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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不当舔狗,校花全家急疯了 > 第377章 你家沈悦怕不是在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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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你家沈悦怕不是在卖

沈长贵更加得意了,胸脯一挺,像是要把胸膛里的自豪都抖出来。

大声说道:“悦悦可不是在首都打工,她是在首都上学,上大学嘞!”

这话一说完,人群里顿时发出一阵怀疑的声音。

“长贵,你可别吹牛了!”

“你家啥条件大伙还不知道嘛,在咱三溪村可是出了名的穷。”

“房子还是那几间破瓦房,穷得都能吃低保了,怎么可能供养得起女儿读大学?”

赵二牛第一个站出来质疑,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嘴里还叼着一根自己卷的旱烟,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沈长贵一听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梗着脖子说道:“我家悦悦就是在上大学,千真万确!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你知道大学学费多少吗?”

另一个村民钱三也跟着起哄。钱三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沈长贵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说出了一个数字。

“我听别人说,大学学费一年学费也就百八十块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长贵啊长贵,你可真是啥都不懂!现在大学学费一年起码得几千块呢!”

“就你家那点种地的收入,除去一家人吃喝,还能剩几个子儿?怎么可能供得起?”

李富贵笑着解释道,脸上带着几分看笑话的意味,一边说,一边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就是,如果你女儿沈悦真的在读大学,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学生怎么可能不用父母交学费呢?”

“我看你啊,尽知道吹牛。”

钱三嬉笑的可劲嘲讽。

沈长贵听到这个数字,也愣住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反正我家悦悦就是在念大学,你们爱信不信!我家悦悦有出息,你们就是嫉妒!”

这时,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起来:“我看啊,沈悦根本不是在首都读什么大学。”

“说不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行业呢。就凭她那漂亮脸蛋和身段,在首都肯定有人乐意出高价……”

沈长贵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眼睛一瞪,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大声骂道:“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家悦悦是个正经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们别把人想得那么坏!我家悦悦从小就懂事,学习又好,考上大学那是理所当然的!”

“长贵,你别不承认。就你家这条件,怎么可能供她上大学?指不定就是在北平卖呢。”

赵二牛不依不饶,继续嘲讽道,还故意把卖这个字说得很重。

沈长贵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大声反驳道:“我这个做老子的是没钱,但我家悦悦有本事!”

“她年纪轻轻就长得漂亮,身段又好,读初中的时候就有公子哥喜欢。”

“每个星期都有汽车来回接送,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过!那可是实打实的事儿!”

这一句话,直接让同村人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确实看到过很多次,而且持续了足足三年。

那辆黑色的轿车,每周五送沈悦回村,每周日又来接沈悦上高中,回回从村子口路过,停在沈家。

尤其是那车身擦得锃亮,车身反射着阳光。

沈长贵见大家不说话,继续骂道:“你们就是嫉妒,嫉妒我家女儿有本事!”

“能给我找个有钱的好女婿,给自己找个好老公!”

“我家悦悦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到时候让你们都刮目相看!”

这时,又有人不服气了,嘲讽道:“你说得这么好,过年的时候,也没见你那好女婿来拜年啊?”

说话的是村里的刘婶,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

沈长贵梗着脖子说道:“你我这种死种地的懂什么?”

“有钱人都很忙碌,读了大学离着那么远,哪有空来拜年?”

“人家那是干大事的人,不像咱们,一辈子守着这几亩地。”

同村人呵呵地不屑地笑着,有人反驳道:“过年可是会放寒假的,哪怕大学的寒假比较短,可也至少有大半个月,怎么可能没有时间?”

“你就别找借口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女婿。”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越来越紧张。

原本下棋观棋的兴致也没了,大家不欢而散。

沈长贵气呼呼地收拾好棋盘,嘴里还嘟囔着:“等着瞧吧,等我家悦悦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看你们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到时候让你们都来巴结我!”

说着,沈长贵把棋盘重重地放进袋子里,迈着大步,气冲冲地往家走去,留下身后一群村民还在小声议论。

暮色像一块巨大的灰布,轻柔地覆盖着三溪村。

劳作一天的村民们陆续归家,村庄里弥漫着袅袅炊烟。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犬吠声,构成了一幅宁静祥和的乡村晚景图。

然而,沈长贵家却被一股别样的氛围笼罩着。

沈长贵气鼓鼓地跨进家门,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过神来。

一进屋,他就随手将棋盘重重地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闷响,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宁静。

棋盘上的棋子被震得七零八落,四处散落。

正在厨房忙碌的贾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中的锅铲差点滑落。

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用围裙擦了擦沾满面粉的手,匆匆从厨房走出来。

只见丈夫满脸怒容,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贾芳满脸疑惑,快步走到沈长贵身边,关切地问道:“咋啦?和谁置气呢?”

“你瞧瞧你,气成这样,可别气坏了身子。”

沈长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被压得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把在村口下棋时和村民们的争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芳。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又回到了和村民们争吵的场景。

“他们凭啥那么说悦悦?就因为咱家里穷,就不相信悦悦能上大学,还说那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