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们是韶关市公安局缉毒队的,这位是广州市公安局的协助人员,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名叫余成龙的客人经常来消费?“
海涛:这还真不知都,我是负责人不假,但是我平时不在这里,我把当班经理叫来,你问他更好一些。
”也好。“
海涛拿出电话:迟经理,你下来一下,有几个公安的同志想问你了解点情况。
迟经理:各位警官好,有什么事吗?
”有个叫余成龙的人经常来你们这里消费是吗?“
迟经理疑惑的想了想:余成龙....?
”就是这个人,一名警察拿出了照片让迟经理辨认。“
迟经理:你说的是龙哥啊,经常来,前短时间还来了呢,大概有一个多星期没来了,怎么了?
”他说在你们这里抽奖中了两条芙蓉王香烟,经我们检查发现里面有毒品在里面,我们要对你们这里的香烟进行检查,这是我们的搜查令。“
迟经理:可以,我去把烟草证和进货发票拿给你们,我们的烟都是从正规烟草进货的,不可能有问题。
”那我们先搜查了,你们几个去上面看看,尽量不要打扰其他人。“
”没发现什么,上面只有三个客人。“
”麻烦迟经理把你们的香烟拿出来,我们要拿走检验一下。“
迟经理:可以,就剩下这五条芙蓉王和五条中华了,因为我们这里来的客人一般都自己有烟,所以卖的就少,进的也少,也就进这两个高端品牌的香烟。
”那我们就全拿走了,检验完毕给你拿回来。“
这时一个名警察走出来说:”算了,不拿了,他们都有正规的烟草发票和烟草证,不用检验了,我们走吧。“
迟经理:那几位警官慢走。
”吴队,怎么不检查了?“
吴队:你看人家那架势就不怕查,又是烟草证又是发票的,你们几个在一旁蹲守,有客人从那里出来你们去询问客人,这样更具说服力。
”是呀,吴队,还是你厉害。“
没多久一个客人从柏龙堡出来。
吴队:你去把他叫到这边问。
”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想找你咨询一下,这是我们吴队,怎么称呼你?“
”叫我阿茂就好了,这是我身份证。“
吴队:不用这么正规,就是问问你,你经常来这个柏龙堡消费吗?
阿茂:一个月来个两次。
吴队:他们这里搞抽奖你也参与了吗?
阿茂:他们这里的抽奖从开业好像就有,也没什么好的,最好的奖项就是两条芙蓉王,其次就是一条芙蓉王,反正最差的也是一瓶可乐。
吴队:中烟的机率大吗?你抽中过几次。
阿茂:我只抽中过一条芙蓉,其他的都是一盒或者其他什么的。
吴队:你抽中的烟还有吗?
阿茂:有啊。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
吴队:给我来一根尝尝。
阿茂:都给你也没问题。
吴队一边抽烟,一边问:他这里消费贵吗?
阿茂:不贵,一个人也就80元,洗个脚按摩什么的,上去蒸一下也就100多那样,他们这里很正规,没有其他乱七八糟东西,所以周边很多人都爱来,有的还办了会员。
吴队:哦,那行了,这烟我留下了,你回去吧。
”吴队,这烟没问题吧?“
吴队:烟没问题,这样,我们四个继续在这盯着,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一下。
几个警察按照吴队的吩咐,有的继续在柏龙堡桑拿会所门口蹲守,有的先回去休息。而吴队他们几个则轮流在暗中观察着进出会所的人员。
夜幕缓缓降临,柏龙堡桑拿会所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着暧昧的光,街上的行人愈发稀少,吴队和剩下的三名警员隐没在暗处,眼睛死死地盯着会所的大门。几个小时过去了,会所里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出来,警员们上前询问,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关于抽奖的烟,似乎都没什么异样,众人的神色也瞧不出什么破绽。
又过了几个小时,又有一名男子从会所里走了出来。那男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休闲装,神情略显疲惫。负责蹲守的警察立刻迎了上去。
“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些问题想问问你。”警察出示了证件。
男子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问道:“警察?怎么了?我可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儿啊。”
“别紧张,我们就是例行询问。你常来这个桑拿会所吗?”警察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嗯,我经常来,这儿环境不错,服务也挺好的。”
“你在这里参加过抽奖活动吗?”警察继续追问。
“参加过啊,这抽奖活动有时候挺有意思的,就是碰运气嘛。”男子笑着说道。
“你有没有抽到过香烟呢?”警察的眼睛紧紧盯着男子。
男子回忆了一下,说:“抽到过啊,抽到的都是普通芙蓉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吴队这时走了过来,在一旁示意警察继续问。
警察便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发现这里之前出的抽奖香烟里涉嫌有毒品,现在在做进一步调查。你要是有什么情况,得如实跟我们说。”
男子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毒品?这怎么可能啊,我一直觉得这桑拿会所挺正规的啊。我抽到的烟我都自己抽了,没什么问题啊。”
吴队问道:“你确定你抽到的烟没有问题?仔细想想。”
男子皱着眉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我真的确定,我要是知道有问题,肯定不会碰的啊。
吴队又问了男子一些其他问题,比如他在会所里消费的时间、和哪些人一起来的等等,男子都一一如实回答了。
另一边,之前回去休息的警察再次集合,大家在吴队的带领下,继续对会所保持紧密的监控。
到了后半夜,会所里的客人渐渐少了。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会所门口,从车上下来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着,然后才走进了会所。
这一异常情况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吴队低声对身边的警察说:“密切关注这两个人。”
那两人进入会所后,待了没多久就又出来了,其中一个手里多了一个红包,看样子像是抽到了奖。
警察见状,立刻上前将两人拦住。
“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里做什么?”警察严肃地问道
那两人显得有些慌张,其中一个人说道:“我……我们是来消费的,这就是正常的抽奖啊。”
“那这个红包里的东西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警察要求道。
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红包,里面是一包芙蓉王香烟。
警察拿过香烟,经过简单的比对和检查,发现和之前发现的没有差别。
经过一天一夜的蹲守,吴队等人并未发现柏龙堡里的烟有问题。
吴队:撤吧,人家没问题,看来韶关那边要加强对犯人的审讯力度了。
刘敏这边接余成龙的电话后立刻联系律师。
律师看过证据后,对警察说:“我觉得这里面存在很多疑点。首先,余先生一贯有着良好的社会形象,没有吸毒的前科。其次,关于车里的毒品,我怀疑是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放入车内的。而那根有问题的烟,也需要深入调查其来源。现在就认定余先生吸毒贩毒,还缺乏足够的间接证据。”
警察也认真考虑了律师的话,说道:“我们也是按照程序办案,既然你们提出了疑点,我们会对这些疑点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核实。不过,你说的余成龙没有吸毒史这个问题我们不接受,因为根据采样,他有至少三到四个月的吸毒史。”
刘敏:不可能的,他不吸毒的。
”我们是根据事实来说话的,不是说你不相信他不吸毒就可以的,还有他车里的东西足以证明他以贩养吸。“
律师:刘姐,我们先回去吧,人肯定是不能放了。
刘敏等人回到了公司,没一会郑志峰急忙赶来。
郑志峰:刘姐,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刘敏:是昨天,余成龙开车要去长沙,在广州和韶关的高速路口被截获带到韶关市公安局缉毒队的,我们也是刚回来。
郑志峰:余总吸毒,不可能啊,他出了抽烟多一些,别的没有什么啊,而且从他的脸色来看也不像吸毒人员。
刘敏:但是警方出具的证明是他至少有三到四个月的吸毒史,甚至更长一些,还从他车里搜出了不少白粉。
小孙:刘姐,前天晚上我们在KtV的时候就发现余总不对劲,一度的呼吸苦难,我们还送他去了医院,结果到了医院后他就没事了。
郑志峰:刘姐,你刚刚说在余总的车里警方搜到了白粉?
刘敏:是的,小孙,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孙:余总说他就是工作压力大导致的,而且去了医院后他就没事了。
郑志峰:刘姐,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从证管办出来的吗?
刘敏:不知道。
郑志峰:我也是因为吸毒,而且当时也是在车里搜到了毒品,警方去我们那里了解情况,结果就是我被迫离职了,现在看来这手法和我当年的遭遇一模一样。
刘敏:你是说有人故意这样陷害是吗?
郑志峰:余总平时为人什么样大家都知道,生意场上难免得罪了些人,这是被盯上了。另外,我不敢肯定,但这种可能性很大。你想啊,余总在公司里一直都是很低调的,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爱抽烟,可也没见过他有吸毒的迹象。而且这突然就被查出吸毒,还在车里搜出白粉,时间又卡得这么巧,在他被抓之前只有咱们这些人跟他接触过,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刘敏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可是,谁会这么做呢?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余总是在公司里很有威望的,他的项目很多都是公司盈利的关键,如果要陷害他,得有多大的利益驱使啊。”
郑志峰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觉得咱们得先找那个KtV调查一下,毕竟小孙他们前天晚上在KtV就发现余总不对劲了,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什么线索。还有,你有没有怀疑过是何占森,只有他和余总有一些恩怨。”
小孙立马说道:“刘姐,我也觉得应该去KtV看看。不过KtV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的,调查起来恐怕不容易。”
刘敏:你说起何占森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了,他和余总是有一些恩怨,但是何占森那个人洁身自好,虽然他在生意场上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是他连烟都很少抽的,不可能碰毒品,我估计不会是他。不过,不管有多难,我们都得去试试。小孙,你和小赵去一趟KtV,尽可能详细地询问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看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
“好的,刘姐。不过警方那边我们也要想办法把证据弄清楚,那白粉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余总的车里被搜到的,有没有可能是被别人栽赃陷害放进去的。”小孙补充道。
刘敏:“这是个关键问题。我已经找了我的一个在公安局的朋友,让他帮我们打听一下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不过他也不能违反规定透露太多,我们只能从侧面去了解一些信息。主要还不是广州公安抓的,是韶关公安抓的人。”
郑志峰:当时我也怀疑过何占森,但是就当时的情况来看,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对我有那么身的恨意,余总这事也是这样,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何占森被证管办的人调查,还立了案,然后有撤了。
刘敏:听说了。
郑志峰:这事的举报人就是余总,以何占森的办事能力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相信他绝对知道是余总举报的他。
刘敏:你的意思是何占森报复余总,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道理上说的通,但是何占森这个人是绝对不会碰那些毒品之类这些东西的。
郑志峰:他不碰,不等于他下面的人不碰啊。
刘敏:这事应该和何占森没关系,几年前有人在他的夜场里贩卖毒品,结果他直接叫公安进场抓人,他在这方面做的还是很好的。
此时,小孙和小赵来到KtV,找到了前天晚上值班的经理。经理一开始还不太愿意配合,毕竟牵扯到客人的隐私,但在小孙他们软磨硬泡,并且表示可能会给KtV带来麻烦的情况下,经理终于松口了。
经理回忆道:“那天晚上确实在你们的包厢发生了点小状况,我记得你们送一个客人去医院了。不过在我们这边的监控里,我好像看到在你们来之前,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在那个包厢附近徘徊了很久,第一因为角度的问题,我看不太清他的脸,第二,那是个人是你们对面包房的客人,他出来也只是透透气而已。”
周律师:警方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需要对余总进行进一步的审讯,并且如果证据确凿,余总可能面临很严重的刑罚……
刘敏:那怎么办?最坏的判决是什么结果?
周律师:死刑或者死缓,从余总车里搜出来的东西来看足以够判了。
郑志峰:我们总不能这样等着宣判吧?周律师,咱们从法律程序上还有没有突破口?你经验丰富,得想想办法拖一拖,争取多些时间来查真相。”
刘敏:喂,金总啊,我想问你点事情。
金焕元:什么事?
刘敏:就是余成龙最近有和你联络过吗?或者见过面?
金焕元:没有,我和余总很久没联系过了,我现在做的事情和他做的事情不搭边,所以就很少来往了,有什么事吗?
刘敏带着哭腔:余成龙被抓了,警方说他吸毒,还贩毒。
金焕元:不能吧,余总那个人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情,一定搞错了。
刘敏:我也这样说,可是警方那边证据确凿,而且检验结果也证明余成龙有几个月的吸毒史。
金焕元:如果警方都这么说的话,那估计就是真的了,在中国不管是吸毒还是贩毒都是很严重的罪,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这边还有事,先忙了。
刘敏:好,你忙。
郑志峰:怎么说?
刘敏:金总说很久没和余总联络过了,这点我相信,我再问问何占森。
郑志峰:问他?
“喂,何总,我是刘敏。”
何占森:哦,听出来了,难得啊,找我有事?
刘敏:何总,最近余成龙有和你联络过吗?
何占森:很久没联系了,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间有一些小矛盾,怎么了?
刘敏:他因为吸毒和贩毒被抓了。
何占森:不会吧,他那么聪明的人会干这么傻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信。
刘敏:可是警方的证据很充足。
何占森:那就是真的喽,警方那边出示的证据充足的话,那百分百差不到哪去了。
刘敏挂断电话,心急如焚,她和郑志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绝。“周律师,这个案子绝对不能就此被定下来,我们必须阻止余总被冤枉。现在警方要审讯,我们得赶在他们审讯之前再挖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刘敏紧紧地握着拳头,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
周律师沉思片刻后说道:“刘姐,我打算再去看一次警方发现的那些所谓余总吸毒的‘证据’,也许这其中就存在陷阱或者被人篡改的痕迹,这对我们找到真相非常关键。”
周律师则赶到了警方存放证据的地方。他看着那袋被鉴定出含有毒品的白粉,还有记录着余成龙的吸毒史的所谓证据,心中满是疑虑。他从各个角度仔细地检查着,突然,他发现那袋白粉的封装袋有一点细微的破损痕迹,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一点发现让他心中疑窦大增,他想这很可能是有人事后打开过袋子篡改或者重新填充过毒品。
就在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之时,警方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又新找到了一些对他们极为不利的证据。郑志峰和刘敏匆忙赶到警局。
办案警擦看着他们二人,表情严肃地说:“我们在这个案子里有了新的发现,你们看。”
刘敏和郑志峰顺着看守指的方向看到视频里的余成龙整蜷缩在墙角,身体不停的抽动着,呼吸似乎还有些急促。
刘敏:他这是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对他进行严刑逼供了?
办案警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没有逼供,审讯都是有录像的,你们可以查看,这是典型的毒瘾发作的现象,这回你们应该相信我们了吧?
郑志峰皱起眉头,他深知这是个不小的挑战,但他相信事情不会这么巧合。“警官,我们能近距离的看看他吗?”
办案警察双手抱胸,不置可否地说道:“可以,跟我来吧。”
二人跟着来到了一个房间里,余成龙哆嗦的坐在那里。
郑志峰:我能给他一根烟抽吗吗?
办案警察:我这有,不能抽你给他的烟。说完点燃一支烟递给了余成龙。
莎莎:英英,还没有何占森的消息吗?
云英英:没有,他电话一直没人接。
莎莎:他会不会拿你的50万跑路了?
云英英: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就凭他开的那两台车,他也不会是骗子。
莎莎:那车是他的吗?
云英英:是他的,行驶证和驾驶证我都看过的,我现在担心的不是钱,而是他人怎么样了?
莎莎:你不是说他有女朋友的吗?而且还开法拉利。
云英英:他要是真的骗我50万的话,我倒是放心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吃饭吧。
莎莎:邝总那边也没他消息吗?
云英英:深圳这地方本来就是个过客的城市,说实话我也没想过和他天长地久,我只是担心他这个人,哪怕和我说一声也行,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消息,至少我可以安心。
莎莎:也是的,你说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也没个消息。
云英英:其实,这事也怪我,我不该太粘着他的,他那个人不喜欢别人总粘着他,但是我就是想跟着他。
莎莎轻轻拍了拍云英英的肩膀,安慰道:“英英,你也别太自责了,感情这事儿,谁碰上了能拿捏得准分寸啊。说不定他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咱们。还有,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有时候感情的事儿也得有个度。他既然不喜欢被粘着,你或许可以适当保持点距离,给他一些空间。不过现在你这心里肯定不好受,要不咱先不想他了,好好吃顿饭,说不定吃完饭就有他的消息了呢。”
云英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你说得对。先不想那么多了。”说着,两人走进了一家餐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些菜。
吃饭的时候,云英英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饭菜上,眼神时不时地飘向窗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奇迹般地出现。莎莎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英英,你说他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棘手的事儿,所以才没办法联系你?”莎莎试图转移话题,让云英英心里能好受点。
云英英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落寞:“能有什么事呢?就算是天大的事,打个电话说一声的功夫总有吧。我现在每晚翻来覆去地想,是不是我哪做得不好,把他给吓跑了。那 50 万,原本是我想着咱们要是一起做点小生意,能有个奔头,哪晓得如今这局面。”
莎莎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要不,咱们去他常去的那些地方找找看?像他之前爱去的酒吧、健身房,说不定能碰到熟人,打听出点消息。再不然,找邝总问问,他在深圳人脉广,指不定能联系上何占森的朋友啥的。”
云英英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黯淡下去:“我之前去过几次他常去的酒吧,酒保说有阵子没见他了。至于邝总,我之前旁敲侧击问过,他也说不清楚。我现在真的是有点怕,怕知道一些我承受不了的真相。他之前虽然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但也没出现过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的情况。也许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或者工作上遇到了大麻烦。”
莎莎点点头,“嗯,也有可能。不过不管怎么样,你得照顾好自己呀。不能因为他的不联系,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
就在这时,云英英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急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云英英小姐吗?”
云英英的心猛地一紧,“是我,你是谁?”
“你别问我是谁,我现在你上班酒店的停车场,请你来一下,我有东西交给你,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车牌后三位是237,你来了之后直接上车就行了,我等你。”
莎莎:谁呀?是何占森吗?
云英英:不是,这个人让我去我们就酒店的停车场,我现在过去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莎莎:我陪你去。
二人来到了酒店的停车场,顺利的找到了黑色奔驰轿车,云英英打开车门,二人坐了进去。
“你们二位谁是云英英小姐?”
云英英:我是。
“哦,那么请另一位美女先下车,我有事单独和云英英说。”
莎莎:不行,我怕你对她不利。
“放心,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请你先下车,云英英小姐,请先让你的朋友下车好吗?”
云英英:莎莎,你先回去,没事的,在我们酒店门口,没事的。
莎莎:好,我回去等你。
云英英:这下可以说了吧,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我叫阿俊,何总的助理,有两样东西,何总让我交给你。“说完拿出一个手包。
云英英:你说的是何占森吗?
阿俊:是的。
云英英:你告诉我,他现在哪里?
阿俊:我们先把要办的事情办完好吗?
云英英:好。
阿俊:这里有两张银行卡,一张里面是你50万的本金,但是里面指存了45万,剩下的5万我给你现金,你先拿好,银行卡的密码何总没有改。另一张银行卡里是你投资联邦物流股票的收益,一共是1800万,全部在这张卡里,你收好,密码是你身份证的后六位。
云英英:这么多钱?
阿俊:怎么,一下接受不了?何总让转告你,赚钱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包括一个叫莎莎的女人,最好谁都别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还有就是,何总让你以后不要在酒店上班了,这些钱足够你买套房子和买一间门面房做点生意了。
云英英:他现在人呢?
阿俊:何总出国了,他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去酒店上班了。我现在带你去银行查一下,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云英英:好,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阿俊:这个不清楚,我把东西交给你就完成任务了,这是我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云英英:好的,你叫张佳俊。
阿俊:是的,有事打上面的电话就可以了。
云英英:好的,谢谢,你在前面停车就好了。
莎莎:那个人是谁?
云英英:事何占森派来的,告诉我何占森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把那50万拿给我了,我估计他应该出了什么事才对,要不然不能走的这么匆忙。
莎莎:吓死我了,担心你出事,不过也好,他至少把钱给你了,证明他不是骗子。
云英英:我知道他不是骗子,从我在网吧认识他那天就知道。
莎莎: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他回来会来找你的,安心生活吧,也许大家都是彼此的过客。
阿俊回到广州后和何占森说了情况。
何占森:嗯,这就可以了,以后她真要给你打电话,你就去看看。
阿俊:好的。何总,我想请几天假行吗?
何占森:怎么了?
阿俊:我不是处了一个女朋友嘛,我父母明天到广州,彼此的父母见个面,把事情定下来。
何占森:可以,那就先休假,至于多少天可你来行吧?
阿俊:谢谢何总。
阿鹏:恭喜了,阿俊,有什么事尽管说,结婚这事鹏哥给你个大红包。
何占森:父母见面的地方就去会所吧,自己的地方,一切免单。
阿俊:谢谢何总,谢谢鹏哥,那我先走了。
何占森:这几天你先开那台GL8,可以多坐几个人。
阿俊:好,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