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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着急,但工藤新一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于是便转而问:\"你们刚刚检查过的房间——\"

“似乎都没什么异常。”知道工藤新一要问什么,娜塔莉直接回道:“看来重点还是这间办公室。”

说着,她抬手指向两人身后。

这也就是此刻他们面前为何会堆满资料的原因了,工藤新一和降谷零以极快的速度将保险箱整个掏空;

还未来得及仔细看那些被数字填满了的纸张,便被保险箱壁上那个不易被人觉察的按钮分去了注意。

\"这是……\"工藤新一注视着那个颜色与保险箱相差无几的按钮,倘若不是他们直接将保险箱搬空,本身又看得相当细致,恐怕当真会将其忽略。

\"应当不会造成什么破坏性结果。\"降谷零看了看它,最终笃定地道:\"更像是打开什么空间的钥匙……啊。\"

听到他的分析,工藤新一便直接伸手将它按了下去,而效果立竿见影——整块箱体似是缩进墙里了一般,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展现在了两人眼前。

工藤新一侧开身子,让灯光更多地照进那个黑暗的处所。

“啊。”工藤新一轻轻感叹一声。

根本就不需要将那一沓东西取出来,他就已经能够确定那是失踪的真迹了。

表面有反光,大概是被套了保鲜膜一类的东西,防止那些画作因意外收到损伤而贬价。

他伸手把它们拿出来,随即发现里面还有更多,层层叠叠地堆着,从这里根本看不清楚整个空间有多深。

见此情景,降谷零无声地吐了口气。

“真是……”他无奈摇头,接过工藤新一手上的那一沓画:

“这边就交给我吧。这个贮存画的空间能够被他们挖得这样深,想必一直没找到的那个暗室也就在这里了吧,找到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工藤新一对此并无异议,速度很慢地绕着屋子走着,同时伸手敲打墙壁。

凡事只要做过就必定有痕迹留存,而工藤新一恰好是寻迹溯源的一把好手,不多时便在书架右侧一处靠近拐角的地方发现了猫腻。

握拳的手敲上去时,传出的不再是沉闷的声响,与别处迥乎不同的响动令工藤新一立时警惕起来,又稍加检查便确定下来。

“这里一定就是暗室了。只是该怎么进去呢……”

在旁边转悠了半圈,工藤新一尚还未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便听到降谷零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这也难怪,他整个人都已经完全爬进了那个洞里,也幸亏此时是小孩子的身量:“这里又有一个按钮。”

工藤新一心中一动,不由得猜测那大概就是他要找的东西了。

而降谷零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没等工藤新一再说什么,便看见面前的墙壁忽地动了起来——确切地说,更像是从拐角处整个裂开了。

想来设计这处暗室的人正是利用这点巧妙地将暗室的门隐藏起来,为此将这间暗室修建得与办公室的高度相差无几,完美地将其融入而不会被人觉察到。

往里走了两步,上方有灯光乍然亮起,随后那扇打开的门也缓慢阖上,墙面严丝合缝而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工藤新一便在房间中央站定,仔细打量起这处暗室。

面积大概只有外面房间的一半大,又有将近三分之二被一套桌椅占去,此外便没有什么大件物品了。

工藤新一此时倒是有些庆幸降谷零还在外面——毕竟,这间暗室的门看上去只能从外部开启。

只不过……工藤新一走上前去,将手掌放在桌面上,尝试着摸索起来。

确认过长条桌子没有异样后,工藤新一又走向那把椅子。

虽然那是很普通的款式,不过在靠背、扶手和供人坐的几个部分都装了可拆卸的软垫,想必坐上去一定相当舒服。

但当工藤新一摸到后方靠背那处软垫的上方挡板之时,脸色骤然严肃起来。

入手触感顺滑,又比别的位置要更厚实,工藤新一能够断言,里面一定夹带了监控设备。

为了什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心里暗叹一声,工藤新一循着方位走到不远处的墙根处,加大力道在其上重重敲击几下。

降谷零很好地领会了他的意图,片刻后暗室的门便豁然洞开。

\"怎么样?\"从保险箱后方的那个空间内退出来,降谷零随即看向工藤新一。

抬手揉着太阳穴,工藤新一暗叹一声。

\"嘛,跟之前推断的差不多。画廊果然不会完全放心那些被他们找来的画家,而要求他们必须要在这边完成对那些知名画作的复刻。

而且,房间内的椅子上提前安装有监控设备,想来倘若一有不对,他们便会赶来这边及时制止了。\"

降谷零闻言也并没有什么太过意外的表情,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看这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降谷零从旁边桌子上被整理出的那一沓画作的最顶端拿起一幅来递给工藤新一。

心中已然有了猜想,工藤新一在看到那个不久前才刚见过的人像时并没多么震惊。

他手中拿着的画延续了与之相对应那幅的压抑气氛,只是色调较其要鲜艳许多。

确切来讲,这幅画的大半部分都被鲜红的血色所完全占据了。

画的中心聚焦于垂首站着的白泽岚身上,他的神色是一切尽皆终结之后的安宁与平静,手中却握着把染血的刀;

看上去像是每个家庭都会备着的水果刀,此刻却成为杀人的利器。

精湛的画功完全复刻了当时的情景,工藤新一甚至能够看清那把刀的刀柄是濡湿的。

然而……

另一边,倒在血泊中的那具尸体,却呈现出支离破碎的形态来。

以一个可怕的弧度歪到一旁、几乎与脖颈完全分离的头颅描绘得极尽真实,其上面容却是模糊的,足可见落笔之人对其的恨意与惧怕。

捏着那幅画,工藤新一喃喃道:\"现实中的他,想必是入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