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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请不动她?”

邓布利多调皮地笑了,“那我们就去找她。”

房门重新打开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迈了出来。

校长的脸上重新带上笑容,“真希望今晚能有甜甜的红豆派,我已经饿了。”

斯内普倒是不言不语,心里想着只要那个人能恢复食量,别再为他败坏胃口。

“说起来,格斗俱乐部的第一次聚会是不是快要到了?”

他脚步一顿,不可思议地看过去,“邓布利多校长?难道你指望我用分裂实验把自己劈成几瓣吗?现在的任务已经足够我忙上四、五年了。”

可是那人笑呵呵地快步走进大厅,在孩子们的吵闹声中回头,“加工资!——是啊,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斯内普追上去,“这难道是钱的事?”他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别急着拒绝,”邓布利多头也不回,仍然走得飞快,“除了金币还有别的,”

“什么别的!”

“艾瑞斯——”

艾瑞斯回过头,一张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挥舞双手——恩,晚上好,校长。

“吃得还好吗?我们来晚了,真希望你有给西弗勒斯留一些馅饼,他饿坏了。”

眼前的人差点噎住。

“我还希望你没忘了格斗俱乐部,上学期的教学非常有成效,所以我决定今年还是交给你和斯内普教授,好吗?”

斯内普把水杯扫到她的手边,艾瑞斯抓起来咚咚灌了几口才说:“可是邓布利多校长,温室里的活恐怕太忙了——”

“加工资!是的,你也加工资。”

这难道是钱的事吗?

校长一阵风似地跑远了,还在另一头堵住了穆迪,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坏水。

“噎着了?”

艾瑞斯舔舔嘴唇,看着他坐下来。“…那个…吃吧。”

食物都是现成的,她没有刻意留馅饼,也没有抢走原本就有的。除了下一秒就被推过来的布丁和甜玉米——

“这些,你知道的,太甜了。”斯内普胡说道。

公告出得很快,在十一月开始之前格斗俱乐部开启的消息就贴到了门厅前。

萨米尔?崔西挤在一群一年级新生里面,左摇右晃地勉强看清了通知。

“格斗俱乐部,艾瑞斯?霍华德?”

“又是斯内普?”罗恩畏惧地说。

虽然他已经换了一条新的魔杖,不会再击伤别人。可是之前的记忆太过深刻,那道差点击碎对手的攻击被斯内普强硬地挡下来时的样子,他至今都忘不掉。

“我差点杀了人,”

“不,罗恩,是斯内普差点杀了你。”

他哀嚎一声,“谁说不是呢。多亏了他,否则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萨米尔挤到他们中间,说:“听起来,我们的魔药课教授很厉害?艾瑞斯和她搭档能行吗?”

“你是谁?”哈利问。

“萨米尔,萨米尔?崔西。艾瑞斯就住在我家隔壁,我从不知道她还能格斗?”

说起这个,赫敏有些两眼发亮,“是啊,她很厉害!”

有多厉害呢?

在穆迪手底下撑过了十个来回,算不算厉害。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艾瑞斯轻轻喘气站在一端,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就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很不错,但是手里的东西太绵软,我劝你还是换一根。”

艾瑞斯把木枝握紧了,不想回头。因为斯内普就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眼里或许带着对穆迪的不满,和对自己的担忧吧。

周围都被围了起来,孩子们新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今晚没有擂台,也没有华丽的地毯。

只有被临时关闭的反幻影移形咒,仅限于大厅。邓布利多声称为了给学生们见识真正的格斗,还把穆迪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傲罗给请了出来。

可是这要她怎么打?

对面这人简直像一本活着的格斗教科书!

无论自己是正面攻击还是侧方偷袭,通通都被他挡了下来。那只蓝眼珠子也灵活得很,让她无所遁形。

“别气馁,”穆迪说,“再冲上来试试,今天要展示的不就是碰到强于自己的敌人时要怎么办吗?要我说这很合适…让他们学一学……”

“好个试一试,”要不是他的表情太过认真,都要以为他在拐着弯地嘲讽自己了。

艾瑞斯一咬牙,身影再次消失。

“幻影移形,”赫敏叫道,“真正的格斗里竟然会这么频繁地使用!”

只有频繁是远远不够的。穆迪挥起拐杖,根本不用去看也挡下了袭击。

“无论你移动到哪里攻击都会落在我的薄弱处,这会使敌人很容易就能猜到你的位置。”他咧开嘴角,“再使得刁钻一些,布些陷阱?不用害怕伤了我——因为你还办不到。”

轰…

有咒语撞到一起,掀起的风吹得人群下意识后退。

“是吗?”

爆鸣声中,人影重新出现。

艾瑞斯在闪光中持续逼近,可是穆迪的反击也同样强烈,震得她胳膊发麻。

“再来!”穆迪挥开一击,“对——就像这样,我瘸了腿,你们要懂得找到敌人的弱点!——攻上来——”

“我这就…”

‘这就杀了他,’

艾瑞斯一愣,来不及反应就是一记强烈的反击射出。

木枝承受不住,瞬间爆炸发出巨响!

她噔噔噔地后退几步,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自己是要幻影显形到穆迪的侧后方,为什么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突然涌上来,力气大得就像她真的想要杀人?

“怎么回事?”

有人扶住她,在耳边急切地发问。艾瑞斯摊开手,除了手掌泛红什么异常都没有。

斯内普抓过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为什么忽然用那么强力的魔咒?树枝根本支撑不了。”

“是啊,”她皱着眉,“为什么呢?”

科多斯多瑞兹的绩优生不是傻子。她立刻明白自己的反常和那道声音有关,就像万圣节晚宴那天,她在雨里也听到了。

可是斯内普没有听见,甚至现在,也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