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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赤井秀一要同宫野志保会面,以为自己已经将黑衣组织甩开,怎料在即将见面的关头宫野志保却死于黑衣组织之手这样的戏码,只是几人仍旧前前后后讨论了许久。

旁的不说,单单是最后的死法一项,最开始定下的是枪击而亡,黑衣组织定然会派出狙击手,这样便相当自然。

可是赤井秀一却又担心琴酒会亲自上阵,他对自己老对手的能力再熟悉不过,实在担忧到时候扮演宫野志保的人会被迫假戏真做。

于是最后还是定下了地方狭小、障碍物又多的一排平房处,那里并不利于狙击手施展,黑衣组织更有可能使用爆炸物,哪怕还是要用枪,也比直接对上琴酒要好的多。

不过眼下倒是有了更好的选择。

工藤优作早就从阿笠博士口中得知毛利兰时常来询问工藤新一下落一事,再将其与贝尔摩德始终缺席这事联系起来,结论不言而喻。

毕竟那日见到自己的敌人出现在国际机场的,可不止贝尔摩德一人。

想必现在贝尔摩德已经心生疑窦了吧?

其实倘若再给她一段时间,贝尔摩德未必想不出来这是个圈套,可既然已经将那层厚厚的防御撕开一道口子,他们这边可不会放过。

“还在带他们兜圈子?”

耳麦里传来工藤优作的声音,赤井秀一嗯了一声,又补充道:

“贝尔摩德躲进洗手间里,大概就是为了给琴酒他们发信息,先将他们稳住好杀死宫野志保。否则,就那家伙多疑的性子,现在恐怕会发现异常。”

工藤优作短促地笑了一声:“这么说来,倒真应该感谢她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赤井秀一忽地想起来,便开口问道。

“劳烦基德将她麻醉,送进安全的屋子里了。”工藤优作叹了口气,“多亏了博士的新发明。”

“那就好。”赤井秀一重又看向后方,指挥着伪装成出租车司机的FbI与后方追兵拉开差距,这才道:“很期待你们那边的表现。”

“必然不会让你失望。”工藤优作回了一句,方才暂时将连接切断,回头看着宫野志保。

女孩冲他微微一笑:“谢谢你。”

工藤优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其实不必这样,我们此前的准备已经足够。”

“但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命运,不该将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宫野志保仍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工藤优作心知劝说不动,只好道:“万事小心。”

宫野志保原本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又回过头:“那是自然。我身上所背负的,从来不止我一个人的生命。”

说完这话,她小心地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基德此时相当郁闷。

好吧,他确实是说过自己作为机动待在这里这样的话——但那不过是让他们同意自己参与进来的话术而已。

毕竟在工藤夫妇回国、赤井秀一又同宫野志保有了联络之后,对抗黑衣组织可用的人员大幅度增长,特别是在FbI加入之后,他在其中倒是显得可有可无了。

但是他并不愿意被排除在外。且不谈他天性善良又喜好冒险,单单是黑衣组织是个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这一点,就令他心中生出了要加入的想法。

尽管致使父亲失踪的神秘组织大概率与黑衣组织并非同一个,可是同为犯罪组织,二者间难免会有什么联系。

现在又恰好没有新的宝石出现,基德便心安理得的待在阿笠博士家,参与每一次有关黑衣组织的会议了。

但是现在……基德又看了眼身旁的贝尔摩德,左右普通的女孩子想必在这时候也要吓得六神无主了,多看几眼“好闺蜜”想来也算不得出格。

他原本是想要揽下陪着宫野志保待在一间屋内的任务的,奈何工藤有希子强烈要求与贝尔摩德见一面,他极为丰富的逃生技巧在此时也成为了对方的筹码。

“不在风暴中心,更好帮着宫野志保逃脱——如果有需要的话”,那时工藤优作是这么说的。

好吧,他必须承认,对方说得其实很有道理。不过最终让他服从这个决定的,其实不止于此。

自从自工藤有希子口中得知,她和贝尔摩德的易容术皆是师从于自己的父亲之后,基德便对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相当好奇。

尽管工藤有希子三缄其口不愿明说,但借着这次同贝尔摩德的对峙,他总该有机会知道了吧?

两个人各怀心思,此时一同站在了门前。

基德牢记自己的身份,攥着拳站在门前深吸气,做出想要开门却又不敢的样子,果不其然引得贝尔摩德上了勾。

基德只听她在身后轻咳一声,随即说道:“小兰,不如让我来开门?”

女孩身体一僵,面上浮现出犹豫神色,可最终还是让开了位置。

贝尔摩德心中已然有了底。在脱离一开始因意外情况造成的措手不及之后,她很快便冷静下来,再思索时也有了方向。

门内的八成是工藤有希子,贝尔摩德也不准备再在毛利兰面前伪装,便径直伸手,在她面前按下门把手。

在她面前敞开的这间屋子不算大,陈设相当简单,不过摆着桌椅等物。

“工藤新一”此时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她。

而宫野志保——以贝尔摩德对她性情的了解,这个大概率是真的——反倒是满脸戒备的站在窗边,颇为警惕地盯着她看。

贝尔摩德面对着她们,缓缓露出一个笑,双手放在胸前轻拍几下。

“啊啊,有希子,看来这场戏剧,终于到了要落幕的时候了?”

“什么意思?”松田阵平的脸色此时相当难看,“班长,你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伊达航闻言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同时摇了摇头,在身前做了几个手势,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只可惜在安抚旁人上收效甚微。

恢复视觉之后,他们同时也看见了诸伏景光受伤的情况。

皮肤被利器扎开许多口子,鲜血仍然在汩汩流淌,几人赶忙为他做了最基本的应急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