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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Aptx4869?”降谷零很快就明白过来:“61是前面英文字母的数字顺序相加吧。”

“真实的黑衣组织未必会使用这种密码,但这个虚幻的、只存在于回忆中的实验室会。”工藤新一沉沉呼出口气:

“还记得那封初代实验体留下来的信吗?实验体都活不了多久,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他们那个时代,宫野夫妇主持研究的分明是叫做银色子弹的药物,且同Aptx4869有根本性的不同,他们又怎会知道十几年后由雪莉主持研究的药物的名称,甚至写在信纸上呢?”

“没错,就是这个!”

“滴”的一声轻响后,沉重的铁门应声打开。

四人对视一眼,一同走入铁门之后的世界。

大概是由于此处除非高级研究员或者组织成员外没人能够进入的原因,黑衣组织并没花费过多心思在掩饰此处不妥之上。

也正因此,这里的风格更近似于他们被迫进入第一个游戏“心跳迷宫”之前走过的那段走廊,别说有什么装饰了,就连墙壁和地面上的血迹都懒得清除,一路看下来颇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刚走了不远,几人便见到又一扇沉重的铁门,只不过是在走廊左侧的墙壁上,想必便是关着实验体的处所了。

这里没有用密码,伊达航尝试着向下按压门把手,果不其然感到里面被锁住了。

不过四个人此前在警校里都经受过类似的训练,很快便将那扇厚重的门打开。

门开的那一刻,血腥味扑面而来,便是他们这些见多了血淋淋案发现场的警察都感到有些不适。

再定睛看去,地面上赫然躺着一个男人,头发已经几乎掉光了,脸色惨白到不像活人,倒像是已经濒临死亡的绝症病人,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

然而,似乎是他们的到来刺激了他,一阵剧烈的咳嗽使得男人的身体反弓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被他呕出。

他们总算是知道为何对方体表并没什么明显的伤口,这里却为何又是鲜血满地的模样了。

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只是诸伏景光尝试着朝那边走去时,便发现对方已然没了呼吸。

而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想必还在咳血的那位也已经进入了生命的倒计时。

他轻轻叹了口气,尽管清楚对方大概率已经没什么回答的能力了,但还是转过身去不,抱希望地问道:“你是被黑衣组织关到这里进行实验的,对吗?”

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黑衣组织”这四个字时,形同枯槁的男人忽然间回光返照一般,硬生生抬起上半身抓住他的衣服,艰难地一字一句道:

“是,是黑衣组织……蒙蔽我们,本以为是正常的实验……”

他又张了张嘴,仿佛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里也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随即嘴角边便蔓延出血沫来,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站在他背后的伊达航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可却在伸手至他口鼻处的那刻低下了头。

“他死了。”

亲眼见证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这是无论多少次都没办法淡然处之的事情。

松田阵平握紧了拳,深吸一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萩原研二的声音打断了。

“呐,你们看这里——”

萩原研二站在墙根处,手中赫然拿着一本装订完好的本子。

“是记录实验的本子么……”一页页翻过去,诸伏景光喃喃道。

这本册子上记录的几乎都是简易的数据,寥寥几处文字使用的也都是专业术语,着实令人感到不知所云。

四个人翻了好几页才勉强看出些明堂来,这间屋子里的人似乎是一次实验之中的对照组,原本有十几个人的,可为了控制变量,此前死去的人都早已被拖走处理掉,以防影响到实验的继续进行了。

而像他们这样的还有三四组,虽然所用的药物不同,可想来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已经过去将近十分钟了。”尽管不忍,工藤新一还是开口提醒道:“这里应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还是赶快去别的房间吧。”

在关上门之前,诸伏景光又朝着阴影中的两具尸体看了一眼,这才垂下眼眸离开了。

此后他们又走进了两三个房间,看到的都是尚未变得冷硬的尸体或者已经濒临死亡的人。

而根据他们从房间内的资料以及日志中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也只不过是研究药物过程中一次普普通通的实验而已。

“……我不明白。”在又一次将尸体关在门外之后,松田阵平握紧了拳,

“虽然并没有接触过这种实验,但是,根据常识而言,研发中的药物难道不应该先由动物进行实验,直到确定药效已经趋于稳定,不会造成过大的伤害之后,才会在人体之上进行实验的吗?”

“哈。”降谷零讽刺地笑道:“他们当然知道这点了。但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只不过是不希望自己的同胞承受那份苦痛而已。而黑衣组织那帮人,他们看上去像是在意这种事情的吗?”

听见这话,松田阵平便不再出声,只是埋头走路。萩原研二见状叹了口气,赶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作慰藉。

眼见着距离最长期限三十分钟也不过只剩下很短的一段时间,四人便加快脚步,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又路过了几个实验室,不再是此前那样锁着许多人、名曰对照实验实则近似于囚牢的地方,而是真正做研究的处所。

奈何即便是在那里,也能够轻松找寻到黑暗组织残暴的痕迹。

无论是其中摆放着的、配备有限制实验体动作幅度的实验台,亦或是堂而皇之放在桌上或者书柜里、以人类为载体所做的那些残酷的实验,都昭示着此处曾经发生过怎样惨绝人寰的事。

饶是心理素质极佳、此前又已然有过准备的几人,一路看过来也感觉颇为不适。

正因此,在他们发现已经来到走廊尽头,而唯一没有被打开过的也只剩下一扇门之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撬锁,开门,一切都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可这间房间内的景象却不同于此前的任何一处,尽管一应设施布置并没什么不同,可房间正中央却赫然站着一个人。