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房子到手
代行云和夏侯杰顺顺利利地接管了房子。
当双脚迈入这座古色古香的院子时,代行云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目光如炬般环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此时此刻,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他正默默地在心里筹划着应该如何将这个地方彻底翻新改造一番,小小会喜欢怎么样的风格?
“行云啊,不得不说,这院子真是相当不错呢!想必小小那丫头肯定会特别喜欢的。”一旁的夏侯杰面带笑容,由衷地赞叹道。
代行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不经意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之色:“等小小过来之后,先让她看看该添置些什么?哪里要翻修?”
“到时候咱们再根据她的想法,好好布置一下。从此以后,这儿可就成了她的新家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静静观察着两个年轻人的表叔开口说话了:“小代呀,你之前不是提到过还想看看老张头他家的那套房子嘛?”
“我昨天已经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了,而且他也非常爽快地答应可以让人过去参观查看。要不今天抽个空儿,你们一起去瞧瞧?”
“好,麻烦表叔了,”代行云很高兴。
果然啊,就像表叔之前跟自己念叨的那样,这地儿还真没多远。
夏侯杰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
从刚才和表叔分别的地方出来,顺着那蜿蜒的小道一路前行,沿途还瞧见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什么歪脖子的老槐树,树干上还挂着些红布条,看着神秘兮兮的。还没到10分钟呢,目的地就到了。
眼前,一座房子稳稳地立在那儿,就像是一位历经岁月沧桑却依旧坚韧的老人。
这房子保存得那叫一个完整,是典型的二进院子。
代行云站在门口,目光缓缓扫过,只见院子里被隔成了好几个房间,这些隔断有的是用木板钉成的,有的则是砖砌的墙。
把原本宽敞的空间分割得七零八落。他摸着下巴,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
要是这房子以后要住的话,就要把这些隔出来的小房子统统拆除,让空间重新变得开阔起来。
“你这房子隔了这么多房间,不会有什么纠纷吧?”夏侯杰心里有些不踏实,忍不住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着旁边的老张。
毕竟,买房子可不是一件小事儿,要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隔断惹出什么麻烦来,那可就糟了。
老张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唉声叹气地说道:“放心吧,没有什么纠纷的。”
“当初这房子还给我的时候,里面的租户都已经搬走了。”说着,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那个张老爷子,看你的神情好像很不想卖掉,”夏侯杰迟疑的问道。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老爷子的脸,试图从那一道道皱纹间探寻出对方内心真实的想法。
“唉,儿女都是债啊。”张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沧桑与无奈。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栋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房子,眼中满是眷恋。
“我是不想卖啊,这房子里一砖一瓦都有我和老伴儿当年亲手劳作的痕迹,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可他们几个人争着这房子,都快打的头破血流了。”说到这里,张老爷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再这样下去,家都要散了。我想着把房子卖了,把钱一分,他们爱咋样咋样,我自己回乡下去,留点钱傍身。”
“老爷子,你这房子我们虽然想买,但我们也怕惹事。”代行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在这个鱼龙混杂的社会里,房产交易背后隐藏的纠纷实在太多了,他可不想小小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打了水漂。
“你要卖这房子,您家孩子都知道的吗?我不想等把钱交了还要跟你几个孩子扯皮。”他的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张老爷子,等待着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
“放心吧,他们都知道,而且现在都在里面等着。”张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带头走在前面。
推开大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里面的人,看到父亲带着两个陌生人进来,纷纷投来或期待的目光。
当他们踏入堂屋,目光所及之处,里面整整齐齐地坐着10来个人。这些人有男人,也有女人,还有几个孩子,正安静地坐在那里。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邋遢、模样吊儿郎当的男人,将脚大大咧咧地翘在桌子上,满不在乎地开口询问:“谈好了吗?出多少钱?”
代行云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一丝威严地问道:“你们都是老大爷的儿女,是吗?这房子你们想出多少?”
那男人听到代行云的话,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不假思索地狮子大开口:“我们家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三四万不卖。”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房子的大小,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
代行云听了男人的话,心中暗自冷笑。
他看着那男人混不吝的样子,连讲价的心思都没了。
他果断地说道:“那我们可能没法谈了,你再找另外一家卖吧!夏侯,我们走。”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夏侯听到代行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紧跟在代行云身后。他们的身影逐渐向门口靠近。
那男人看到代行云真的要走,顿时着急了。
他赶紧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好,就慌慌张张地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道:“你等等,别走!”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价格好谈吗?我出价你还价!”男人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咧得老大,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一副急切想做成这笔买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