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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我的心上,太痛苦了,那些侵略者的罪行天理难容!】

【过去的施暴者都不在了,他们的后代也没参与,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

【虽然当年的事情很恶劣,但现在的樱花国发展得不错,应该往前看。】

【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悲痛,侵略者的恶行令人发指,我们没资格替先辈原谅!】

【都这么多年了,他们后代又没犯错,一直记着那段历史有什么用?】

【这是深不见底的血海深仇啊,每一个细节都让人痛彻心扉,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李响死死地盯着屏幕上不断闪过的弹幕,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整个人仿佛被冻僵在了原地。

“放下?你们告诉我该如何放下?”李响的嘴唇颤抖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血与泪。

“我们本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农民,一辈子勤勤恳恳,从未曾与任何人结下仇怨。然而,就在那可怕的一天,敌人如同恶魔般袭来,无情地入侵了我们的村子。

我的父亲,那个善良朴实的男人,被敌人残忍地划破肚子,他们竟挑出他的肠子,让他曝尸荒野,不得安息。

我的母亲和怀有身孕的嫂嫂,被那些畜生强行抓走,在那无尽的折磨中,生命渐渐消逝。

而附近的村民们,也无一能够逃脱这恐怖的魔爪。

只是一瞬间,整个村子尸横遍地,鲜血汇聚成河。杀不完的人全部被抓走,抓到那犹如地狱的旧址中。

在那里,他们根本不把国人当人看,除了拿活人做解剖实验,还有无数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折磨人的方法。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每一个都让人毛骨悚然,灵魂颤抖。

村头的张嫂子和她年仅 3 岁的女儿,被无情地关进了一个狭小且温度不断攀升的房间。

张嫂子紧紧地把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汗水如瀑布般湿透了她的衣衫。

孩子那稚嫩的小脸被高温烘烤得满脸通红,撕心裂肺地大声啼哭着。

张嫂子在那如同蒸笼般的房间里,疯狂地试图寻找哪怕一丝清凉的角落,可一切都是徒劳,根本无处可寻。

随着温度疯狂地升高,张嫂子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但她仍然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躯为孩子遮挡着那炽热的高温,哪怕自己的皮肤已经被烫得红肿溃烂。

最终,张嫂子和孩子都在这极度的煎熬中悲惨地失去了生命。

房间里充斥着嫂子和孩子痛苦到极致的哭声,而房间外,却是那群毫无人性的畜生们狰狞的笑声,他们把人命视作一场毫无人性的游戏,把他人的痛苦当作自己的欢乐。

李响说到此处,早已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被这无尽的痛苦和悲愤所吞噬。

“在那阴森恐怖的旧址里,有即将临盆的刘家婶子。”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指节处青筋暴起。

“婶子被那群如恶魔般粗暴蛮横的家伙强行抓进了这个犹如人间炼狱的地方。

那些丧失人性的畜生,手持着冰冷且锋利无比的刀刃,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地划开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那一瞬间,鲜血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喷涌而出,肆无忌惮地浸染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将原本灰暗的地面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婶子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冲破云霄,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凄厉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生生撕裂,让人毛骨悚然。”

李响的声音颤抖着,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从那温暖的子宫中被强行取出的孩子,竟然奇迹般地还活着。

小小的身躯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弱地扭动着,哇哇大哭,小手小脚不停地胡乱挥动着,仿佛在向这残酷无情的世界发出最后的抗议。

而那群残忍至极、毫无人性的恶魔,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他们当着刘婶子的面,无情地将孩子高高举起,然后恶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那小小的身体,如同脆弱易碎的花朵,瞬间摔成了一滩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烂泥。”

李响说到此处,声音也变得嘶哑,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几近崩溃。

“刘家婶子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出,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愤怒。她那被残忍剖开的肚子,伤口狰狞而可怖,鲜血不停地流淌。

可她依然不停地苦苦哀求着,声嘶力竭地祈求着恶魔们放过孩子。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更加冷酷无情的嘲笑和漠视。

我们所有人都被关在像狗笼子一样狭小逼仄的小笼子里,拼命地挣扎却毫无作用。那笼子坚固得如同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挣脱。

没有人能够拯救我们,也没有人能够救下刘婶子。”

李响绝望地嘶吼着,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对那段黑暗历史的痛恨之火,同时充满了对同胞悲惨遭遇的深深悲悯,那痛苦的神情让人不忍直视。

“最终,刘家婶子怀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成为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记忆,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见证者的心中。”

“笼子里的同胞接二连三地被无情拖拽出去,数量一点一点地急剧减少。

李大叔那向来老实憨厚、善良纯朴的一家人,竟然被残暴地拉去遭受那惨绝人寰、活生生剥皮的酷刑,最终被制成了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标本。

在那剥皮的过程中,李大叔一家发出的凄厉惨叫仿佛能洞穿人的灵魂,他们的鲜血如涌泉般汩汩流淌,染红了大片地面,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恶魔却在一旁狰狞狂笑,那狰狞的面容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从别的村子里抓来的一家五口,被蛮横地强行拖去,关进那密不透风的封闭房间里进行毒气实验。

那可怜的一家人置身于充满致命毒气的狭小空间里,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呼救,然而他们的声音却被那厚重坚实的墙壁无情阻隔。

年幼的孩子们被呛得呼吸艰难,剧烈的咳嗽声夹杂着无助的哭声,父母们用自己的身躯全力护着孩子,可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阻挡那无情毒气的肆意侵蚀。

年纪稍大一些的老年人,被粗暴凶狠地脱去衣物,然后像垃圾一般被扔到了零下数十度、冰寒刺骨的冰天雪地之中。

他们本就孱弱的身体在凛冽寒风中不停地瑟瑟发抖,没过多久就被冻得僵硬如铁。而那些丧心病狂的恶魔,竟在他们被冻僵之后,用滚烫灼人的开水无情地浇灌。

老人们痛苦至极的嚎叫声响彻天际,震人心魄。当开水接触到老人身体的瞬间,皮肉瞬间绽开,冒出阵阵令人心惊的白烟。

还有更为残忍暴虐的,一些同胞被强迫着把双臂伸进寒冷至极、仿佛能将一切冻结的冻库中,待到双臂被冻得坚硬如石后,恶魔们竟用粗重的棍棒毫不留情地直接将其敲碎。

那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同胞们绝望崩溃的凄厉惨叫,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哀歌。

手臂断裂处露出触目惊心的森然白骨,血肉模糊一片,惨不忍睹。

他们压根就完全不把同胞们当成人来看待,而是将其视作可以随意摆弄欺凌的牲口。

他们丧心病狂地将带有鼠疫病菌的液体强行注入同胞的体内,然后冷血无情地看着他们的身体逐渐出现黑斑、高烧持续不退、呕吐不止。

同胞们在极度的痛苦中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祈求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救治,可他们却残忍至极地拒绝给予任何帮助。

被感染的同胞们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身体渐渐腐烂溃败,最终在无边的绝望中悲惨地撒手人寰。

“而我,也未能逃脱这可怕的魔掌。我参过军,待在村里是为了收集情报,我的身份被他们发现了,先是被他们无情地按在那恐怖的电椅上,超强的电流瞬间如无数条凶猛的毒蛇般疯狂贯穿我的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失控般痉挛抽搐,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烈火灼烧。

那种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硬生生从身体里残暴撕扯出去。

接着,他们又对我施以残酷至极的鞭刑,那带着锋利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同时,倒刺还会撕扯下一块块血肉,鲜血如泉涌般四处喷溅。

而后,他们把我的手指一根根地折断,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剧痛让我几近昏厥。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烧红的烙铁烫我的身体,滋滋作响中,皮肤被烧焦,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他们还把钢针一根根扎进我的指甲缝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之后,又把我绑在木桩上,用带刺的藤条抽打,直到我的身体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们把我扔进水缸里,水已经被盐腌得极咸,伤口接触盐水的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

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们还不肯放过我,用尖锐的竹签刺入我的脚心。

我耳边是同胞们痛苦的惨叫和哀嚎,眼前是施暴者狰狞的笑脸。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我的生命渐渐消逝。”

“我永远也无法忘却那一个个惨死的同胞,他们那痛苦到极致的哀嚎仿佛永远萦绕在我的耳畔,挥之不去。

所有的场景宛若就发生在昨日,依旧清晰地、逼真地历历在目。”

李响的声音哽咽颤抖着,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他那因极度悲愤而扭曲的脸庞,每一道肌肉的抽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无法平息的怒火。

“那些惨死的同胞中,或许就有你们的祖辈啊!你们生在了这大好的年华,未曾经历过那些非人的折磨,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说出‘放下’‘原谅’这样轻飘飘的话语。”

李响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嘲讽,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化作利剑,直直地刺向每一个忘却历史的人。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对这种无知言论的愤怒和痛心。

江爷爷的眼泪早已如决堤的洪流,那纵横交错的皱纹里盛满了痛苦和哀伤。

他的双眼红肿,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和悲凉,仿佛岁月在这一刻都变得沉重起来。

“音音,还有各位孩子们,你们是没有亲眼见到过那犹如地狱般的场景啊!

好多之前在战争中惨死的先辈们至今还未曾去投胎,他们的惨状根本是用语言所无法描述的。

那是一种能让人心碎成无数片,能让人灵魂都颤抖的悲惨。

希望你们能永远铭记这段历史,切不可崇洋媚外,丢了自己的根啊!”

江爷爷痛心疾首,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重的血泪。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叹息,每一个停顿都充满了对后辈的殷切期望。

“没事啊,会忘记说明事情没有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可以帮他们加深记忆。”

月华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着,手指轻轻一点,看似云淡风轻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瞬间,一道神秘的符纸穿过屏幕,准确无误地打入那些出言不当之人的身上。

【喔喔喔,有些人这下可要倒大霉啦!真是自作自受,看他们如何收场!估计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啊!】

【网络绝不是法外之地,那些对历史毫无敬畏之心、肆意亵渎的家伙,别天真地以为能躲在屏幕背后为所欲为。就算藏得再深,也能顺着网线将你们精准揪出,让你们为自己的无知和轻狂付出沉重代价!】

【我深度怀疑那几个所谓的“人”究竟是不是华国人?居然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放下这种话,简直是背弃了祖宗、忘却了根本,数典忘祖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恶劣行径!】

【必须让他们好好经历个够,看他们到底还能不能如此轻松地说出放下。不深刻地体会一番,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曾经的苦难有多么沉重、多么惨痛,那是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历史!】

【就应该让他们在现实中把那些残酷至极的折磨逐一亲身经历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痛彻心扉的感受,绝对会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敢再胡言乱语!】

“对不起爷爷,对不起先辈,我知道错了,我错的相当离谱。”

江音对着江爷爷和李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颤抖且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我会改的,我叫江音是华国人,没有什么樱花国的名字,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江音紧咬嘴唇,泪水不断地滚落。

“从今往后,我会认真学习历史,深入了解先辈们所经历的苦难和付出的牺牲。

我会积极参加各种纪念活动,向身边的人讲述那段不能忘却的过去,让更多的人铭记历史。

我要用实际行动去传承和弘扬先辈们的精神,努力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会时刻提醒自己,永远保持对历史的尊重和对祖国的热爱,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音音,爷爷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江爷爷慈祥地看着江音,眼中满是欣慰和宽容。

“月华小姐姐,麻烦你了。”

江音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激与愧疚,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月华的目光。

月华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将目光投向李响和江爷爷,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绪。

“事情解决了,回去继续排队投胎吧。”

月华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世,你们会有平安健康的生活。”月华对着李响,神色中透着一丝温和与祝福。

“您是个厉害的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李响看着月华,目光中带着犹豫和敬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月华身上那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开口前都不禁有些忐忑。

“什么事?”

月华微微挑眉,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

“能否让我再次投胎到华北?”

李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仍能听出其中的紧张。

“为何?”月华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似乎想要看穿李响内心深处的想法。

“若是敌人再次来犯,我定拿起武器再次抵抗。”

李响的目光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他挺直了脊梁,语气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他的表情刚毅,展现出了无畏的决心和勇气,“我曾目睹过这片土地遭受的苦难,亲身经历过那残酷的战争。

我深知和平的来之不易,所以哪怕有一丝可能,我都要守护这片生我养我的地方,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可,去吧。”

月华轻轻吐出这三个字,声音宛如悠悠的古钟鸣响,空灵而又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她的语调平和,却仿佛蕴含着能决定生死轮回的威严与慈悲。

随着月华话音落下,李响和江爷爷的灵魂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那光芒如水波般荡漾,使他们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起初,还能依稀分辨出他们的轮廓,那是李响坚毅的面庞和江爷爷饱经沧桑的神态。

渐渐地,那透明的程度愈发加深,他们的身形越来越模糊,如同晨雾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消散。

灵魂的光芒闪烁着,似点点星辰隐没于无尽的虚空之中。

最终,那光芒彻底消失,他们的灵魂也完全融入了那未知的轮回之道,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片寂静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