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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等他们判决下来,我们再想办法,或者有可能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更强大了,不再惧怕任何人的报复。”沈小小自信的说道。

“哎呀,哥哥,你来得正好!今天我可是采集到了不少普通的药材哦。原本都打算放进空间里存着,现在你来了,咱俩可以一块儿把它们背下山啦。”

沈小小转移话题说着,同时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警惕地向四周张望一番,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珍贵的药材从空间中取了出来。

只见那一堆堆新鲜的药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兄妹俩各自背起装满药材的背篓,有说有笑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鸟儿欢快地歌唱着,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宁静。

没多久,两人便到家了。沈小小一进院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整理起刚采摘回来的药材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小小,小小丫头,家里有人在吗?”

沈小小闻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跑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大队长媳妇林喜儿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额头上满是汗珠。

“哎呀,小小丫头啊,这可不得了啦!咱村里有人受伤啦,而且那伤势看着可不轻呐!你快随我走一趟,帮忙瞧瞧看有没有法子能治好哟!”

林喜儿紧紧拉住沈小小的小手,满脸焦急之色,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沈小小被林喜儿这么一拽,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赶忙出言安抚:“林奶奶,您先别急,我这就进屋去取我的药箱来。”

“咱们立马动身赶过去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形啊?在路上,您可得详细与我讲讲怎么回事?。”

“具体的状况我也说不大准呐,只是听旁人讲好像是那人在山上劳作时一个不留神出的意外。”

林喜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显得格外忧心忡忡。

“行嘞,您就在这儿稍等片刻哦。”沈小小说完便转过身,如一阵旋风般冲进屋子里。

只见她熟门熟路地直奔放置药箱之处,手脚麻利地将其拎起背在身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前后用时还不到一分钟。

紧接着,她又如离弦之箭一般从屋内飞奔而出。

“好啦,林奶奶,咱们快走!”沈小小手提医药箱,脚下生风似的快步前行。

林喜儿见状,也急忙迈开步子紧跟其后,两人就这样心急火燎地朝着伤者所在的方位一路狂奔而去。

沈小川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她们的对话,自始至终都未曾插嘴打断。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两个人匆匆忙忙跑出房门的身影,待她们消失在视线之中后,便迅速迈动脚步,敏捷地关上大门,然后紧紧跟在她们后面。

只见那两人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一路狂奔不止,速度快得惊人。

不一会儿功夫,她们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依然毫不减速地朝着前方那一大群人聚集的地方飞奔而去。

待到临近人群时,林喜儿用力将周围的人一一推开,好为沈小小开辟出一条通道来。

那些被推开的人们原本还有些不满和抱怨,但当他们看清来人是沈小小之后,便纷纷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关于沈小小成功考取赤脚医生证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众人对她的医术都充满好奇与期待,此时自然都想亲眼目睹一番。

就这样,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拥挤的人群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向两旁退让开来,中间空出了一条笔直宽阔的道路。

沈小小见状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人群中央。

她定睛一看,发现沈勤正痛苦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着,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头发。

再往下看,只见他的腿部鲜血淋漓,湿漉漉的一片,显然伤势不轻。

“勤叔,您稍微忍耐一下,我需要把您裤子这一块剪下来以便查看伤口。”

沈小小一边轻声安抚着沈勤的情绪,一边动作利落地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一把大剪刀。

一剪刀下去把裤子周边都给剪掉了,有些布粘在了肉上,轻轻撕扯一下就会很痛,但不撕扯这血也止不住,一直在流血。

“哪位好心的大娘能帮忙去打盆开水,顺便再拿一块干净的布来啊!”

沈小小一边紧张地低着头处理着伤者的伤口,一边大声喊道。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林喜儿听到后,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她咬了咬牙,站了出来:“这儿离我家挺近的,我这就回去弄些开水和干净的布过来!”

话音未落,50多岁的老太太,像一阵风似的大步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见林喜儿气喘吁吁地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快步走来,手中还紧紧握着一块洁白如雪的干净布。

她顾不上休息,径直走到沈小小的面前,将东西递了过去。

之后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都懒得爬起来,“我老太婆累死了,又是跑去叫小小来治伤,又是跟着跑回来,还得跑回家打水,你们这些人啊!就知道看热闹。”

村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勤叔,您这伤口太严重了,如果再不赶紧处理,恐怕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呀!所以,请您一定要忍住疼痛。”

沈小小一脸严肃地对伤者说道。然而,还没等勤叔做出任何回应,她便毫不犹豫地将那块干净的布迅速塞进了他的嘴里,以防他因剧痛咬到舌头。

紧接着,沈小小动作利落地一把撕下覆盖在伤口上那早已被鲜血染红的旧布。

刹那间,一道长长的、狰狞可怖的伤口暴露无遗,那伤口深得仿佛能看见骨头,而且仍在不停地往外渗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