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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疼啊。基尔能够感到血液正从自己体内流逝,库拉索其实有为她做过简单的包扎,只是那时条件到底有限,最多也只是清理消毒,保证子弹头并没留在体内而已。

而当时为了保证效果,她特意嘱咐过cIA来配合她的同僚一定要假戏真做,此时由于疼痛和失血过多,她的眼前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了。

“看来上次同雪莉一起劫走波本和工藤的,就是基德了。”琴酒最终道,基尔便知自己终于取得了多疑的琴酒的信任,不由得在心中松了口气。

可还未等她完全放松下来,便又听男人意味不明地道:“能在三天内找到基德做助手,雪莉必定有所依仗。组织的数据库里,是有基德的生物检材的吧?让人调出来。”

随即他又转向基尔,吩咐道:“你先下去疗伤吧。”

基尔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于是沉默着点点头,很快便离开了。

这时她分外庆幸当初没叫那位狙击手留手,否则从伤口里必定能够看出问题来。

只是,基德的生物检材……

她微微皱眉,只希望宫野志保在离开组织时,有好好掩盖此前动过的手脚了。

“你怀疑她?”眼见着房门关上,贝尔摩德率先问道,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琴酒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答话,贝尔摩德也不在意他恶劣的态度,只是接着道:

“还有基德,雪莉当初权限很高,对计算机也相当在行,若是她当真动过什么手脚,现在也未必能够发现吧?”

银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这不关你的事,贝尔摩德,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对朗姆和‘那位先生’交代吧!”

闻言,贝尔摩德耸耸肩,却没依着琴酒的心思闭上嘴,反而挑眉笑道:“虽说宝石是没到手,但基尔在拿到它后便立即查看过,倒也算不上是完全失败。”

琴酒重重呼出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来。

“那就快说!”

贝尔摩德见好就收,也不再调笑,施施然站起身来,走至白板前执笔写下“Lloyds”几个字母。

“就是这个。”她曲起手来敲了敲光滑板面,琴酒此时也无暇同她争论,只看了片刻,便皱眉道:“劳埃德银行?”

“正是。”贝尔摩德点头。组织能够存续至今,足够的经费必不可少。

只是哪怕同上层有些首尾,那些精明的老家伙也不会帮着他们遮掩如此庞大的资金流动。

也正因此,即便是近年来才开始接近权力中央的青壮派琴酒,对国外的各大银行的接触也是只多不少,对方能够很快认出来这名称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

“难道是那女人偷偷将组织的秘密藏进银行里去了?”伏特加就要拍案而起,却被琴酒一个眼神止住了动作。

黑衣男人不耐地扫了眼屋内众人,才道:“不可能。组织将他们夫妇二人看得很严,即便是那时年幼的宫野明美也绝对找不出旁的同外界接触的办法。

若是想要暗中开设这么个银行账户而不被组织发现,就只能是在进入组织之初的那段时间,可那时组织还未完全将他们掌握在手心,也没有透露给他们什么秘密。

所以,我更倾向于,他们是将未完成的药物资料连同构想一并存了进去。”

贝尔摩德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琴酒的推断同她大差不差,只是与他不同,早在那时她便因着试药的缘故成了乌丸莲耶身边红人,知道的内情自然也更多些。

在宫野夫妇进入组织“狩猎范围”之初,乌丸莲耶实际上是存了拉拢的心思的,天才科学家实属难得,更何况两人的后代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奈何宫野厚司虽说被冠上“疯狂科学家”之名,却始终不肯松口做他眼中的腌臜事,以至于乌丸莲耶不得不出手搞垮了白鸠制药,又诱骗他们进了组织名下被洗得清清白白的实验室才罢休。

但两人很快便发现自己受骗,虽说受制于人无法光明正大地反抗,可在制药时做些手脚、拖慢进度还是相当简单的,后面更是在发觉组织暗中进行人体实验时,劝说无果后直接在实验室内放了火,连人带资料都烧得一干二净。

组织毕竟事先接触过他们,若是那两人多存了心眼,事先留下份资料来免得死后科研成果无人继承,也是意料之中。

而对于这份资料,想必组织定当势在必得。

果不其然,仅仅到了当日晚上,朗姆便向他们传达了来自乌丸莲耶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取宫野夫妇生前留下的资料。

“新一!”

乍一听闻这熟悉的声音,饶是工藤新一也怔了一瞬。

上一刻他还以小孩子的身量努力地踮起脚尖,将那块拼图还原完整,下一秒他便骤然出现在了这所游乐园门口,用久违的十七岁身高平视着不远处的毛利兰——出现在他拼图上的人。

大抵是因着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语,毛利兰便小跑着上前来,皱眉看着他:“新一,你怎么了?”

“诶……啊,”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工藤新一很快将状态调整过来,面色如常地道:“没什么,以为看见了熟人而已。我们进去吧。”

女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在掂量工藤新一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靠着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锻炼,工藤新一面不改色地任由她瞧,毛利兰并没看出什么,很快便重又放松下来,同工藤新一一起往游乐园内走。

工藤新一一边走着,一边嗯嗯啊啊地应对毛利兰的话语,同时还在心中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借着衣服的掩饰将手机自兜内掏出来看了一眼,毫无疑问,现在正是他和毛利兰来游乐园,却意外被琴酒和伏特加带走灌药变小的那一天。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想要让他再经历过一遍那天,可是早有防备的他也未必会再度中招。

只是要他袖手旁观也是绝不可能的,难不成游戏就是打定了这个主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