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人少,我于是带着小小天去了附近的公园。
小小天看见沙堆和一些游乐设施就走不动了,我只好做好措施,然后在旁边陪着他玩。
没想到玩了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没有太在意,还是她叫我,我才回过头,才发现是宋夫人。
只是这次见到宋夫人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完全变了一副样子。
以前宋夫人在人前都是风光无限,光鲜亮丽,贵气逼人,不可一世的形象。
这一次,没想到她却穿着十分的平常和休闲,脸上也几乎没有妆容,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气息。
没有了之前的锋利,反倒给人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
我虽然十分诧异,但是并没有忘记宋夫人曾经对我的所作所为。
再次看到她,她曾经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疤就开始隐隐发痛,一再提醒我曾经所受到的伤害。
她忐忑的走到我的面前,看向我的眼神始终带着回避,我知道她也没有忘记过去的那些事情。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更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软弱。
而宋夫人也难得看了我一眼,脸上居然带着点点的愧疚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不禁皱起眉头,对她很反感,如果她不提我这几年遭受的,我还能平静些。
我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她。
宋夫人又看向小小天,“我能和孩子说说话,陪着他一起玩吗?”
当然不行!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根本就不希望她和小小天有任何的接触。
而且上次宋夫人闯到别墅时,荣雅菲的话还在耳边,她也是不希望宋夫人接触孩子。
并且过去宋雅菲对我荣雅菲所造成的伤害是毋庸置疑。
大概看出我想拒绝,她又急忙解释,“我是孩子的亲外婆,我就是想看看孩子。”
“从孩子出生到现在,我还没有抱过他,让我抱抱他,好吗?”
我拒绝了,”这件事,我没办法做决定,你想看孩子应该去找荣雅菲,如果她允许的话。
为了不再继续被夫人纠缠,我抱起小小天就准备离开。
但是宋夫人哪里肯,边叫着我的名字边向我们靠近。
“”就让我抱抱孩子吧,我绝不多说一个字,我就是想看看他。”
“我现在实在是太孤单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抱紧了孩子,生怕宋夫人一时想不开上来就要抢,还好这时林姨来了。
她拦在了宋夫人的面前,并告诉她,“夫人说了,不让您看小少爷,您就不要在这里为难先生!”
让我没想到的是林秋然居然也来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林秋然就连同临林姨一起拦着宋夫人,不让她靠近我们。
而且我过去所遭受的那一切,林秋然是最了解我的,他知道我的病情之所以那么严重就是宋夫人导致的。
于是再见到宋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东西现在知道要孙子了,当初你逼宋总和我们天分开的时候,怎么不看着孩子的面子?”
“现在身边没人巴结了,活该!你这种人就该一个人活着,孤零零地死去,老太婆!”
被林秋然这么一说,宋夫人停下动作,眼眶发红,盛世狼狈。
“过去的事情,我知道我做得很过分,可是有一些事情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而且你们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的女儿拥有宋氏集团,但是我过得却不如一个普通的母亲,我连自己的女儿一面都没见过,甚至连生孩子的时候都不让我知道。”
“如果不是我自己去调查,我甚至不知道我多了一个外孙,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活该!”林秋然毫不客气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以为是荣雅菲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不跟你计较罢了,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
“外孙女,要不是你从中做梗,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外孙了。”
“你连天这么好的女婿都看不上,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巫婆,不仅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你也得到报应了。你看着吧,这只是开始而已。”
说完就转身对我说,“走,我们回去,别被这种人给缠上,晦气得很。”
我没有犹豫,和林秋然一起,林姨随后,我们一起往回走。
一路上,小小天都很安静趴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看什么,乖得很。
我向前走,林姨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宋夫人,告诉我们宋夫人居然追着我们跑。
但是脚崴了,跌坐在地上,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
看着还真是有点可怜!
但这都没能赢得我回头一次。
但是我也就此错过了,能亲眼见到你一个不该存在世上的人。
回到别墅,林秋然抱着小小天逗弄了一会儿,等林姨准备好小小天的水果和后,就把小小天带走了。
我和林秋然就在花园里坐着,阿姨送上来一些果盘和茶水。
林秋然这才告诉我,他此次来封城的目的是为了餐厅的事儿。
“韩念现在自在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很少再过问公司的事儿,这不最近和岳鸣来封城游玩。”
“来找过你没有?”
我摇了摇头,“宋雅菲倒是碰见过一次,不过我还没见过他们两个。”
我端起茶水喝了两口,“那餐厅的重担岂不是都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忙的过来吗?”
说起这,林秋然就开始诉苦,“可不是吗,现在我可是封城和韩城两头跑,不过等这边的分店安定下来,我也就轻松了。”
我点了点头,“餐厅有今天,你的功劳最大!这两年餐厅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你功不可没!”
“嗐……”
林秋然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为自己人打工,可不得使劲!”
“尝尝这个,看好不好吃?”
我将一盘糕点端到林秋然面前。
林秋然也没有客气,只是看向我时,总感觉有话要说。
但他始终有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